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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旋纵身一跃从摩托上跳下来,疾驰的摩托将一只正在攻击的老鼠给撞的四分五裂,姜九旋落到地上,身影连闪几下,又四头老鼠被姜九旋砸碎了脑袋。
剩下来的最后一只鼠王见姜九旋这么凶猛,顿时惊慌起来,想也不想朝着地上挖出的洞穴钻去,想要逃跑,姜九旋脚步一跨来的老鼠身后,手像鹰爪一样往洞内抓去,接着手抽回,鼠王便被姜九旋扯了回来。
被抓住的鼠王体形不比姜九旋小了,它还在猛力挣扎,然而对姜九旋来说,这只鼠王的挣扎更像个婴儿在乱动,无关痛痒,姜九旋飞起一脚将鼠王踢飞,鼠王像皮球一样飞到空中,然后四分五裂炸了开。
三穴的鼠王对此时的姜九旋来说,已经不堪一击,姜九旋都不觉得这算热身。
目瞪口呆的看着姜九旋三下五除二将老鼠群干掉,活下来的男人们纷纷咽了口口水,几百斤的老鼠就被他像垃圾一样踢飞十几米,这家伙还是人吗?大家不由怀疑。
接着想起冲进车里的老鼠,车子旁的男人急急忙忙的往车内看去,正在这时,一只鼠头飞了出来。只见一个挂满神符的大婶一手一把菜刀立在大巴的过道中,此时其中一把菜刀被鲜血染红。大婶胸膛起伏,身子颤抖,显然紧张的不得了。
姜九旋将墨镜取下来,然后望着面前的大巴,这辆大巴他很眼熟,赫然正是上次他回家乘坐的那辆,没想到现在又遇上了,简直缘分。
“小哥,是你”,见到墨镜下姜九旋的面容,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姜九旋转头一看,上次的司机大叔正满脸兴奋的看着自己。
司机大叔身上被老鼠咬掉了几块肉,此时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透,不过没有伤到要害,人还很精神。
司机大叔打开车门,将车外的人放进去,很多人被老鼠打击,全都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只有司机大叔却如释重负。
男人们进去后,车里的女人立刻涌上来,将自己的男人拉过去,没有找到自己男人的妇女立刻冲下大巴,然后,姜九旋便听到了压抑的哭声,没上车的人,全部死在了刚刚的战斗中。
司机大叔坐在一把小凳上,一个微胖的妇人正给大叔包扎伤口,一个小男孩依偎在大叔旁边。
姜九旋打量着车内,发现车内大部分剩下的都是孩子,很多孩子孤零零的,他们不哭不闹,只是蜷缩在座位上,但他们瑟瑟发抖的模样,令姜九旋心里酸了起来。
“哎,这些都是可怜人,来车上的时候,本来他们还有亲人陪的,可是,这一路上不知哪来的畜生袭击,我们打了几次,孤儿便越来越多了。”司机大叔黯然道。
“****的,卧槽他妈。”一个染着青色头发的非主流狠狠的用拳头锤着车壁,他不是好人,但看到这群孤儿,他也受不了。
“哥,”一个小女孩轻轻的拉着非主流的手,望着面前面色苍白的妹妹,非主流悄悄抹了把眼泪。
这是非主流的妹妹,小女孩很可爱,可她左手却缠着厚厚的绷带,她的一只手被变异生物咬断了,可小女孩很坚强,她没有哭,反而安慰自己的哥哥。
姜九旋望着车内沉默的景象,听着车外压抑的哭声,心里越来越沉重,一种情绪在心里积累,并越来越厚。
这种情绪,叫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