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奸细很想点头,但枪尖已经刺穿皮肤,就顶在他的喉咙上,一点头他必死无疑。那奸细紧张地说道:“想!想!”
马超笑道:“告诉吾,谁派你来的?”
“是韩将军,哦不不,是韩贼。”
马超道:“为何派你来?他有何打算?”
“韩贼派来部将侯选为先锋,前来抵挡住将军。但又怕侯选不是将军的对手,故而又设了一谋:活捉了将军的一斥候,令小的穿了将军部曲的衣甲,扮作将军的斥候来赚将军。”
马超警惕起来,不再笑,道:“如何赚吾?”
“韩贼与那侯选约定好了,侯选之部曲在前面官道上一处杨树林中设伏。那杨树林卡在官道上,两边是小山重叠,极为狭窄险要。小的来诈报侯选部曲却在杨树林以南。将军信后,必定会走官道、路过杨树林。待将军入林,则万箭齐发,再火烧树林。”
马超看了眼那斥候,见他的神情十分惶恐,汗水啪嗒啪嗒的,不像是骗他。但又想到此人乃韩遂派来。韩遂老谋深算,选派的奸细肯定不会有那么低级的表现。这奸细说的,谁知道是不是计中计?
马超笑道:“韩遂老贼未必也小看了吾!这等计策,如何能欺瞒了吾?”
那奸细原本见马超已经在深思熟虑了,内心一喜。但又一听马超如此说,又不由得吓了一跳,但这次他不改面色。
马超笑道:“韩遂此乃计中计,对否?”
“将……将军,小的已经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将军了,其他的小的就不知道了。”奸细结结巴巴地道。
马超微笑,道:“你不知道计中计是吧?让吾来告诉你,这计中计是什么。”
那奸细有些沉不住气了,道:“有劳将军。”
马超笑道:“韩遂派你来,先是故意露出破绽来,让吾轻易识破你的身份,并非吾之斥候,而是叛贼的奸细。识破后,你再顺势将韩遂为赚吾的说辞说出,以引诱吾前去。”
马超一直盯着那奸细看,分明看见那奸细的眼瞳放大了,这是人在紧张时才会有的反应。不论表面上一个人的骗术多么真实,能够保持面色如常,遮掩起表情的变化,但瞳孔放大缩小却是怎样都掩盖不住的。
马超接着推论道:“你方才说,将诈吾,说侯选之部曲就设伏在杨树林之中,就等着吾率军入林后放箭突射。这是为更深层次的埋伏,故意来诓骗吾的吧?”
那奸细再一次尿了,不过这次他是情不自禁地尿了。军士们都听着马超拆穿奸细的谎言,津津有味的。
马超道:“若吾信了这套说辞,那吾会如何行动呢?按照韩遂的推导,吾知道侯选部曲在树林之中,必定会抢先放火烧林。这样,不仅可以规避埋伏,还可以反而烧死程选之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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