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之后全身都在发抖,不用多说,这人在干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而他每次都停在我的那个破铺子面前,也不难看出他干的这事儿,要么和我有关系,要么就是冲着我来的。
蒋姑娘把平板收起来说:“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
我摇头:“不知道这人在干啥,你们的人不清楚吗?”
相对于她问我这个问题,我不得不说对于这种问题,她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蒋姑娘突然凑上来对我说:“方老板,这事儿目前我还没有公开,否则你那铺子早就被人给盯上了,你还想安安稳稳的做生意呢?这事到底和你手里的骨牌有没有关系,还得你去查一下。”
“我去查?”
她的要求让我心里那一点儿怒火又燃了起来:“骨牌的事情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了,这事儿为什么你们不去查?”
她倒也不生气,反倒是撑起了下巴:“方老板,你还是看不清形势啊,你觉得自个儿现在和我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捏的嘎吱作响,她说的是没错,我没有资格和她讨价还价。
先不说她的身份多么特殊,把我弄死在北京,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我只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而且我越是深入调查,落在她手中的把柄就越多,不仅我,就连我周围的那些人都可能会因为我出事儿。
“方老板,我希望你清楚,咱们之间是一种合作关系,你帮我做事儿,我给你提供必要的信息,咱们的关系没必要搞的那么僵。”
“合作关系?”我呵呵一乐:“随便你怎么说吧,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就先告辞了。”
我见她不说话,起身就往外走,门口的大汉早就等好了,又是那一套东西,把我送回了医院。
出来之前我把平板里面的视屏都给拷贝了回来,回到医院之后想了半天,视频里面那人实在是太诡异,让我一个外行去看肯定看不明白,这事儿还得找专业的人来。
出门打了个车,直接去了红宅。
领艾那边一直在处理我从墓里面带出来的东西,到现在为止我手里有三张骨牌,每一张上面刻的字儿都不一样,领艾的想法是先找一些雕刻方面的专家,来看看这些骨牌上的雕刻手法都是什么时候的。
我过去以后直接把视频给她看了看,特别提到了视频中慢慢变成“人”的那个小东西,我总有一种预感,当这东西彻底变成“人”以后,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只不过她看完以后和我一样什么都不懂,琢磨了半天说:“这东西有些像我小时候听到过的养鬼童,但北京没人懂这个东西了,如果真的要搞明白,得回我老家一趟。”
领艾曾经给我说过她是西北人,老家那个小村子就在秦岭脚下,难不成我们还真的去陕西一趟?
她看我犹豫不决的样子说:“要不我托人带着这东西过去问问?”
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为好,毕竟视屏里面那人总是站在我铺子前面,怎么说都可能是和我的铺子有关系,自己去一趟图个安心。
我给老刘打了个电话,让他先把我那铺子给关门儿几天,帮我照顾好胖子,出院以后先带他休息几天,我得去外地一趟。
当天晚上我和领艾就上了飞往西安的航班,一路上颠簸,直到快要第二天早上了才到了秦岭脚下的一个村子。
这村子实在是太破旧了,在我印象中中国应该早就没有这种村子了,村儿里面到处都是光着屁股跑的小孩儿,老大爷老大妈坐在家门口拨苞米,和我印象中老中国的农村一摸一样。
领艾也是好久没回来了,她带着我在村子里面转悠了一大圈儿,指着村东头的一座已经破败不堪的老屋子说:“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十岁左右才举家去了北京。”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我和领艾的穿着一看就不是本村的人,而且这种偏远的村子,怎么看平常都应该没人来过,可是我俩走在街上,这些村民压根儿看都不看我一眼,甚至好几个大妈指着领艾窃窃私语说:“那不是老领家的孙女儿吗,又回来了?”
领艾有点儿不好意思,叹了口气说“说起来还有点儿丢脸,我家是被村里人给赶出去的。”
“赶出去的?”
她点点头:“当年家父好像做了些对不起村儿里面的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就被村长给带人赶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了。”
我俩说话间,突然身后响起一声老汉的叫声:“当初说了让你们领家人永远不要在踏入宝花村一步,咋这么不要脸,又回来了呢?!”
我回头看到一个大概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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