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待在知州府衙等待消息的几个女人正在一边吃着一边玩着,身边一人一个穿着单薄衣衫的男人,柔若无骨似的靠在她们的怀里。
“大人,别急啊……”
“真是小妖精。”
淫、糜的声音不堪入耳,几个女人互相调笑。
“大人,这招实在是太明显了,沈墨和毕竟是皇帝钦封的剿匪将军,这……”
年纪上了岁数的女人有些担忧的说道。
“放心,我派出去的人可都是我珍藏的势力,那些士兵根本发现不了。只怕我们的大将军此时此刻正在某个青楼和别人颠鸾倒凤呢。哈哈哈……”
“哦是吗,哈哈,只是那个男人的身体硬邦邦的,又粗糙又难看,谁会喜欢啊。”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世上有怪癖的人多着呢,这样的男人不会玩坏,有滋有味的爽着呢。”
“哈哈……”
闻言,几个所谓的官笑的淫邪而放荡,彼此为了计划而庆祝着。
“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如此慌张,没看见本官正在谈事吗!”邱琳怒道,站起来摆摆手,示意那些男人下去,正儿八经的坐在椅子上端着知州的架子,冷声道,“说!”
“大人,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你说什么!”
邱琳脸色一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阴森森的问道:“怎么回事!”
“那个沈将军身边有高手,我们的人全死了,一剑封喉。”
“什么!”
几个人瞬间脸色惨白,纷纷扭头看着邱琳,希望对方能拿出个好的办法来。
邱琳阴鹜的眼神看了一眼,挥挥手让旁边的人下去,眯着眼睛思量了一下:“你们先回去,明日若沈墨和问起就说你们早就走了!”
“其他的别管,我来应付。”
倒不是邱琳心好想要替他们挡灾,而是事情在她这里发生,首当其冲的自然就该是她。
而且……
邱琳想了想,冷笑一声:“无凭无据,沈墨和也没有办法定我的罪!”
翌日,沈墨和清醒过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
不管怎么坚强,作为一个男人,对于贞洁这个观念还是非常重视的。
“将军,您请来了。”
木子端着水一步一步走来,很稳却总让人觉得动作有些怪异。
沈墨和脸色惨白,呆滞的看过去,见对方神色如常才回神,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个细小的痕迹都没有,更别说欢爱后的酸疼。
也就是说……
沈墨和猛地站起来,快速的走到铜镜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上上下下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
怎么会,昨晚……
沈墨和头脑一阵刺疼,似乎什么东西被忘记了一样。
“祁月……”
难道昨晚那个人真的是祁月,那么温柔的眼睛,那么……沈墨和心头一悸,温暖从心脏的位置瞬间流遍全身,让原先彷徨困苦的心得到了甘甜。
“祁月……”
沈墨和虽然心里面翻江倒海,但是面上依然不显,眯着眼睛看着铜镜中的人,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好得很,竟然敢算计他。
洗漱好,吃过早餐,沈墨和穿着银色的铠甲直接就去了知州府衙,结果被对方告知昨晚府衙有人夜袭,邱知州已经受伤在床,无法起身相迎。
沈墨和冷眼一扫,浑身的杀气就四散而来,直接带人到府衙后面的厢房。
“开门!”
“将军!”
哗啦啦,二三十个士兵瞬间围了上来,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身上是有煞气的,这么一站让周围的家丁们冷汗涟涟,恨不得跪在地上讨饶。
“沈将军。”
这时,听到动静的邱琳在一个男人的搀扶下缓慢的走出来,苍白的脸色,还有受伤的肩膀,无一不昭显着她是多么的虚弱。
因为胖,而导致胸口鼓起的部分看上去特别的硕大,走起来一晃一晃的,实在是扎眼,沈墨和虽然很不舒服,但是眼神清明,没有丝毫的情绪。
“将军,这歹徒实在是猖獗,竟然暗害下官,还想要让下官身败名裂啊。”
“将军……”
说着就要跪下来,只是哭的虚伪下跪却也只是做做样子,谁知道沈墨和不动如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跪下来。
“邱知州,你身为一方官员,掌管泗水城民生,如今匪徒竟然明目张胆的进入府衙伤害大人,看来这泗水城的防守早已经松懈不堪,看来这知州一职邱大人当之有愧。”
“来人,给本将军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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