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言正在回想着当年见到云画意的情景却突然感觉到周围有些一丝不平常的气息,但是那股气息却并没有什么恶意,微微皱了皱眉想了想,宁尘言便不再理会,径自思索起其他的事情。
在屋内的司徒少泽和云画意两个习武之人自然也感觉到了这股气息,但也都是等司徒少清将话说完了才从屋内出来,将在房顶上的中年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飞身从房顶上下来,男子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们这群不孝徒儿!为师来了也不知道迎接,真是气煞我也!”
云画意迎上去无奈的喊道:“师傅!你纵然要试我们也该做出个样子来不是?”
男子双眼含笑,疼爱的摸了摸云画意的头顶朝宁尘言的挑衅的道:“哼!果真女娃儿比男娃儿贴心!”
宁尘言淡淡抬眼看他一眼,不为所动!司徒少泽皱着眉看了看宁尘言又看了看云画意和师傅,眉头顿时拧得更紧!
司徒少渊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挑眉道:“这是怎么了?解先生除了是意儿的师傅不是还是你的师傅么?你站这干嘛?”
司徒少泽摆了摆手道:“不急,不急,我觉得有点乱!”他怎么不知道师傅还收了徒弟?
念无离和司徒少清司徒少渊两兄弟作为宁尘言和云画意司徒少泽的至交好友和兄长,自然都是对解元之非常熟悉,也都纷纷打了招呼,喊了声:“解先生。”
解元之点点头看向兀自在一旁的纠结的司徒少泽轻哼道:“还不过来见过你大师兄!”
司徒少泽听解元之此言就算心底再不认同自己的想法也不能了。一脸木然的走到解元之身边:“师傅!您到底还收了多少徒弟都一并说了吧。”他这小心脏经不起这么吓。
云画意之前也将师傅和宁尘言的互动看在眼里,听师傅说起大师兄她也是惊讶的。心下也忍不住感叹:当真是无巧不成书!怎么能这么巧!
司徒少泽怀着最后一点希冀望向解元之:“师傅!你是先收的我和意儿才收的安王对不对?”
解元之毫不介意的泼他冷水:“我都说了是大师兄,当然先收的那个不孝徒!”
司徒少泽一脸悲愤的看着解元之:“师傅你知道你这样收徒让我很为难么?!现在安王和意儿马上就要成亲了,可安王是我大师兄意儿是我妹妹啊,你让我怎么喊!”
念无离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呵呵笑道:“三公子想岔了,就算你是大师兄王爷也不可能喊你三哥的!”
云画意也跟着赞同的点点头,以宁尘言的骄傲和亲王身份,他喊大哥都顶多是一声司徒兄,二哥都是唤名字的,三哥就更别妄想了。但看三哥一脸无语的模样云画意也忍不住想笑,转头看向解元之:“师傅怎么过来了?”解元之久居西梁,还是她及笄的时候曾来过一趟。
解元之笑道:“你要成亲了师傅怎么能不来?”说着就斜睨了一眼司徒少泽道:“我说你,也不细心些,你绑了那什么贺郡王的小妾也不知道周全些,现在那贺郡王已经查到是你在背后闹的那一场,已经跟太子禀告了,别人正在查你们呢!”
司徒少泽忍不住咂舌:“这陆繁桑这么快就想到查这件事了?看来淑文公主也不是那么反对薛怜儿啊。”
司徒少渊敲敲他的脑袋道:“别忘了淑文公主现在住的是贺郡王府,不是公主府!贺郡王府毕竟是太妃和陆繁桑的府邸,想见薛怜儿一面哪就那么难了?”虽说淑文公主对薛怜儿的态度很强硬,陆繁桑和太妃也会顾忌皇家的想法,但现在薛怜儿怀的孩子还在呢,只要陆繁桑反应过来了,在自己的府邸想查一件事还不容易?
云画意蹙眉道:“虽说云轩成现在还查不到冷家头上,但你们现在还在长安也确实太危险了,今晚你们还是就跟着王爷一起走吧,趁现在事情尚未清楚,太子和陆繁桑也只能暗中追查名面上做不了什么。”
司徒少清却摇头道:“不可,我们此时这样走了不是正坐实了这个罪名?”
宁尘言淡淡道:“到了南越就算东颐的人想做些什么也是不容易的,当初冷家的事少渊也跟我提过几句,东颐皇是绝不会提当年的事,所以就算你们不走留在东颐官场耗一辈子也不一定就能查出来,更别说报仇了。”但是现在看来就算想耗一辈子也不可能了。
念无离也附和道:“可不是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脱身还能在暗中追查,否则可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
司徒少清轻叹道:“早些时候我就已经将辞官辞呈已经呈上去了,但是……”
“没有反响是么?”云画意接口道,其实这样也侧面反应了东颐皇并没有同意大哥的辞官。
解元之轻哼道:“现在他不同意是还当你是心腹之人,若是之后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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