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治。”
“可是我如今身体虚弱怎么能做。”
“难道你师弟的性命你全然不在乎。神女不应该是泽福天下的黎民,你这一屋都不扫怎么扫天下。”
“你先给解药,不然我断然不会去做的。”
文婧姝见宁荭叶面露怒色,也知道她的武功,但是如今受了重伤,自然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怎么可能怕他。
“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如今你和他的命都在我手上,你觉得你能逃得出去,喊叫的来人。”
“这家客栈离武林客栈有数百里的路,我就在探查好你们的路线,你们原本在武林客栈住下,但是武林客栈争端很多,有四季盟与青城的争斗可以说是鱼龙混杂,你为了能让你师弟有个安静的好环境练功,才四处换吧!”
“你错了我不是为了武长空的练功,我是为了找博翰的,我本以为我们能在洛阳相见的,但是想不到我找遍了整座城都没有找到他。”
“花言巧语,你以为现在提我哥,我就可以放过你吗!文婧姝还算道义,丢出一瓶金疮药给宁荭叶。”
宁荭叶拿起药,着急中,跌倒在地,现在爬起来使不上气力,只得爬到武长空面前将他衣衫解开,将伤药涂上。
宁荭叶看着文婧姝道:“你放心,我会答应你的。”
“答应我什么!”文婧姝转身想离开,也不愿去听宁荭叶所说的真相了。
宁荭叶想起之前研习的阴极真神的心法来,想到第一层心法试一照行,可是有疗伤的功效,赶忙是盘膝而坐,运动心法,真气在头上冒出,此时猛地里气血翻涌,心跳加速,她定了定神,继续运动内功,此时感到疼痛减少不少,头顶上一股股白气从“百汇”穴内向外冒出。
一股股的白气从他头顶很快聚成三团,一个时辰之后,三团白气同时又被他从“百汇”穴中吸入,待白气完全消失,宁荭叶浑身上下象被雨淋一样,布满了汗珠。
宁荭叶吁出长长的一口气,慢慢睁开美目道:“看来能救自己的还是自己。”
不禁想到多年前听到的一段故事,那是宋代时候当时的苏东坡还不叫苏东坡,还是苏轼苏子瞻,当时因为是乌台诗案,被贬谪黄州做了一个团练副使,虚职而已,签署公文的权利都没有,而且是住在远离镇甸之处的孤僻之所,非常的郁结,苏子瞻何人啊!天下的第一才子啊!满腔的报复为国为民为万世开太平的抱负 但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在黄州认识了了元禅师,而佛印二字是后来朝廷给的封号。而此时他就连自己最爱的诗词也不再写了,日日来了元处,为的是散心。一日他来到了元的禅室中看到一幅画,看着很奇怪,就一直盯着看,苏东坡那是名士,对于字画也是可见一斑呢!而了元也就是佛印就在一旁陪着他。也不问他。苏就问,“你这画不对啊!画中的观音不应该是托着净瓶,手持仙草,但是画中的观音没有托净瓶而是单手竖掌,另一只手拿着念珠,这观音怎么会拿念珠呢!念珠是祭与拜观音之时才拿着念珠,或者是念佛号的时候也才掐念珠呢!或者是请佛的时候望其保佑的时候才用念珠呢!观音自己是菩萨了她不应该这样才对。”苏轼便问佛印:“她拿着念珠做什么呢!难道他也在念圣号吗?”佛印点点说:“对念圣号。”苏东坡就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太不像话了,观音菩萨念什么念圣号,自己就是法力无边的圣佛。那你告诉我她念什么!”
佛印说:“她念南无观世音菩萨。”苏轼更是不解说:“你这就是胡扯,她如果真的念应该是念佛祖,怎么会念自己的名字呢!念佛就是求佛。她怎么可能念自己呢!定是你错了。”佛印一笑说了一句话,说完此话后苏子瞻顿时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