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抬起头指着前方叶倾舞的位置,“奴婢原本是谨王府的一个小丫鬟,后来被管家派去服侍侧妃娘娘,奴婢句句属实,侧妃娘娘真名如何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侧妃娘娘似乎十分神秘,除非必要一般奴婢只能在院内,至于侧妃娘娘都忙些什么奴婢也不知。”
“那院内只有你一个丫鬟?”
“是,只有奴婢一人。”
白清芳的问话看似简单却带着几分暗示,毕竟如若没有秘密为何不敢让丫鬟发现什么?还是说原本那里本来就藏有秘密?
一张脸已经变换了许多颜色,想来是心情不佳,叶倾舞却又不能解释什么,此番解释只怕是越说越乱,有些话不该说自然就不能说,要不然说多错多,只怕她再解释下去当真就都是错误了。
长公主那眼眸里的寒光似乎要杀人,“说!到底这两人谁才是谨王侧妃?是你一直以来服侍之人?”
一瞬间众人全都看向那跪在中央的小丫鬟,似乎这个时候一切都屏气凝神带着几抹神秘,似乎切都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
只见那下丫鬟缓缓抬起头往前指去,众人顺着方向看去不难发现前方似乎只站了叶倾舞一人,“是她!她就是奴婢服侍了几个月的侧妃娘娘,这几个月来奴婢一直在小院服侍断然不会记错,更何况奴婢记得侧妃娘娘的耳后是有一枚印记的,那个印记的形状是一个月牙,为此奴婢可以肯定她就是侧妃娘娘。”语气带着几抹笃定。
不只众人惊讶谨王的心里也有着一瞬间的惊愕,他很清楚舞儿的耳后是有一枚胎记的,更何况他们朝夕相处他如何会不记得这一切,而他竟然被一个女子给骗了?竟然娶了一个嫁过人的女子为侧妃?
一时间一切都带着几抹神秘让人不寒而栗,李平乐的脸色也是有些紧张,回想刚才太子妃告诉她的话似乎没有提起这个胎记,如若一会对比……只怕事情真就要说不清楚,到时候不只是她更会连累整个谨王妃颜面尽失。
心里紧张更害怕起来,李平乐的这一幕紧张更是被白清芳看在眼中,“既如此两个人对比一番自然可以确认,耳后有月牙胎记之人必定就是叶倾舞,而没有之人也可以确认是假冒之人。”
“不可!”李平乐还未多想就急忙否定,毕竟有些事情不需要想太清楚,就好似此刻一般,事情很清楚明白了,而她出了阻止似乎也只能阻止,“这个丫鬟是谨王府的丫鬟没错,但是那所谓的胎记却没人可以证明是存在的,更何况两人面貌本就长得不同,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偏偏要去用什么不存在或者虚假的胎记去证明不成?”
长公主没想到这个李平乐如此能狡辩,以前她也有意想让瀚儿迎娶李平乐为妻,毕竟是兵部尚书的嫡女,那身后的势力想来是无法想像之大,只是一个臣子有再大的兵权却也只是臣子,比起百年白家根本无法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