“老赵,有什么不对劲?”
察觉老赵异状,云归停住身子,奇怪的问句,顺着他目光望眼走来的几个人,皱皱眉,唇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
很快,四个身材魁梧的人呈左右护翼状拱卫着中间身着老式唐装的男人走近两人。他们的步伐异忽寻常的整齐,不缓不急,每一步跨越的距离都仿佛用卡尺丈量过!
这么古怪而又充满某种韵味的行进方式登时勾起了云归和老赵的戒心,四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越走越近的五人。
到了切近,发现穿唐装的男人除了满脸精明,眉宇间隐含煞气,相貌着装都和华夏人接近,云归困惑地望眼老赵,发现他也是同样神情,不由耸耸肩,望着停在几米远的人,淡淡道:“几位,拦住我们兄弟俩有什么事?”
唐装男人并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左左右右把两人打量个仔细,才缓缓开口,“你是不是去过威灵顿斗舞场?”
果然是为这件事情来的!可伍威奇坏小子不是极其仇视华夏人吗?怎么会有华夏人混迹其中?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说的斗舞场在那,更没去过。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轻轻推卸重点,云归又借着明亮的街灯看看另外四个人,发现他们都是华夏人相貌,不由心下生疑,暗暗猜测几人来历:难道他们不是坏小子成员,而是隶属别的组合?LD市内纯华夏人组合除了唐人街好象没听过别处有,莫非他们是唐人街来的?可,应该是水火不容的组合怎么会搀和到一起呢?
心念电转,迅速分析对方来路,虽隐隐猜出他们来历,却没有十足把握,是以,云归只是静静地望着唐装男人,把惊疑猜测包裹在一派平静表情里,让人难以窥视其中奥妙。
听他否认,唐装男人不以为忤,仅微微一笑,“我叫王龙,是本地唐人街组织威龙的管事。想必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王龙?唐人街的龙头老大?
云归迅速和老赵交换个眼色,惊讶之余,对王龙那明显的示威态度暗自着恼!
故意道出来历,王龙的意图可谓是再明显不过——小子,放明白点,我可是有来历,有背景的人,别在我面前装蒜!
他的意图是明显了,可惜,遇到的人是云归,一个谁都不买帐的狂人!
“王龙?唐人街威龙的管事?很出名吗?我怎么没听过?老赵,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没有。”
朝夕相处将近三年,老赵怎会不知云归的想法?是以,他先摇摇头,然后不屑地道:“什么王龙李龙,我根本没听说过。唐人街的威龙又是什么?是公司?商场?还是杂耍团?好象唐人街里有个舞狮团就叫这个名字,是不是你们?”
奚落中隐含挑衅的语言登时让五个人面色一沉,左面一个壮汉双目一瞪,厉声道:“朋友,请放尊重点!威龙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胡说的,我们威龙的人也很不喜欢你这种挑衅的语气!”
“哦,我挑衅了吗?”
摆出副无辜表情,老赵看眼含笑的云归,“他们说我挑衅,云归,你觉得象吗?他们这么粗壮,还这么多人,我这么瘦小,怎么敢挑衅呢?我只是小小的平民,他们可是组织成员,来头大得很,我又怎么敢挑衅?”
“恩,我想他们一定是误会了。”
忍住笑,云归一本正经地对几个人道:“请别误会,我兄弟不懂事,冒犯的地方请多担待。”
见几人面色放缓,他故做松口气神态,接着又摆出假假的迷惑表情,“我想问问几位,拦住我们问什么斗舞场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介绍我们去?你们这可是强买强卖了,我们可是受法律保护的自由人,有权利拒绝不正当交易。”
“喂,你还装糊涂?”
音阶猛地拔高,略显愠怒地打断云归的话头,王龙指指刚才说话的壮汉,“我这个兄弟亲眼看到你带着十几人去过威灵顿,又看到你搂着个女人出来,这,你怎么解释呢?”
“怎么解释?呵呵,我有必要解释吗?就当我去过,好象也和你们没关系吧?难道威灵顿斗舞场是开在唐人街?”
威灵顿斗舞场在唐人街吗?当然不是,知道的人都会这么告诉你。而云归这么一问,摆明了告诉对方:既然威灵顿斗舞场不在你们的管辖范围之内,就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王龙能领导唐人街最强大的组织威龙,当然不是蠢钝之辈,又怎会听不懂云归所言隐藏的挖苦、揶揄,还有那绵里藏针的华夏式反诘?他略显惊讶的重新审视片刻,依旧没有从云归普通的外表看出什么过人之处,不由皱皱眉,轻咳一声,“你叫云归吧?我知道你有很雄厚的财力背景,但,你应该清楚自己目前的位置!你只是个成功的商人,充其量花高价钱雇佣几个身手不错的保镖,或者结交几个政客,这样的实力,根本没资格在我们的圈子里张扬!这圈子里有你想象不到的黑暗和血腥!”
故意拖长尾音,借以打量对手神色,发现没有收到预期效果,对手依旧面色平静,王龙有些吃不透对方的底。这种感觉,他非常不喜欢!
从五年前接替乃父执掌威龙,王龙凭借狠辣的心肠,善于审时度势的眼光,知进退明轻重的头脑,把原本的三流组织一举推到唐人街地下十余个组织的龙头位置,风头之劲,一时无俩,就连L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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