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相爷忘了许宣能轻而易举的获得李纲的青睐,从而登坛停雨天下成名?”
蔡京疑惑到:“师师姑娘的意思还是说许宣欲对我们不利?”
李师师淡淡一笑:“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叫你们作些准备。虽然许宣没什么势力,但别忘了,他可是修行中人,杀死你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如今我师叔也被收服专心研究佛法,世间能以法力对付他的人可不多,但相爷怎么也要寻一两个护在身边,以保周全。”
蔡京呵呵一笑:“我虽不懂修行,但也依稀能想到修行中人不能随便向凡人出手,不然以林灵素的脾性,我等哪里还有命在?”
“如果是许宣的话,更不足为虑,蔡某年过古稀,一生宦海几度沉浮,识人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
“虽然只见过几面,也仅从师师姑娘的只言片语中听过一些,但蔡某能断定许宣难成什么大事。他就是个优柔寡断,患得患失,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人,若非师师姑娘所说他天赋异禀,修行独特,恐怕现在还在乡下挑灯苦读,做着一辈子也不能实现的金榜题名的梦呢。”
暗处的许宣听到这话差点跳了起来。
老子什么时候优柔寡断了?什么时候沉浸在自己思想里了?
李师师淡淡一笑:“哦,相爷能识人断人?那你说说,我屡次给你们通风报信,为你们在皇上面前开脱,却什么也不要你们的,这是为了什么?这又能证明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蔡京有些为难:“这...蔡某在深心里是很感激师师姑娘的,也始终猜不透师师姑娘心里到底想的什么。”
李师师咯咯一笑:“我要是告诉你,我做这些是为了好玩,你信么?”
蔡京稍稍一愣,说到:“信,我信,师师姑娘心地单纯,不是为了玩还能为什么呢。”
许宣听到他们的对话有些恶心,李师师还心地单纯?蔡京这么大年纪了,且身为大冢宰,居然拍个***的马屁。
蔡京继续说到:“蔡某说许宣不能成事,乃是因为一个身怀绝技的人,居然儿女情长天天躲在樊楼里不出门。”
“如换作蔡某,喜欢谁就是喜欢谁,若有人敢阻拦,那便杀了再说;再说句师师姑娘不爱听的话,按你故意挑唆许宣与白娘子感情的事,若我是许宣,早出手杀了你,哪里还能与你在同一屋檐下。”
你为了好玩,就故意趁着酒后投怀送抱,然后暗地里挑唆,使得娘子负气而去,从而当自己是路人。这可是穿越了千年的深情和缘分,就因为你的好玩而烟消云散。
蔡京说得很有道理,许宣差点跳了出来就要杀掉蔡京和李师师。
但为了徐图后计,只能强忍着蹲了下去。
他忽地有些悲哀,原来蔡京所说自己优柔寡断患得患失是真的。
如此情形下还在顾虑着以后的情形,从而放过破坏自己深*情的**和一个遗臭万年的奸臣。
这不是优柔是什么?
从前还一直觉着自己果断,恐怕那不叫果断,叫懵懂无知吧。
只听李师师嘻嘻一笑:“相爷果断杀伐,不愧为一国之宰辅。”
蔡京笑了笑继续说到:“照我说,师师姑娘早就该禀报给太上皇许宣酒后失德的事情,太上皇就算不杀了他,也会如林灵素那般,将他如丧家之犬般赶出京城。”
李师师回到:“太上皇听了许宣的三言两语便连江山都不要了,你觉着他还会在乎一个女人?所以,言归正传,许宣虽然是个愣头青,不懂什么计谋,但这种人蛮干起来破坏力是很大的。再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相爷还是早作打算,也好保住这几番沉浮得来的基业。”
蔡京忙诚恳的到:“谢谢师师姑娘的提醒,只是姑娘不求任何回报,令蔡某心中实是不安,我这刚到一批乌斯藏的葡萄酒,要不姑娘拿些去吧。”
李师师呵呵一笑:“你的酒能比得上太上皇的么?说过了,帮你是很好玩的事情,所以我就帮了,如果你再这样就不好玩了。”
蔡京忙诚惶诚恐的点头:“是,是,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