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险,所以扶着杜公过去的路上,我心里就一直祈祷着老爷子别出事。
颖姨太太和惠姨太太也跟着去了,到了房子楼下,就听到上面有女人的**声。
杜公的脸上往下一拉,但他什么都没问,杵着手杖步伐加快了往上去,推开门,里面有烛光,紧接着就看见一丝不挂的颖姨太太和东旺精彩的表演。
刚才管家都来过一遍了,加上现在杜公几个人,屋子里七八个人,这两个人都还未有察觉,完全因为chun药而忘我,停都停不下来。
其他两位姨太太一看这场面,尴尬得不忍直视。
反倒是杜公看到这一幕,却异常的冷静,只是那双老眸中,飘着一丝阴冷之意。此刻,他转身对管家吩咐:“以后别让这两个人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怎么做!”
管家小心翼翼的应着。
杜公迈着步子出去了,我也紧跟着上去。就怕老爷子是强装的镇定,出去却有闪失。
一直到了杜公住的楼厅里,老爷子费力往沙发上一坐,接着。便保持这个动作。
我不敢打扰他,就一直守在门边,良久,杜公苍老的声音传来,“小胭----”
“爷爷,我在这!”我快步过去,在他面前蹲下。
杜公面色沉重,但却有一种经历坎坷过后的刚硬之气,他缓缓道:“这家里,只有你才是爷爷最重要的人,那些人,都只不过是个摆设!”
我自责的说:“爷爷,你要保重身体啊,早知道事情是这样,小胭就不该”
“你做了对的事,你以后也得记得,这些身边的人,一旦犯错,绝不能留!”杜公说得决绝,接着,他切齿道:“当年你父亲和你大伯一家之死,便是身边之人所为,若没有那件事,你还有一个姐姐!”
“爷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作为杜家的人,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得不问。
杜公再回想这件事,情绪反倒比看到颖姨太太苟且还要激动,他闭着眼讲述:“你大伯身体不好。家里新聘了一名家庭医生,就是那名医生,分别在你父亲和大伯的安神药里动了手脚,他们没几个月便出现了病状。检查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没多久我儿就这么走了,不止这样,他还对你当时才两岁的姐姐下了毒手”
这么一听。能伪装成家庭医生动手脚,几个月都没被发现破绽,那一定是我的同行,并且是我的前辈。
我忙问:“爷爷,我们杜家与谁有这样大的深仇大恨吗?”
杜公重提伤心事,眼神灰暗,说起这杀子的世仇,更是恨得牙冠吱吱作响。
“商海如此多年,我杜家世代做正经生意,家中人人谦和知礼,就算与谁有过什么梁子,也罪不至对方下如此狠毒之手!”杜公此话不假,杜家在外君子盛名,商界口碑悦耳,这动手的人,该是恨极了他们。
这时,杜公目光突然一变,他唤我的名字说:“小胭,若真有这样一件让对方恨之入骨的祸事”
“爷爷,你想起了什么?”我视线跟着他。
杜公灰暗的眼睛眨了眨,硬撑着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讲:“二十五年前海商会对逐出段家一事投票,我投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