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进屋坐下后仔细打量一会问到:“玉堂,你生病了么,怎地成了这样子。”
张玉堂张开双臂转了圈,回到:“没有啊,我很好,就算是病,也是因为过度思念师兄。”
想不到这小子怎么都丢不了这一身的贫劲儿,许宣点点头说到:“没病就好,你这些时日都在忙什么呢?还有,之前不是见你有个书童么,怎地没看到了?”
“我离家太久,恐家人挂念,遣书童回去报平安了。至于这一段时间,我日盼夜盼师兄回来教我修行,不敢离开樊楼一步,倒没做些什么。”
许宣也不兜圈子:“那你想做些什么吗?”
张玉堂忙问到:“师兄可是有什么吩咐?师弟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想来他一直对仙家有向往,虽不似知己那般投缘,但应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许宣摇摇头:“赴汤蹈火倒没必要,只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去做,而且要做很长时间,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果然,张玉堂毫不犹豫的忙不迭点头:“愿意,愿意,反正我现下没什么事情,再次会试也要等到三年后,说吧,师兄,什么事?”
许宣想了想,起身到:“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等到许宣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怀中全是银票,袖子里还有数颗夜明珠,背后甚至还背着几幅字画。至于怎么来的,不问可知,且身为修行中人,做这种事情一点困难都没有。
张玉堂看着这些不解的问到:“师兄,这是干什么?”
许宣将银票珠宝全放在桌上:“我要你拿着这些,到京城买一处宅院,豢养些消息灵通的人士,专一帮我打听各种朝政和乡野要闻。”
张玉堂习惯性的歪着头想了想,略略构思一下,爽快的答到:“没问题,师兄放心,不出许久这汴京城里谁家大姑娘穿什么颜色的肚兜我都能给你打听出来。”
这小子,就剩下贫了,不过也得亏是这样的人,出外行走结交起人来比自己这闷闷的要容易得多。如此,将来再也不是睁眼盲了,不论是匡扶社稷还是传教,怎么都好过自己一人随性的四处瞎搞。
许宣拍了拍张玉堂的肩膀:“如此便要辛苦你了。”
张玉堂满不在乎到:“这有何辛苦,只是师兄你可要多教我些修行的法门,等我和你一样有了法力,办起事来就更方便了。”
许宣点了点头,心中盘算一下说到:“只要你肯学,我定不会藏私。只是收集消息这事,目下你便要开始,记得,先帮我打听几个人的下落。”
“哪几个人?”张玉堂好奇的追问到。
许宣轻舒一口气:“法海、李师师,还有我家娘子白素贞。”
张玉堂拍了拍胸脯:“师兄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嗯,”许宣再次拍了拍张玉堂的肩:“你身体看起来大不如前,可得要好好保重。”
张玉堂无谓的一笑:“没事,现在师兄回来了,我不用再思念,身体马上就恢复如常了。”
“那就好,我还有事要办,等你把宅子买好了便通知我吧,我先告辞了。”
待许宣离去,张玉堂忙将银票收起,嘴里念叨着:小青这小妖精,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知道人会担心么,等我把斥候网建起来,到时候你到哪都在我的掌握中,哈哈,你就再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