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落下地的时候,叶文静拦截了他,“有规矩,输一局,脱一件衣裳。”
啊——“哈哈哈……一直输,脱完了怎么办?”有趣,现在,他想试试。
“不怎么办,输的人,没资格提要求,赢的人,可以决定接下来的一切。”
“哈……有趣,就这样。”手一挥,纱帐落下,而后,就是清脆的落子声。
“哦?有吗?”慵懒的身子,一手撑着下额,另一只手消失在四方的小棋桌底。
“不要乱来了……小心后果自负……”邪美的面,泛着邪气的笑,可那声音的紧绷出卖了他,他看上去,并不怎么轻松哦。
“哦,我又要赢了,你的衣裳只剩最后一件了,我帮你脱不好吗?”慵懒的声音。
“当……”落子了,独孤残颓废的躺下身,“好了,我输了,不用再做你不想做的事了,我告诉你药王谷在哪里。”她这不是自愿的闲暇他,渴望他,是因为想赢,才如此做的,他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
”
“什么意思?”
“你是一个会让女人主动狩猎的男人。”
“那里面也包括你吗?”失望的情绪在消退,有急切的渴望。
“包括,不过,我不需要狩猎,你已经是我的了,男人。”妖娆一笑,叶文静转身摇头晃脑的说着:“要冲冷水澡啊,宝宝,为了你,妈咪也是牺牲很大的,只看得到,吃不到,要‘禁食’啊……”
“哧……”独孤残笑了出来,原来如此,再看看叶文静先前坐的地方,王牌湿粘,是汗,或是什么都好,总之那证明着,她渴望他,对他是有反应的,无奈,这个女人,竟可以装到这个地步,让他一点都看不出来,还以为自己魅力全无,她完全无反应呢!
好吧!他现在心情好,放过她一次,自然东方旭走运,他告诉他们药王谷在哪里。
然而,去了药王谷,他们所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全毁了,药毁了,木屋也毁了,更可气的,石壁上写着:
青须根,我拿走了,想要它,拿命来换,你的,包括你肚里孩子的!
诸葛子玉留。
看着那石壁上的字,叶文静玩笑的叫着:“网球拍,递网球拍上来。”她要用网球粉碎那几个讨厌的字。
呃……
几个男人傻眼,接下来是哈哈大笑。看来,她一点没受影响,不错,不过,两次印证了那句话,她,有没有怕啊?!无力!
“东方旭,看来我们得离开了。”毫不在意那长途跋涉毫无收获,叶文静向东方旭伸出了手,而东方旭握紧了她,两人会心的淡笑,在他复明前,她会一直握着他,一直一直。
转身,潇洒的背影,几人离开,只有那衣角带动的风流呼呼响动。
接下来的日子,本就爱穿宽松衣裳的叶文静衣装越来越宽大,她笑言,还好,唐装与韩服的结合,不错不错。
宝宝四个多月,叶文静开始噬睡,整个人看上去总是慵慵懒懒的,妖异的眸子也总是半眯着,椅子上面,她窝着坐着;马车里,她靠着;谁搂着她,她顺而自然的窝在谁怀里。
“静,你这样睡,正不正常?”小心翼翼的,南宫潇问着。
“嗯……”手掩了掩唇,窝在独孤残怀里的叶文静,仅只将那睡眼朦胧的眸子睁大了些,很快的又恢复那懒洋洋的姿态。
“我觉得你太睡多了,应该多走动一下。”南宫潇皱着眉建议。
“我胖了吗?”手扯动着衣袖,黑眸底隐含着精光。
“没有。”除了肚子以外,她其它地方一点没胖。
“那为什么要走动?不是要减肥的人才要走动的吗?”说着,叶文静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掩着唇,玉指纤纤,慵懒的姿态竟比过去更妩媚撩人。
“你这样下去不健康。”咳咳,突然,南宫潇将坐正了,身子一阵燥热,低低的咒着什么。
“哦,原来,这里还有比我更高明的医生啊!”点点头,叶文静拉开了车帘,凤眸微抬,看向了窗外。
“好热闹。”是集市,马车跑动,两旁的店铺茶楼不断的后退,街上的人群,手里更是不得闲,拿着各种生活用品,是大采购日吗?
“这里就是青川。”独孤残在告诉叶文静,绕了一圈,他们回来了。
“哦,我怎么不认识?这大街我都不记得有看过。”
“上次走得急,我想,除了我住的地方,你哪里也不认识。”温和的笑了笑,东方旭与叶文静交握的手收紧。
“哦,这样啊。”不疑难问题的抬眸,前方茶座二楼靠窗边……
白色。
剑魂的冰寒。
窝在独孤残怀里的叶文静身子僵了僵,眸光一闪,眼脸整个垂了下去,慵懒的声音,“好累,什么时候才到住的地方?”
“你……”南宫潇手指着窗外,身体僵直了,惊愕的看着叶文静,“你没看到他?”
宫无决?竟然是宫无决!独孤残眯起眼,看着那茶座二楼靠窗背对着他们的白色的身影,他离开二仙岛了?一个人坐着?叶文静不是看到他了吗?不叫他,不见他吗?她刚才身子僵滞了,她也学宫无决的闹别扭吗?等着宫无决主动来找她?
宫无决出现在青川,是来找叶文静的吗?冷笑,一定是,他再别扭,总会一直跟着她,他们之间,仿佛有个解不开的结,失散,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分开,总会不断的互相寻找,一直一直找下去。
“要去醉仙楼喝杯茶吗?”淡淡的,含着笑,东方旭叫停了马车,“这里离回去还有些路程,先喝杯茶休息一下再上路。”握着叶文静的手,东方旭掀起了门帘。
“随便。”叶文静站起身子,很危险的姿态,她跳站下马车,让身后的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两声怒吼:“你在做什么……”
一声惊呼,“静……”东方旭快速的拉着叶文静,焦心,他看不到,却也还是人类本能的转动着叶文静的身体,似要查看她是否有受伤一般。
茶楼上,宫无决手中的茶杯掉落下地,乳白色的瓷片飞溅开,清脆的声响,让二烂醉如泥茶座变得更安静,客人们看着宫无决抽气,至这个男人进来,他们就一直看着他,如此绝美,气质如脆玉,柔媚清灵不沾一丝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