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是……上边核查下来!”胡师爷疑惑道。
“有本官在你怕什么!再者,区区瘟疫,焉能压我大夏龙脉?”
听了张怀礼的说辞,胡师爷这才静下心来,继续给张怀礼倒酒。
约莫半柱香时间,屋外跑来一名杂役,气喘如牛。
张怀礼大拍桌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杂役回禀道:“大人,县衙外来了诸多马匹!”
“马匹?是什么人呐?”
张怀礼反问一句。
“来人并未坦白身份,只说是玄禄寺的客人!”杂役道。
“玄禄寺的客人?”胡师爷顿时陷入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张怀礼旋即起身,大快拍手,“是玄禄寺的贵客啊!”
“贵客?”
胡师爷和杂役顿时一脸茫然若失。
“愣着干嘛!随本官迎客!”
胡师爷点头称是。
张怀礼整理完官服便朝衙门外急步走去。
永乐县衙,朱门前。
李悟真和郭和两人气宇轩昂,骑在骏马之上,身后跟着数名面容修长规整的玄禄寺人士,近似国字脸,身穿飞鱼服,腰间斜挎一柄绣春刀,头戴幞头,神情严肃。
张怀礼走到衙门前,见来人非同寻常。
啪!
跪在地上。
“下官张怀礼,见过大人!”
见此,李悟真看了郭和一眼,郭和走上前去,习惯性地捋一捋胡子,吆喝一声:
“来人可是永乐县令?”
张怀礼连忙称是!
随后,李悟真连同郭和跨下马匹,张怀礼招呼两位大人进入永乐县衙。
俄顷,县衙正堂。
李悟真坐在正堂之上,右边则是郭和郭大人。
张怀礼站立听候,随后吩咐丫鬟端来茶水。
李悟真端起桌上的热茶,吹去热气,看向俯首的张县令,道:
“永乐县瘟疫一事,你这个父母官可有上心哪?”
张怀礼沉吟片刻,微笑道:“大人不知,这瘟疫一事,我已吩咐杂役动员城内诸多医师大夫,开展义诊,已略有成效。”
“是嘛!可我却听闻你这一县父母官不作为,瘟疫蔓延,都死了人了?可有此事?”
李悟真怒言道。
“这……”张怀礼朝身旁的胡师爷使了个眼色。
胡师爷跪于堂下,蜷首道:“大人不知,我家老爷向来关心百姓之事,这不,老爷正准备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呢!”
见胡师爷如此说,张怀礼应和着。
“瘟疫一事,可有眉目?”
李悟真回归正题。
张怀礼微微一笑,“下官粗鄙,哪能与大人卓识相比,日前,下官确实派了几名杂役前往城中探寻瘟疫根源,只是毫无收获。”
闻此,李悟真原本最后一株救命稻草彻底沦为蒿草。
“永乐县瘟疫一事,圣上已勃然大怒,若是再无收获,圣上必要唯我是问,天祭在临,这叫本官如何是好?”李悟真无奈叹气。
“大人不必如此惊慌,瘟疫蔓延,非一朝一夕,至于寻得根源,如何根除。另寻他法,未有不可。”郭和抱拳献策。
李悟真无奈起身,
“也罢,暂且这样!圣上问起,无非归咎于我这个三品文官!”
郭和咧嘴一笑,摇摇脑袋。
这时,一旁的胡师爷似乎想到了什么,凑到张县令耳旁唏嘘道:“大人是否记得那纵横案场的年轻人?”
张怀礼思索片刻,
“你是说,镖师许长寿?”
师爷点点头。
“他既能寻得宋家因果,想必有过人之处,瘟疫一事,若是能得此人效力,未必不是一条出路,若是事成,那许长寿得了名声,大人举荐有功,也可高升啊!”
“大人不妨向二位大人举荐此人。”胡师爷献言道。
张怀礼啧啧两声,“话虽如此,若他不愿?”
胡师爷回应道:“二位大人身居高位,他许长寿若懂得人情世故,必然答应!”
“也罢,依你说的便是!”
见县老爷应允,胡师爷有了唯才是举的念头,遂告知二位大人。
“二位大人,小人平时阅历有限,但识得一人,颇有技能,瘟疫一事,若得此人,必有进展!”
听了这位师爷的话语,李悟真先是一愣表示不信。
郭和看了眼高傲的李大人,示意他听下去。
半盏茶功夫,胡师爷说的神乎其神,李悟真似乎动摇了。
“此人叫什么名字?”李悟真旋即询问。
“天青镖局,许长寿!”
胡师爷回应道。
“什么,镖师?”顿时,李悟真和郭和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