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在左边第二个木架上绑着的是个比较瘦的黑人,正大睁着惊恐的双眼,盯着身前“做法”的祭司,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惊恐地喊叫着。
原来,惊叫声是这个瘦黑人发出的。显然,此人一定是恐惧到了极点,才会发出如此惊恐的尖叫声。刚才,金发女子吸引了江海洋的注意力,所以,他还没来得及观察其他四个木架上绑着的黑人,现在,惊叫声才让他注意到这几个黑人。他心想:这个瘦黑人为何会惊叫,他又为何如此恐惧呢?
想到这里,他望向其他三个木架上的黑人。
只见,左边第一个木架上的黑人胸前一片血肉模糊,胸口上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流的身上、草裙上和双腿上都是,此时纹丝不动,显然已经死了;其他两个木架上的黑人虽然还活着,但都蔫头耷拉脑地待在那里,一副等死的模样,显然,不是被吓傻就是麻木不仁了。
他心想:这个瘦黑人如此恐惧惊叫,是怕也像第一个木架上绑着的黑人那样被杀死吗?难道,食人族打算把木架上绑着的人都杀死吗?
在他思索的时候,祭司已经完成了祈祷仪式,转身面对瘦黑人。
他立刻紧盯着祭司,想验证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只见,祭司用尖刀在瘦黑人裸露的胸脯上比划着,但并没有马上宰杀瘦黑人。
江海洋估计祭司在戏耍瘦黑人。
“啊——啊——啊……”瘦黑人意识到祭司马上要给他开刀了,挣扎得更加激烈,声嘶力竭地狂叫着。他的声音非常刺耳,以至于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崩起来老高;他的眼睛很大,白眼球在黑色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很白很扎眼,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睛里射出极度恐惧的目光;他干瘦的身体也挣来挣去,带动得整个木架都晃来晃去的,可见他的力量有多大。
虽然瘦黑人的吼叫声很大、目光也很恐惧、挣扎也更疯狂,但高大的木架深深地插在地里,绳子也绑得结结实实,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
江海洋心想:这个祭司够缺德的,如果是射箭你比量比量也行,等感觉有准了再射,可拿刀割人你还比量个屁啊!直接下刀就得了呗!这不明显玩人呢吗?丫真特么的不是东西。
显然,祭司是故意这样做的。
祭司在觉得达到了预期效果后,终于开始下刀了。他动作熟练地割开瘦黑人的胸腔,顿时,鲜血顺着瘦黑人的前胸流下来,然后沿着其身体往下流。
“啊——啊——啊……”在疼痛和恐惧的作用下,瘦黑人发出了临死前绝望、痛苦而尖厉的惨嚎声,惨嚎声在空地上空回荡着、盘旋着,使整个场面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虽然瘦黑人拼命地折腾,但却没有影响到祭司一丝一毫,他的动作非常熟练沉稳,一看就知道,他一定干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他熟练地剥去瘦黑人胸脯外面的血肉,露出里面白色的肋骨。他的动作麻利,似乎他正在宰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羊或者其他什么动物。
这些食人族连衣服都没有,可见是多么的原始,他们哪里有什么开胸的专业工具啊?
“咔嚓——咔嚓……”祭司直接用手掰断了瘦黑人的几根肋骨。
虽然江海洋距离瘦黑人几十米远,但刺耳的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嚎声,仍然让他听得浑身热血沸腾,眼前血腥的场景是如此熟悉,将他的思绪带回了以前执行任务的回忆中。他的眼前不断闪现出:那些曾经比亲兄弟还亲的战友,浑身鲜血地陆续在自己身边倒下的情景,那些素不相识的任务目标被自己杀死的情景,为了得到情报,自己不得不对任务目标实施残忍的刑讯和折磨的血腥情景……
“啊——啊……”因为疼痛和惊恐,瘦黑人发出了更加尖厉而凄惨的嚎叫声。
嚎叫声也将回忆中的他拉回了现实,他重新看向现场。
此时,祭司的形象非常恐怖。
起初,只有少量的血点溅在他身上,后来,面具和身上都溅满了血点,连他的双手也被鲜血染红了,就像在血池里浸泡过一样,他的样子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般恐怖。他对瘦黑人的垂死挣扎和哀嚎就像没有看见和听见一样,仍然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他的工作。他的态度认真一丝不苟,如果再给他配上一副眼睛和一身白大褂的话,他绝对就是一个正在进行尸体解剖、研究医学技术的医学专家。
祭司用尖刀将瘦黑人的胸腔肌肉组织割开,露出了胸腔里面还在一张一缩“咕咚咕咚”跳动的心脏,由于胸腔被剖开,里面大量的鲜血顺着被剖开的胸腔像泉水一样涌出来,顺着瘦黑人的躯干、大腿、小腿、脚,一直流进他脚下事先放置好的一个大陶碗里。
他心想:这孙子够狠。
他自己也宰杀过活猪活羊等动物,也曾经杀过很多人,但却从没有像祭祀这样虐杀过活人,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屠宰,和宰杀猪羊没有分别。估计,像他一样能亲眼目睹活人被剖开胸腔、露出跳动的心脏的,没有几个人,当然,胆小的就是有机会看也不一定敢看。
“啊——啊——啊……”瘦黑人因为疼痛而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江海洋估计,瘦黑人还能叫喊是因为祭司只是割开了其血肉,并没有伤及其主要脏器,其只是大量失血而已,并没有马上死去。不过,其惨嚎声却使现场变得更加的血腥而恐怖,这也说明,其生命力非常旺盛,而且,其意志力也非常坚强。
试想,换个胆小的人此时早就被吓昏过去了。
众所周知,人体的动脉和静脉在人体中不断分支,愈分愈细,最后变成毛细血管遍及全身,而动静脉在身体里最粗的地方,就是连接着心脏的部分。
由于,瘦黑人心室里的动脉和静脉都被割断了,里的血管鲜血在压力的作用下,“呲呲”地喷射出来,居然喷射出十几米远,将正对着瘦黑人心室头戴动物头盔的祭司喷溅的满头满脸都是,鲜血的鲜红和动物骨头的白色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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