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点着头。
房门,怎么可能挡得住我。
我摇晃身体,正准备挣扎出来。大眼却拦住我,拍了下憨头。
憨头已经迫不及待地点上一支烟,贪婪地吸着。被大眼拍了一下,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了。
大眼冲着房门摆了下头,憨头恍然大悟一样,在身上拍着,然后拿出那包烟,抽出烟盒里的金属锡纸,捏吧捏吧,就塞进了锁空了。
没一会,门锁就发出咔哒一声响。
看不出,神偷啊!
大眼已经推开了房门。
一股呛人的烟,从洞开的房门里冒出来。大眼捂着鼻子向后退着。
这股味道,不是厨房的炒锅被烧糊了。倒像是
大眼被那股烟迎面扑到,一边向后退着,一边冲着我说道:
“小心,这个烟,有毒!”
我回头看着大眼。
大眼推着憨头,两个人顺着楼梯往下躲。
房间里冒出的浓烟,是有股奇怪的味道。但说要有毒,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我转回头,房间里一个人影冲着我猛扑出来。
我想都没想,飞起一脚猛踹过去。踹到迎面扑出来那家伙的身上,那家伙哎呦一声仰倒过去。
那一瞬间,我看清了他的样子。
怎么又是你。
谁?
张天师!
就是那个龙虎山上一个什么道观里,下山云游,要跟我结善缘的张天师。在我那里行骗不成,反而害得他的小徒弟丢了性命。
你的小徒弟死在我的公司是不假。公理公道地说,那件事确实不能怪我。
那是你们多行不义,惹来的报应!
我踏步走进房间。
整件事,已经显而易见了。
这个假冒的天师与我结仇在先,找不到我,就胁迫劫走了珍。
房间里那股烟,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我毫无作用。但的确让大眼和憨头非常难受。
那么珍呢?整日被这股烟熏着,还不丢了小命。
我冲进房间,一个身影从旁边的门里一闪而出。握在手里的宝剑啪地戳在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地向后躲着。
我这副身骨,是八婆精心制作,好着呢。
而且,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一个姑娘给我开个光。让你一下子给戳坏了,你给修吗?
就算你给修,落下伤疤也不美观啊。
冲出门的那家伙握着手中的长剑,进步向前紧追着我不放。手里的宝剑噗噗噗噗地戳到我的身上,却始终没能戳进肉里。
那是个,木头剑。而且做工粗糙,连个锋利的剑尖都没有。
我退到墙边,后背顶在墙壁上,心里想着这一刻要不要假装地惨叫一声,也让面前这个家伙多少有点安慰。
面前的家伙,脸上带着一个面具。青目獠牙画得倒是挺吓人。一头红色的假发乱蓬蓬,焦枯开叉。
咱就不能,下点本钱,整一身好看点的行头吗?
那家伙举着个木头剑,一下一下戳着我,眼见我也不疼也不痒,他还不知道停。
我一把攥住木头剑,挥手劈下。木头剑啪地一声,断成两截。
我面前的那家伙一下子就愣在那里。
我挥手打断一根木头棍,让你很惊讶吗?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也真是蠢得可以。
你一剑一剑地戳,戳两下觉得不行,还不赶快换招式。什么石灰粉辣椒水,往脸上扬啊。
怎么也能疼得他嗷嗷叫吧。
你这倒好,一下一下地,你特么以为你葵花点穴手呢!
趁着那家伙愣在原地,我晃动着脑袋撞过去。脑门嘭地一声撞到他的额头上,那家伙嗷地一声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我脑门够坚硬,还是我脖子发力够凶狠,这一招还真好使。而且,我还真就使惯了这一招。
当初,对付胖子时,就是常常用这招,把胖子恨得牙根直痒痒。
房间里一个张天师,一个戴着面具的鬼面人,转眼间就被我打倒在地。里屋的门口,闪身站出一个姑娘。看到我、看到翻倒在房间里的两个人,随即缩了回去。
想跑?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