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曾巨恶,“这些人好吵闹,踢球不到别的地方去,就到咱家门口踢球,好吵。我去赶。”
李凶残,“贤弟不要动,他们踢球尽管踢好了,我听张承德管他家孩子叫什么?”
胡大炮,“好像他管他家孩子叫做狗剩。”
李凶残,“张家大哥是个没文化的,孩子叫个富贵,叫个土豆子怎么地也比叫狗剩子好听。想还是个没文化的。来,咱们吃咱们的。”
五个人依旧推杯换盏。
张承德兄弟就在李凶残家门口踢球。
有人把球重新踢回张承德脚下。
张承德得了球,故意把球踢出很远,有人要去捡。
张承德对儿子张恨水,“你们别管,就让我家狗剩子给咱们捡球。狗剩子,来,你去把蹴鞠给爹捡回来。”
张恨水去捡球。
起开始还是用手抱,后来他把球放在脚下,他把蹴鞠踢回他爹脚前。
一群人踢球,每次到了张承德脚下,他都把球踢出很远,让张恨水去捡。
每次张恨水都把球捡回来,看见别人都用脚踢,他也懂了,他也用脚踢。
张承德大笑,“你们看,我家狗剩子多聪明,他知道不用手持球,他会用脚踢。我家狗剩子就是听话。”
邻居,村人们也都在笑。
有农人,“张家大哥,孩子不好养,随便起个别的名也行,比如富贵了,比如土豆了。孩子叫起来也能好听点,比如李富贵,王富贵,张富贵,那样的名字也比狗剩子好听。”
张承德,“我张家这是第一个孩子,孩子如今已经六岁,不会说话,但是我的儿子听话。咱们踢球,我就让他捡球,你们看看我孩子多懂事。”
刘晌,“哥哥,孩子不懂事,你这一脚踢的太远,我帮孩子捡回来。”
刘晌领着张恨水去捡。
张恨水伸脚去踢,步子太小,卡倒。
刘晌把孩子抱起,然后冲人群喊,“大哥,咱家张令之这一脚狠,把自己也卡倒了。”
村里很多人都笑起来。
孩子被扶起,就在刘晌怀里笑。
刘晌把张恨水放下。
张恨水依然去踢球,又一次卡倒。
这回他哭起来。
刘晌,“张令之,这球不好踢,你爹在那,他要你把球踢回给去,你爹要你踢球给他们看。”
张恨水站起,抬脚,六岁大孩子,球被踢起来,线路歪歪扭扭。
球回到张承德脚下。
有农人问张承德,“张才刘兄弟管孩子叫什么名?”
张承德把球交给别人,对那农人,“孩子的小名叫狗剩子,孩子的大号叫张恨水,京城有个官给孩子起了个字叫做令之。”
这时孩子来到张承德脚前,因为累了,他抱着张承德的腿。
张承德没想到孩子会抱自己腿,低头看,张恨水脸上有汗,但是一脸的开心,说出来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爹。”
张承德兄弟几人都一愣。
“狗剩子,你说什么?”张承德问。
那时他对孩子说话不报希望了。
孩子不说话。
“张令之,你说什么?”一旁刘晌问。
“爹。”张恨水抱着张承德的腿。
兄弟五人懂了。
邓昶,“管孩子叫狗剩子他不说话,叫了令之他就会说。”
张承德开心大笑,“张令之,我是你的谁?”
“爹。”
张承德把张恨水抱起,放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