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然后提到花楼姬身前,准备提账。
“合计二百文,楼姬姑娘,给钱吧!”
面对许长寿的索账,花楼姬很不情愿地让丫头清点给他。
事后,花楼姬被司娘唤走了,可能是看不惯自家头牌被人白嫖。
“唉!又省一笔嫖……娱乐资金!”
许长寿不禁想,没有什么是靠白嫖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一定是我不能触及的领域。
相比柳乐坊这个中间商?许长寿才是幕后老板吧!
毕竟是柳乐坊的头牌,区区二百文还不手到擒来!哪位榜一大哥打赏不就有了?
拜别老朋友,更高兴的是赚了两百文外快,许长寿哼着小曲,离开了柳乐坊。
须臾,
“诶,公子,我看你面露桃花,近日有喜啊!不妨算上一卦?”一旁的算命先生给许长寿拍拍马屁。
“少来!”对于这种到处拉顾客的行为,许长寿很是厌烦,除了半夜会所嫩模……额,你一个算命先生掺什么浑水?
“老夫清平山道人!”
“我认得你!”
许长寿突然回想起此人。
“唉!没想到老夫的知名度这么高!”
许长寿顿时妈卖批,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老头,前些日子你给我算的姻缘一点不灵验啊!”
许长寿铁骨铮铮地质问那位清平山道人。
“公子最近财运亨通,是或不是?”
清平山道人询问道。
许长寿思索片刻,好像是这样!今天貌似赚钱了,虽然有点昧良心,但是合法买卖!
男人点头确认,
“那就没错了!财运亨通,方能富足,没钱哪来的姻缘呢?”
这老头说的好像有道理!
许长寿再次点点头,心里若有所思: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许长寿看向眼前这个长着浓白胡须的老头,继续发问道:“敢问先生,你的法术灵验否?”
清平山道人觉得这人在鄙视自己,“不灵验不收钱!”
许长寿会意地笑了笑。
“老夫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夫也知道这个问题并不是关于你的。”
清平山道人饶有生趣地回应许长寿。
“先生可知道,我那失明的妹妹,可有痊愈之日?”
“病疾之痛,自古生于凡人之躯,若说根除,不过在于时日,有些东西本就该存在的,只是时日未到,等时日到了,自然褪去。”
清平山道人说完,许长寿沉吟道:“先生法力,竟也无能为力?”
“路途遥远,及时行乐!你我有缘,日后可来清平山寻我,教你些真本事,何须如老夫一般,一身道袍,涤荡红尘?”
片刻,许长寿沉浸在老头方才的话中,等回过神来,眼前的算命先生竟消失了,就连摊位也跟着消失不见。
“奇怪,难道是最近太累出现幻觉了?”
许长寿明明记得方才还在说话来着,转眼之间,就没了踪影?
就算是仙人,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经过长平街,挨家挨户都闭着门,唯独看见不远处自己平时喝酒的作坊正要收拾打烊。
许长寿朝那小二走了过去,小二赶紧叫喊道:“客官打烊了,改日再来吧!”
“怎么回事?天祭在临,又要让道?”
许长寿开玩笑道。
“客官,纵是皇亲国戚,这么些日子,也都进了京城,圣上早下令撤走了京畿卫兵。”
“那你这慌里慌张的,不做生意了?”
许长寿抱着佩剑,靠在墙边同那小二唠嗑。
“您哪!还是赶快回家去吧!”
小二收拾完东西,便焦急地拉着小木车离开。
沿途都很安静,家家户户关门闭户。反观往日那般繁华的长平街,现如今简直天壤之别。
回到王府,丫鬟婆子、杂役们正在打扫院子。
只是她们的嘴上都蒙着一块布?许长寿觉得奇怪,便问问身旁的丫鬟。
“你们这是做甚?”
“夫人让我们打扫屋子。”
见问不出原由,许长寿决定亲自去问问舅妈,多日出镖在外,他都快脱轨了。
院子里一处石板路上,胭脂端着一盆水磕磕碰碰的赶了过来,差点滑倒,好在许长寿将她扶住。
气喘吁吁的胭脂顿时羞答答涨红了脸。
“忙什么呢?”许长寿揪着胭脂的衣服袖口。
“公子不知,永乐县最近遭了瘟疫,都死了人了,夫人让我们把府门都打扫一遍,驱驱煞气。”
“瘟疫?”许长寿感到莫名的压抑。
“行吧!忙去吧!”招呼完慌慌张张的胭脂,许长寿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瘟疫,我说外面怎么如此安静!”
瘟疫算是封建王朝一种流行性传染疾病,因为没有科学的防治手段,往往成为一方祸害。
片刻,许长寿还是觉得应该先去看望许馨,顺便把眼药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