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领艾出门儿了,为了等下跟踪我们的人相信我俩的确是找墓而不是去旅游的,我俩还特地先去镇子上买了一大堆东西,麻绳铲子手电筒,盗墓老三样儿。
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我俩的车被人跟踪了。
终于上钩儿了。
事情接一步步的发展,我和领艾上了牛头山,这山上的一段路还是有人经过的痕迹的,应该是经常有人上山来采草药,我俩顺着走了一个多小时,前面就没路了,只剩下郁郁葱葱的树林。
这里应该就是宝花村名来过最远的地方了。不过我俩还得往里面走走,要不这周围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藏身。
我俩又往里面走了半个小时,并且在经过的地方留下了十分明显的痕迹,就是怕身后跟着我俩的人给跟丢了。然后就坐在了丛林里面守株待兔。
但事情的转折点就在这里开始了,我俩等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发现并没有人过来。
“不会跟丢了吧?”我小声问领艾,她摇头说:“咱们留下的踪迹那么明显。这都能跟丢就只能是瞎子了。”
“那就是被发现了?”
不过应该也不会,一路上我俩都很小心,而且进山之前都没被发现这是我俩设的局,怎么可能进山之后又被发现。
这就有点儿奇怪了,按照常理来说,跟踪我们的人应该是要跟着我们找到古墓才对,但怎么跟到一半儿就不走了?
我俩商量了半天,决定顺着走进来的路的过去看看。
这一走不要紧。刚走了几分钟,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
领艾明显也闻到了,一把拦住我,朝我摇了摇头,做了个分开走的手势,意思让我们兵分两路过去。
我不得不佩服起来,这女人在关键时候就是心思比较缜密,这里又没个什么野兽,不会平白无故出现血腥味儿,所以我们面前这个东西很可能是对方给我们设的局,或者说我俩已经被他们给发现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就包了过去,走近了才瞧到,一个黑衣大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脖子处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和狗蛋儿身上的一摸一样。
领艾凑过去,在那个大汉的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摸到一个对讲机,我冲着对讲机说了半天,里面除了杂音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应该不是信号问题。这里虽然是秦岭,但树林的茂密程度还算不上是热带雨林,黑衣大汉身上这个对讲机,完全是军用级别的了,就算是在热带雨林里面,纵深长度也能达到八百米左右,这点儿茂密程度的林子,根本不会有问题。
但既然里面全是杂音。那么只能说明这个其他的对讲机被带到了一个相对封闭的对方。
我看了一眼领艾,这里都是树,哪有什么封闭的地方。
领艾没说话,蹲在地上仔细检查着痕迹。看了一会儿招手让我蹲下,指着草叶上的血沫子说:“方老板,你来看看这个痕迹,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儿?”
我看了好半天才明白她说的不对劲儿是什么意思。
地上躺着的这个大汉。身高应该在一米八以上,而且受伤的地方是脖子,如果从哪里留下来的血滴,怎么算都应该是从一米六距离以上的地方滴下来的,滴在这些草叶子上以后,痕迹不会只有这么一个小点儿,应该是一个小圆儿才对。
“而且你看这里,”领艾指了指周围的草地说:“这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这一个大汉,怎么就被人突然给袭击了?”
除了大汉倒地的这一小片地方以外,其他地方的草地都还是平平整整,我抬头看了看旁边一棵树,倒是这棵树山的几根儿粗壮的树枝折了。
“那东西应该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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