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纲怎能说兵权全在童贯梁师成掌握,自己根本不能调动一兵一卒?只不断磕头到:“微臣无能,恳请皇上降罪。”
赵桓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李纲,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任何人或事物,都必须要掌控,必须要于己有利。
没料到的是,咬牙做的决定,如今竟是如此后果。现在鞑虏大军围城,许宣不知所踪,他无奈的吸了口气:“算了,许宣乃是方外之人,他所犯下的罪孽于你无关,只是如今鞑虏快要攻进京师,李卿可有良策?”
李纲抬头大义凛然的说到:“皇上放心,臣即便粉身碎骨亦要保得京城周全。”
凭什么保啊,嘴巴么。
其实在召见李纲之前,赵桓已经与蔡京一干人等商量过了,不行便迁都吧。到江南去,鞑虏乃是北方人,不识水性,有长江天险,应当守得住。
当然,这些他不会说与李纲知道,只淡淡的挥了挥手:“你且要记得,朕可是将宗庙社稷都交托于你身上了,可一定要为朕守住京城。”
李纲坚毅的答到:“回皇上,微臣保证,人在城在,决不让鞑虏玷辱我大宋宗庙。”
“你且退下吧。”赵桓轻叹了口气。
待李纲走后,赵桓托腮出神:“许宣啊许宣,你可知朕久居东宫,一直谨小慎微,从未如此信任一个人,你却由着性子胡作非为,烧相国寺倒是其次,如此罔顾朕的信任,不杀你实在难泄朕心头之恨...”
“想不到皇上如此记挂山人,山人不在的时候还能时常提起。”许宣的身影大喇喇的出现在赵桓面前。
赵桓猛的坐正了身子:“许宣,你是如何进来的?”
许宣淡淡一笑:“这天下间,还没有我许宣进不去的地方。”
赵桓起身后退一步躲在龙椅后面:“你想怎么样?”
其实许宣也不想装逼,只是这赵桓实在太过于糊涂,他淡淡回到:“山人此来,只是想告诉皇上一件事情,相国寺不是我烧的,而且金兵三路攻向京城的军情山人亦早已通报李大人。”
“只是皇上手下那些把持军权的臣僚,个个都只为争权夺利,他们害怕金兵,怕自己的军队被金兵消灭从而削弱力量,也怕手下的将军打了败仗连累自己,以至于令李大人不能调动一兵一卒,任由金兵对京城形成合围之势。”
眼见许宣似乎不会加害自己,赵桓站直了身子:“你胡说,若相国寺不是你烧的,这天下间却又有谁与相国寺有仇怨,还能放出火龙来?你莫期满朕了,蔡京已经将详情禀报于朕,若不是你,关押你妻子的那座塔为何消失未被毁于火灾?”
这还真是说不清了,不过受了一肚子冤枉气的他也不打算与赵桓说清楚。
许宣一个欺身到赵桓身边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山人告诉皇上,为什么相国寺不是我烧的。”
他边说边加重手上的力量:“山人若要对大宋不利,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至于欺瞒皇上,至于你手下那些什么相爷、枢密史之类的,确是个个该死。”
虽然掐得赵桓双眼翻白,额头青筋暴起,不过许宣只是吓吓他,并未打算对他怎么样。长久以来一直对皇帝言听计从,终于能雄起一回,让他重新信任自己,也算出一口冤枉气。
眼见赵桓悬空的双脚乱蹬,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外间一声姣喝响起:“许相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