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陪着盛九洲去挑了几身内衣裤。买完这些最后,沈家铭就带着盛九洲去吃饭。
他带着盛九洲刚走到车旁,一抬头,就看到早上在地下停车场见到的那个男人。他的腿脚有些不方面,走起路来一撅一拐,正远远地跟在他们车后,似乎小心翼翼地张望着他们。
沈家铭与他对视了几眼,便拉着盛九洲上了车。上了车后,便开始嘱咐盛九洲,“你看到车后那个男人了吗?从停车场一直跟到这里,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你小心点,记得时时刻刻地跟在我身边。”
他嘱咐完盛九洲,也没等盛九洲说话,直接一脚油门,就把车子开了出去,企图甩开那个男人。现在社会治安这么不好,那种男人最可怕,万一真是盯上了盛九洲这种小姑娘,那可就坏菜了。
几分钟后,他把车子开到了马路中央,瞧了一眼后视镜,那个男人已经被他远远地甩开了。
沈家铭还没得及得意,就在下一刻看见后视镜时,倒吸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那个腿脚有些不方便的男人,竟然还跟在他的车后!
此刻,他的车子已经行驶到马路中央了,前后都是车,那个男人就站在他的车与后车中间的空敞上,不紧不慢地跟着。
沈家铭吓了一跳,急忙鸣笛,以作警示。也不知道跟在他车后面的那辆车的司机在想什么,一个大活人就站在他的车子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竟然还能大摇大摆地开车。
马路上车速很快,沈家铭受不了,直接在附近寻了个停车位,把车子停了下来。然后拉着车门、怒气冲冲地下车,直接朝着马路中央的男人跑了过去,想要把他拉到路边来,因为他站着的位置十分危险,一不小心就要酿成车祸。
沈家铭一边躲着车,一边朝男人大喊,让他赶快过来,但是男人却充耳不闻,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沈家铭的声音。
沈家铭左闪又避,终于最后一辆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他跑到了男人所在的位置。
然后,顿时就傻眼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耳边充斥着汽车鸣笛的声音,还有司机大叫:“喂,你小子怎么回事?不要命了?往大马路中央跑什么?要不是老子及时踩了刹车,你以为你还能站着说话!喂,你小子怎么回事?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要是想死,也别坑害我们开车的行不行?”
被骂了一通,沈家铭总算回过神来,急忙跟那司机说了对不起。避开到安全地带时,他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马路上根本就没有那个腿脚不方便的男人,难道是他看错了?可是,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男人就跟在他的车子后面。
实在是想不明白,沈家铭拉开车门,回到了车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盛九洲正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他。
他朝盛九洲尴尬地笑了笑,慌乱地解释说:“我刚才可能是出现幻觉了,看错了。”
他想,可能是这次他出了事,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或许哪天,他应该去找心理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