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了这么久的赵景修,清心寡欲了这么久的赵景修,第一次,陷在了罂粟里。
皇上同时纳了四妃,前三日宿在了皇后的惠仪宫,后几日就要雨露均沾了。
但是赵景修却没有,他接连在惠仪宫宿了一个月。
直到被朝堂上四妃的家族旁敲侧击,不能专宠时,他才惊醒。
竟然去了一个月了。
第二个月,月初第一天,他去了别的妃子宫中。
在头天晚上,秦如凝懒懒的躺着,全程没说话,任由他动着。
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哼哼唧唧,似乎是在隐忍。
赵景修蹙眉,大致猜到了些,他今晚上有告诉她,明天他就要去别的宫殿了。
从他说了这句话时,他就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很低落,虽然面上还笑着,但是眉眼并不快乐。
他猜测,她是醋了?
他并不喜欢爱吃醋的女人,会很麻烦,很缠人。
他要的是懂事体贴又包容的皇后,能为他打理后宫不让他烦忧的皇后。
自古皇上从没有独宠一宫的,不管什么原因,而且后宫的女人也不可能只有皇后一个。
入了宫,她就该明白。
赵景修有些失望,本以为他说了之后,她会体贴大度的的表示知道,甚至会感恩,因为他第一次就独宠了她一个月,给足了她正室的面子。
而不是这样给他使小性子。
故意不配合他,就这么跟死鱼一样躺着。
他失去了兴致,匆匆结束,起身走了,回了兴德宫。
没有留下过夜。
宫女嬷嬷们跪下战战兢兢的恭送着皇上。
赵景修觉得是自己独宠的一个月把她惯坏了,惯得忘记皇后的本分。
本以为她是知书达理,出身名门的贵女,心境肯定不会和其他女子一般,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他决定,要冷待她一段时间,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在他走到门外三米远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的哭声,哭的挺压抑的,似乎是闷在被子里哭的。
他听力很好,听得清楚,却也听得莫名不悦。
转身拂袖,他走的毫不留情。
第二天,他去了新月宫,贤妃的宫里。
四妃出身都是世家,身份不低,赵景修选她们的时候,只看了她们背后的家族对自己是否忠心,是否能帮到自己,并未注意四妃的容貌,今日一见贤妃才知,她们容貌也是不错的。
并不比秦如凝逊色,只是少了秦如凝远播的才名而已。
皇上终于不在皇后宫里了,还最先来了新月宫,贤妃高兴坏了,在后宫,谁不想得到皇上的宠爱。
不想得到宠爱的妃子,都不是好妃子。
她早早的换上了华服,梳了一个明艳带有几分媚的妆容,备好晚膳等着皇上。
当赵景修踏着晚霞进来的那一刻,贤妃眼睛都看直了。
早知道当年的睿王俊美,堪称大魏第一美男子,但是现在的皇上,更是俊美,有着成熟稳重别具一格的耀眼。
贤妃愣了好一会儿,直到身旁的婢女提示她才回神,热络的迎接皇上,眉宇间的喜色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