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承思点头
几人摇头。
刘晌,“当神仙真就那么好?当了神仙就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
张承思,“你这人没有正行,来了道观一趟,你还是改不了你的那张破嘴。”
邓昶,“信教没什么不好,世间人都说神仙好,想必还是有他的道理,问一问,这世间有谁人是不想当神仙?”
刘晌,“你们把当神仙说的那么好,我就不信,当神仙真的就那么好?都说神仙好,你们听一听,有谁真的能白日飞升?有谁能呼云唤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刘晌,“更何况,这证真当神仙是不是就不能碰老婆了?咱张兄弟们刚刚成婚,娃都没生一个,我怕他舍不得。”
几人笑。
张承思,“在村子里,每日都是鸡毛蒜皮,朝廷又是苛捐杂税,我的心里苦闷。何况贾仙长说的好,人人都可以参玄悟道,证真当神仙,信教和当神仙有什么不好?”
几人闻听张承思所说,一阵沉默。
前些日子,朝廷下令上缴人头税,哥五个都是从口粮里省出来的税赋,张承思是老哥一个,家里劳力少,想必他的日子更难熬。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一路无话,兄弟五人驾着牛车出了长安城,回到长安城外卧牛村。
回到家后,其余四人都跟农人言说道观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说。
这道观里的人在卧牛村就成了神仙。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年元月,也就是建安死年元月十五日。
兄弟五人此刻已经放下心中成见,五人虽然没有一个头磕在地上,但是相交已经很久。
张承思言说要入教,五人都起了个大早,都说要陪着他去。
五人都已经成婚,除了张承思看得开,谁都有个想法,入了教,是不是就不能碰媳妇,几人虽然有心向道,但还是有所顾忌。
五人上了牛车,刚要走。
张承德的媳妇舅舅宋怀拦住几人去路。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要去哪?”
张承德,“舅舅不知,我们这是要去京城。”
宋怀,“你们是不是要去那什么玉虚观?”
五人点头。
张承德,“正是,舅舅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玉虚观?”
宋怀,“这些日子,你们没少说玉虚观的好,把道观里的老道说的就跟神仙似的,我自然知道。更何况,给你家堂弟介绍的老婆是我妹妹家孩子,她老早就跟我说了。”说话间指点张承思,“我家侄女说,你这家伙要去道观入教。你这后生不懂事,好好的日子不过,你入的什么教?”
五人哈哈大笑。
自从在这卧牛村与邓昶交好后,五人一直以好汉自居,结成小团伙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五个人这样说话。
刘晌言道,“舅舅好言语,我们都是农家人,这并非农忙季节,我们有什么不可以去看?”
宋怀,“给张承思介绍的姑娘是我家妹妹孩子,张承思要入教,我有什么不好说的?”
五人大笑摇头,驾牛车要走。
宋怀,“你们还是要去?”
“舅舅管的太宽,京城,我们自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