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众人带着七百多匹马停在帐篷五公里处。大大小小的帐篷一望无际,直延伸到目力不及的晨雾中去。
帐篷外排列着上万人的马队。个个腰挎刀,弓上弦。怕不是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淹死这百几人。如此大阵仗而严阵以待,想是警惕后面还有大军队埋伏,要不,谅这区区几人焉有狗胆直入龙潭?
“哈哈哈,等会儿他们会后悔干嘛不排兵百万。”陈强哈哈大笑。
大笑声中,就见对方战阵中纵出两匹马,缓缓?来。料是前来问询。
“二弟,三弟,无需啰嗦,叽里呱啦不想跟他们废话。咱们各出五掌,把它全灭了;然后三弟你直入中军帐,把那些肥头大耳侵我中土的大小狗官一掌毙了。”
“波波波波波……”,十五掌劈出,雷达波音向外扩散,各人挥出十成罡气,笼罩了一万人马所站的区域。
前方像飓风吹伏麦田,掀翻远处许多帐篷。一片一片的麦穗贴在地上,静静的,一动不动,像睡着觉的宝宝,挺安祥。
几秒钟的安静过来,传来群马的沸腾,“嚏啾啾”之声不绝于耳,躁狂的马匹四散狂奔;料是此次波音太强,震乱了马群的脑神经。反向奔逃的,踏坏了许多帐篷,撞伤了无数蛮夷;正向奔跑的,全给三人震晕在地。
等这一波嘈杂声过去,陈强已飞入中军帐。最大的帐篷,最高的旗帜,没错的。或许正在召开‘会议’,人员还挺齐全的,五、六十人的首脑会议,帐外几千的勤王之师。在陈强轻轻挥出三掌后,但见碎木烂布如彩蝶飘上空中,势尽又如花瓣般慢慢飘落;还有红色的雨雾伴随,恰似婚庆礼炮万筒齐放,煞是好看。
陈秋东刘茂中带着101人进入中军帐,吩咐他们沿路搜索马车、牛车、骡车,多多益善。
陈秋东从腋下拿出一卷卷轴,摊开对翻译陈辉建说:“这是安民告示,贴在人群密集处,告诉他们,我们招募10岁到20岁未婚姑娘,包吃包住每月500文。”
“先生,人都跑没影了,刚才去找牛车,见到的都是孱弱之人,能跑的都已经跑了。”看来陈辉建的翻译功能暂时不启作用了。
“好吧。”陈秋东悻悻的把卷轴塞回腋下,穿着长膝大袄,也没人觉得奇怪。“你去叫他们把银子装车,除银子之外的任何值钱的一针一线你让他们搬到旁边那个比较完好的帐篷里,我们三个人会处理。这里装完车后,一路扫过去,帐篷里有人的,不要打扰,没人的帐篷,搜到银子全部装车。”
“是。”陈辉建恭恭敬敬。现在他和那一百人一样,感觉自己就像悬崖边的浮土,在三位先生面前轻轻微风一吹,完了。
刚刚面对上万骑兵的时候,他们是想逃的,不逃的都是傻子。先生让他们掩住耳朵,看着先生们向前飘了三公里左右,也没瞧清楚三个人抬手踢脚的动作;然后就告诉他们找牛车马车。神仙,肯定是神仙!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睡着了?
一路搜索。
几十万人的中央集结地,数十万顶帐篷。最后只能专挑大的帐篷精简,这此必是大官员或是士族长的营地。
十天后,装满了五百多辆牛车马车,剩余的空车还有三百多辆。陈秋东下令,一并带回去。此刻回去,辎重难行,停停歇歇,最快怕也得十天后。
最初陈秋东有考虑到把银子放入储存空间的,所以才说十天至二十天足矣;后来却考虑成堆成堆的银子一个个装进储物室太麻烦,累到猴年马月。
陈强的面板余额显示203.866亿,刘茂中的面板余额显示178.553亿,陈秋东的面板余额里显示156.228亿。左上角人头像旁闪烁的是“至尊金卡主VVVVIp”。VVVVIp是什么意思三人闲暇时对“?”号客服小妹已经了解清楚了。
全场购物8.5折优惠。
“大哥,几十万人的部落,才一万多兵卒,太令人怀疑了。”陈强道。
“这有什么奇怪,那场双方加起来上百万人的群架,估计剩下的兵卒十不存一了。”刘茂中。
“二弟说的有道理。”陈秋东接着分析道,“如果还有可战之兵,他们为什么不进营绞杀我们?正常人的眼里,我们这百来人是不值一哂的;如果惧怕我们,四周帐篷纵火也够我们麻烦。料来唯一的可能性是他们去四处小部落召集有生力量。”
“大哥说的是。回程路上警惕一些。”陈强。
“出发吧,现在是出来的第十七天。”陈秋东拿着一元一瓶的纸装菊花茶(8角5分买的),发觉系统里什么饮料都有,五花八门。“我要先回去,我们的后花园万不能让人鸠占鹊巢。五万人内的兵马,在你俩掌下灭杀起来应该游刃有余,也不相信他们这么短时间能集结到。”
“好,大哥先回去。这里有我们押运你尽管放心。”陈强,刘茂中同时说道。
仙峰山上,一片狼藉,屋倒地翻,尸横遍地,血迹未干;妇婴慈童,耆老弱男,尸横就地……
陈秋东站在广场一个高处,目呲牙咧……
回来刚好是第二十天傍晚……
陈秋东像豆影一样激射下去,瞟了一眼马场,空空如也。
盯着痕迹一路追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