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廖大师,就来到平陵镇砂山。”
沈家铭摇头,他说:“我也不知道阿九的究竟是怎么回事,每一次问她她不肯说,但是我觉得她应该是有什么隐情的才对,不然绝对不会什么都不说的。这一次,误打误撞来到了平陵城,了解到这个什么盛家,很有可能就是跟盛九洲有关系的。刚才那个盛姜不是说了吗,说盛九洲出现在镇子上的。从他形容的样子上来看,应该就是盛九洲本人,不然事情也太过巧合了。”
“可是,沈哥,就算是盛姜看到的真的就是盛九洲本人,平陵城这么大,我们要怎么找?难道还能挨家挨户地敲门去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不爱说话行为诡异的姑娘家,她的名字叫做盛九洲!”
沈家铭见朱明辉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着调,只能笑一笑,把眼前的饮料喝了,不去理会朱明辉。他喝饮料的时候,微微侧头,一转头就看见的一个身影,立即叫了一声:“阿九?”
朱明辉还在桌子旁滔滔不绝地编排着盛九洲,忽然听见沈家铭的叫了一声,也急忙跟着转头过去,果然瞧见了盛九洲。
消失了这么久的盛九洲跟沈家铭和朱明辉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人家姑娘好好的,浑身上下一点落魄的模样都没有,甚至连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变成了一套很时尚休闲服装,大概是很适合登山用的那种休闲服装。
沈家铭立即起身,除了玻璃门,追了出去,“阿九,盛九洲,你站住,你给我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平陵城镇子街道很是喧闹,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反正无论是沈家铭怎么喊,盛九洲都优哉游哉地走着,根本就没有回头。
沈家铭也顾不上跟朱明辉打招呼,一路就追着盛九洲,很快就追到了长途客运车站。
平陵城虽然听起来挺高大上的,其实就是个小镇子,长途客运站也没有什么正规的售票口,就是直接上车买票就行。
客运站的人流车流都很多,沈家铭挤进去之后,就看不见盛九洲了,也不知道她究竟上了哪一辆车。他找了好大一圈,都没有找到盛九洲,只能跟旁边摆摊卖茶叶蛋和煮苞米的大妈打听。
那大妈正忙着做生意呢,见沈家铭穿的人模人样,也不肯买她的东西,不耐烦地说:“哎呀,这么大的小伙子,你跟我打听有什么用啊,一天在我面前路过的人千百八个,我怎么可能记住的啊!你跟我打听,不如站在大道口,看看开过去的哪辆车子里有你要找的人!”
沈家铭正要谢过大妈时,一转头就看见了身后有一辆大客车开了出去,他看到了一个车窗旁边坐着的人就是盛九洲。
他也顾不上别的,急忙拉住正给别的客人装茶蛋的大妈,焦急地问:“就是那辆车,就是那辆车,那辆车,它是开向哪里的?”
“你这个小伙子怎么回事啊?”大妈急了,手一抖,茶叶蛋掉了下去。
沈家铭急忙掏出一百块钱,塞进大妈手里,忙着问她:“这车子究竟开向哪里?”
“平陵城砂山,平陵城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