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落霞殿。
采倩见苏沫一身是血,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扶住她。语带关切:“夫人,你没事吧?”
苏沫却一言不发地直直往殿内走,似乎听不见她的询问。采倩只好扶着她往软榻坐下,又细细地查看了她身上有没有伤口,还好,这些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但都不是苏沫自己的。那么,是谁受伤了?看着这血迹,估计伤的不轻。采倩想劝苏沫去沐浴,见苏沫失魂落魄的模样,话就堵在了嘴边。
“他没事。”月疏影一进殿便看到苏沫一身是血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木头人一般。听到自己的话,苏沫才微微抬眼,看着月疏影,似乎在质疑他语言的真实性。
“他们已经安全出宫,他还活着。”月疏影再次开口,“你也先去沐浴更衣吧,这样黏糊糊的也不舒服。”
苏沫听完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净房。看着自己脱下的那一身血衣,苏沫眼眶再一次泛起了泪光。她快速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孕妇不能泡澡,她知道。不管自己有多难过,多担心,都要把自己和宝宝照顾好。袁祯才能安心养伤。
苏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里里外外穿得没有一丝肌肤裸露在外,这才走出净房。果然不出所料,月疏影依旧坐在软榻旁,手里拿着一卷书,看得认真。
苏沫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直接进了内室,将床幔全都放下,和衣而睡。月疏影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窗外传来几声鸟鸣,天色开始大亮,月疏影起身走出了大殿。见周围暗卫依然各司其职,他放心地一跃而起,掠向宫外。
清晨的凌雾山庄在层层薄雾中显得格外的肃穆。月疏影发现凌雾山庄守卫森严了许多。凌雾山庄靠着悬崖而建,只有一个正门,没有其他出口。月疏影只好潜伏在凌雾山庄前的树林里,等待着月芙的消息。
“月芙。”清风拦住了月芙的去路。月芙看了看不远处的大门,勉强挤出了一点微笑:“怎么了?”
清风看着眼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无奈地笑了:“凌雾山庄已经进入了一级戒备,任何人不得进出。”其实,就是不让月芙出去。袁祯被月疏影所伤,现在刚刚脱离了危险,正在养伤。月芙同为阴山之人,本要将她囚禁起来,是清风求情,改为软禁。
“近日山庄有大事发生,你还是回小院里待着安全些。”清风语气温和,直直地看着月芙。
月芙点点头,跟着清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另一边,季舒玄拖着受伤的身体硬撑着来看袁祯。见袁祯满脸苍白,全身裹满了白色的纱布,隐隐还透着血色。
“怎么回事?”季舒玄简直不敢相信,袁祯竟会被人重伤至此。暗夜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季舒玄,看着主子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亦是握紧了双拳。
“写封信给白岐伯。袁祯这身伤,恐怕只有他才有办法。”季舒玄赶紧走到一旁的桌前,快速写好了信,交给了暗夜。暗夜赶紧出门送信。
月疏影躲在树后,看见有一名轻功了得的黑衣男子快速向山下而去。他跟了上去。那人直接进了山下的小村庄,月疏影发现这个村子里都非普通人,那黑衣男子竟消失在人群中。看来自己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月疏影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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