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时代有过各种各样的游击队,你可以去参考历史,一般情况下游击队往往都过得比较艰难,因为他们随时得转移阵地,也就基本上没什么后勤保障。火星游击队可不太一样,他们霸住了火星第二大城市,这里要什么有什么,除了……叛徒,这个地方没有叛徒——过去地球可是有的,游击队早期主要的牺牲都来自于叛徒,因为游击这种战术被敌人打死的可能性很小,什么叫游击?打不过一般不打,打得过才打,这是游击的本质,所以主要的牺牲并不来自于敌人,而是来自于自己内部——其实哪一个公司、企业、民族、国家、星球不是呢?都是这样,最初的崩溃都是从内部开始发作——要是从这一点上来讲火星现在不存在这种情况,我们说“现在”,就是说以后还是会有的。这个时候主要的战场在轨道上空,交战的那些人也根本没把火星地面上这些人放在眼里,哦,除了木卫三觉得火星人迟早也是个麻烦以外没人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这种内部的矛盾还没发作——聪明、坚强、意志稳定的叛徒比比皆是,要看你站在哪个角度去看,如果站在普通老百姓的角度上看带八国联军进去烧圆明园的龚橙干得一点都没错不是吗?
哦,说起圆明园,好多人觉得挺可惜,其实那跟你有什么关系,那是人家皇族的达官贵人们用来消谴的地方,要是用历史老师的口吻,圆明园根本就是封建制度压迫人民权利的象征性建筑,烧了就烧了有什么好可惜的,想建点壮观的三峡大坝不香吗?能让下游多少省市县少受点水患,这才是正经有用的东西,一个破圆明园多它也不会让人多活二年有什么好可惜的。
火星人修的这类象征意义大过于实用意义的建筑就很少,其实到了科技时代这种象征性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少,因为……还是我们前面说的,人们太过于迷信科技力,把很多更高明的东西给忘掉了,所以对火星人来讲只要在轨道上修一些巨大而可怕的粒子炮似乎就能把自己保护起来,其实火星人最想太太平平地过日子,但是这是做不到的——但凡有别人在那里不安好心你就办不到,而且实践证明科技力上面的东西十分不可靠,热核战争已经说明了一次,星灵波打击又说明了一次,外部那些东西最多也就壮壮胆,其它方面还得靠每个人自己修。
火星游击队里不乏那种受过最高教育的人,起码他们在某些方面特别有成就或者突出,但是更普遍的是那种……怎么讲呢,我们早就说过在火星上你想贫穷或者疾病或者做个流氓靠欺诈什么的过日子很难,人人其实都有很大的时空间去学习和思考,但最普遍的在这一次星灵攻击里生存下来的人不是那些在顶级的科学或者政治领域里出类拔萃的人,而是那种相对来讲比较平凡的看上去貌不惊人的人。打个比方吧,我们这本书开场的时候出现的那些政治人物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一波就打傻了,因为其实这种人每天勾心斗角很难有一个坚定的主义,在议会里工作其实很多时候是一个权衡的艺术,在这种环境里,特别是如今火星这样安逸的环境里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是很难的。而郭秦关之所以能一呼百应,倒不是他有多高的才能,而是他本常做的也就是那些于人有益的工作,培养出来的都是性格和他有几分相像的人,也就是说特别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做,做起来是不是开心,而且对自己的事业有特别深的理解的人——比如他的徒弟兼养子孙长安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和邵紫陌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这小子正在武器库里四下挑挑拣拣。
在继续讲述故事以前首先得交待一些必须理解的问题,第一,在绝对的力量优势下没人会跟你谈判,人类的勾心斗角精彩故事都只是在那些力量差不多的人之间才可以有,不要妄想敌人有什么仁慈,比如要杀你以前还跑来跟你打个招呼,这是不存在的。第二,这本书其实极力在避免描写的一个东西就是爱情,因为我们说了在这么大的尺度里所谓的爱情实在不值得一写,如果章天河哪天跑去谈恋爱那倒可以写一写,因为这个人能主宰故事的走向,一般人的爱情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写起来实在没意思——但是这里要不可避免地出现一些这类的东西,如果污了大家的眼,还请见谅才是:我们人类是那样的,其实是一直在向往着这个东西,而且还希望能经历什么生离死别加固自己的爱情——其实这一点也是很难的,爱情一有个风吹草动自己就先跑了,只剩你们两个没了爱情的人在那里面面相觑,人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情形下而且这两人十分靠谱才能产生爱情,一般人不配——最起码你得禁得住星灵波打一波才配。
孙长安是郭秦川当儿子养起来的,他看着自己这辈子娶老婆是没了指望,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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