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亦涵听后像喝了蜜一样,她幸福极了,星光照耀下,托亦涵的眼睛闪闪发亮,像是一对黑珍珠在清澈的水里跳动。
薛虎今天如同在鬼门关走过一回,当下他享受到极其甜美销魂的时光,实在像是在梦中一般。他很想知道托亦涵是如何击败阿提达的。
薛虎本来想回避武功方面的话题,这才是比较理性的,因为这是他的软肋,短板,但是他的好奇心膨胀起来,如果不问个明白,他会感到很难受——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比较任性——一放任起来,连理性都不要了,他改过多次,但是很难改掉。
在轻松和谐甜蜜的氛围中,他带着赞赏的口吻说道:“你刚才一下子就击中了阿提达,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你的功夫如此了得,不会是祖传的吧?”
托亦涵听后,抿嘴一笑,说:“让你见笑了,我使的是暗器,是不是不很光明正大?不过,能得到你的夸赞,我真是很荣幸,其实,我的雕虫小技到你跟前是小巫见大巫啦。”
薛虎听后,赶紧说:“怎么会是雕虫小技呢?你看,其实你并没有重伤他,更没有结果了他的性命,就制止了他的罪行,而且让他害怕,我认为这是最好的结果。唉,起风了,你不冷吧?”
薛虎其实只回答了一半,对于托亦涵刚才的后半句话,他装作没听见——因为涉及到他的武功——这对于他来说,是敏感话题,但是周玉的魂魄很想让托亦涵说说武功方面的事情,说不定托亦涵会说出冰针的秘密——两种想法混合在一起,使得薛虎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显得很矛盾。
托亦涵又嫣然一笑,她说:“这晚风吹得人很爽快,怎么会冷呢?你现在好多了吧?”薛虎想岔开话题,赶紧说:“我现在好多了,之前的莫名花香让我浑身无力,昏昏欲睡。说说你的绝技吧!”
周玉的魂魄对托亦涵的武功越来越感兴趣——他觉得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子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功夫,肯定有传奇般的经历,想到这里,他的好奇心越发强烈了,所以使得薛虎也迫不及待地想了解托亦涵的武功,以及她的经历。
托亦涵听了这话,说:“其实,击中阿提达的是一根针。”周玉听了,十分震惊,心想:针?不会是自己千寻万觅的冰针吧?薛虎惊讶地说:“一根针?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那么准,一招制敌,真不简单。”
托亦涵听后,微微一笑说:“其实也并不太复杂,熟能生巧,只要经常练习,就能百发百中。”
这时,前方出现一只萤火虫,周玉的魂魄促使薛虎突发奇想,他想考验一下托亦涵,就指着萤火虫说:“你能不能射中那只虫子呢?”
托亦涵听后,淡然一笑,说:“这有何难,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向你介绍了我的一点本领,你也不要对我隐瞒哦!”
薛虎听了这话,起初颇有些紧张,心想:坏了,坏了,要命的好奇心早晚会让我的“武功”露馅。
但是他转念一想:反正现在天黑下来了,托亦涵不会真让我展示武功的,等会儿,如果她紧催我演示时,我找个借口,口述给她听,这样既满足了她的好奇心,我也不会因拿不出真本事而尴尬。
于是他兴致高涨起来,颇有些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快感。
于是,他满口答应下来,他心想:现在务必让她先讲,讲得越多越好,到时候天完全黑下来,她想看我表演也不行了。
托亦涵见他如此爽快,也非常高兴,她指着萤火虫对薛虎说:“蜜达,你看!”
薛虎只感觉到她抬起右手臂,左手轻轻挥动了一下,前方飞舞的萤火虫随即坠落到草地上——此时,薛虎的脸颊才感受到她挥动的风。“好厉害啊!”
薛虎在心里暗暗叫道,心想:凡事有利必有弊,如果娶了托亦涵做老婆,肯定是没有人敢找自己的麻烦了,可是,她武功这么高强,自己以后还不完全在她的掌控中吗,如果惹得她不高兴,她刷地抬手给我来一针,射到我手上,或者其他不致命的部位,还不把我疼死。
此念一出,他冷汗直冒,不由得抬起手臂用衣袖揩了揩汗。
托亦涵虽然没看见他脸上的汗,但感觉到他的异样,于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不,不,噢,有点,有点。”
托亦涵听后,着急起来,抱着他,踮起脚,将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试了试凉热。她感觉还好,放下心来,说:“没有烧,回去后我取些药给你吃,肯定会好起来的。”
周玉的魂魄急于了解托亦涵发射的是不是冰针,于是驱使薛虎问道:“蜜达,你的针是不是冰做的?”托亦涵听后,连连摇头,说道:“蜜达,你太高看我了,我哪里会用冰针。”周玉驱使薛虎继续刨根问底:“那你知道谁会使用冰针呢?”托亦涵听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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