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你可认罪?”萧言之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制止了周成再次向韩二壮求救。
“认罪”周成看韩二壮对自己的求救无动于衷,也知道了对方不会为自己求情,他只能认罪。他低垂的眼眸中都是恨意,他恨所有人,包括陈管事。
陈武被判三年流放,杖责五十,罚银五十两。周成杖责三十,罚银五两,因为他没钱交罚银所以加杖二十。
轮到花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萧言之故意为之,还是她的罪命太过严重,按道理她也只能算个从犯。结果判罚银三十两,仗责二十,还不许以银代罚。
整个审案过程一直都是无所谓的花姐,在这时候娇躯却微微颤抖起来,脸色苍白,整个人犹如风中的小白花,惹人怜爱。
唐诗雨见此心中有些不忍,这个时代本就对女子不公。女子犯法往往会罪加一等,无关她的罪名轻重,只是感觉她有损颜面。
“大人可否网开一面,花姐必定是女流之辈,受此刑有损颜面,会让她无脸苟活于世。”唐诗雨见此忍不住为花姐求情,因为她知道仗责打的是屁股,还要退去衣物,这对女子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唐诗雨的求情一出,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再联想到开头那一幕,众人纷纷猜测到她是被花姐的美貌迷住了。
不少人嘘寒出声,可惜了唐诗雨这样一个大义之人,却栽在了花姐手中。就是当事人花姐也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她,自己伙同他人陷害她,可她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为自己求情。
“她一个花楼里的窑姐,还要什么脸面?”外边看热闹的人群中,也不知道谁喊一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忍不住附议。
花姐听到此话,脸色更加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那张娇艳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那是对她自己,也是对她命运的不公。
“这位大哥还请口下留德,她们以前也是良家子,只是被生活所逼才走到这步田地。都是爹生娘养的,她们也是被逼无奈。”唐诗雨朝着外边说话之人拱了拱手。
“求大人开恩,准许花姐以银代罚。”唐诗雨撩起衣摆,直接跪倒在公堂之上。
尽管花姐伙同陈管事对韩二壮他们设套,可她并不恨对方,罪魁祸首是陈管事,并不是花姐。她只是站在同为女人的角度,怜惜对方是一个可怜之人罢了。
“唐震海,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吗?”萧言之的脸上不悲不喜,可是从他的眼眸深处,还是发现了一丝怒火。
他难得遇到一个人品不错的人,他还以为她知大意、懂进退,没想到现在为了女色,不顾自身的身份,执意为被告求情,此事一出她此定成为同官人的笑话。
“大人,我只是佩服花姐的为人,她以一己之力养一楼无家可归之人。无关她的性别,无关她的身份,我只是敬佩她的这份担当。”这话是她心中所想,无论花姐是敌是友,对于她的这份担当,自己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花氏,竟然她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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