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扫兴的走在路上。
冬日的暖阳照在脸上,微风拂过,却如白素贞淡雅的微笑。
娘子,你到底在何方呢?
近日所发生的一些事,似是与己无关,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到底是何人火烧相国寺,从而嫁祸自己;法海又与娘子同时失踪;鞑虏又在此时准备围攻京城;还有鞑虏营中那个修行之人到底是谁。
千头万绪,许宣觉着自己脑袋不够用。
原本是个简单的人,只想过点平凡的生活,现在却与仙家、佛家、皇家都扯上关系,偏偏关系似乎不太大却又息息相关。
唉,这些事情太过于麻烦,杀人要看面子,打金兵却遇到刚愎的皇帝,还是寻到娘子的下落后默默的守护就好,其他的事情全都与己无关。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
沉思中的许宣抬头,却见前方站着几个老和尚。
身后亦有灵气波动,他回头望去,同样是几个和尚。
面前的和尚其中一位上前一步:“阿弥陀佛,敢问这位施主可是许宣许仙人?”
许宣暼了和尚一眼,须发皆白,面色慈祥,眼神亦是平静无波。他点点头到:“是,山人正是许宣,敢问几位大师拦住山人去路所为何事?”
又一和尚冲了出来,厉声喝到:“许宣,你明知故问...”
“诶,”先开口的老和尚打断他:“阿弥陀佛,容老衲先为仙人介绍,老衲乃是开宝寺达摩院首座,法号法正,”顿了下指了指方才开口的那个:“这位是天青寺戒律院首座空忍大师,他身后这几位乃是空闻、空见、空鉴三位大师。”
法正挥了挥袍袖:“后面那几位,乃是龙兴寺的法能法惠大师,以及广德寺的法泓法信大师。”
法这个法那个的,许宣头有些大,一个也没记住。
这么多和尚来找自己,而且光看眼神便知其修行远非前日奉诏来抓自己的和尚们可比,许宣忙执礼到:“见过各位大师,各位大师前来找我,是否为相国寺被烧之事?”
作为戒律院首座,掌管一寺戒律,空忍脾气稍刚烈些,他冷笑一声指着许宣到:“想不到你还挺光棍的,烧了佛家象征相国寺,杀死当世第一高僧法慧大师,居然面对我们这么多人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
听到这话许宣便来气,这一个个大师,却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他冷冷到:“山人再说一遍,相国寺不是山人烧的,法慧大师佛法精深,山人一直钦佩不已,更不可能杀了他。”
空忍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是你烧的却还有谁?”
许宣‘呵呵’一声:“你们这么多人不会去查么?”
空忍欲冲过来,却被法正拦住:“阿弥陀佛,许仙人,老衲虽修行浅薄,却也对各修行门派的法术多少有些了解,近些年来只听闻有许仙人能放出可以灼烧佛气的火龙来。只因此事牵连甚大,若果非仙人所为,仙人可随老衲前往开宝寺将此事说个明白。”
“只要仙人能解释清楚近期行踪,确与相国寺之事无关,老衲担保,以后佛门不会再纠缠于仙人。”
许宣本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事情与己无关,他也愿意解释,但看这群和尚们的架势,只要自己开口说个不字,定会群起而攻之,这不,连后路都堵死了,一下子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老子被冤枉了,气还没处撒,你们又来烦。难怪林灵素一辈子讨厌和尚呢,他们真有被讨厌的地方,于是他故意回了句:“山人若是不愿意呢?”
空忍一下子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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