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就是说其实火星本身的问题并不比她面对的水星、木卫三或者其它地方小哪怕一点,如果不尽早解决的话这个社会自己就崩溃了。但我们人类是那样的,大部分人连活着时候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处理不干净,所以很少有人会以一个当事者的眼光去看未来,这种人看上去很低智的样子但是反而过得比类似邵紫陌这类人好——想得少吃得多嘛,不过这也得分清况,如果是一个完全的太平盛世其实人怎么过都不要紧,愿意想的想一想,不愿意想的就偷个懒,不会有什么大的区别——但如果是在一个生死存亡的关头想得多的人的优势马上就体现出来了:正是因为郭秦川、邵紫陌这类人想得多他们才能捋顺自己的思维,才能从头到尾把自己的逻辑观念和自己的人生统一起来,也正是这种人才能禁得住星灵波打一顿——有一点是万无一失的,不论在历史上还是未来里,不论是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还是如今的星际战争,最先死的那些人往往都是傻子,都是想得少的那种人,这一样是只要人类社会存在就一定不会发生改变的。
注意,不论是郭秦川那种对章天河本人的成见,还是邵紫陌这种对繁星计划的成见,这都不包含什么个人的恩怨,就是说这种讨厌是经过逻辑推理得出来的,他们讨不讨厌你对他们来讲其实并不要紧,就是说这种成见并不针对于个人,而是针对整个章天河所代表的那种人和繁星计划代表的那种意义——如果章天河可以不那么傲慢,不那么一心推进繁星计划,那么这两个人第二天就可以请他吃席——对这些人来讲他反对的其实是这里面的意义,并不是一个人或者一艘船。
或者换句话说,章天河和繁星号不过是一种理念、观点、主义,不过是这些人反对的那些东西的载体,个人恩怨什么的不是最重要的因素——如果连这一层都冲不破他们也会像别人一样被星灵波打傻,万无一失。
具体来讲章天河所代表的还是人类历史需要不停地向前的一种动力,就是决不能原地踏步或者甚至发生倒退,历史不是那样运作的。自火星战争(这里说的是跟地球人在轨道上打的那场战争,可不是星灵波来袭,星灵波这一回严格来讲不算战争,因为没人反抗)以来火星人在科技上是进步的,可是在观念上是顽固的,而且在行动上很少有冲破现状的动作,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思潮。要知道,当时的地球人就在不知名的小角落里觊觎,这一点不论是哪个火星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大家都不愿意主动出击,而是放任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从那些小小的卫星、载人飞船的失踪事件(飞到太阳系边缘的除外)到比邻星号的殒落,人们就像看不见一样在那里装傻,而且看那个样子只会越来越傻下去,因此上就有人憋不住要出来搞事情。比邻星号起飞的时候繁星计划提上桌面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严格意义上来讲比邻星号更像一个小型的繁星号,它的起飞也是章天河所代表的那一波人不停斗争的结果,比邻星号相当于是跑去给繁星号试水的——但是它的品质太差,上面又是那种不值烂草的垃圾人,它能做成什么事就怪了。倒好在所有的事都有内部的深刻因果,繁星号在比邻星号起飞不久以后也开始组装,几年之间完成组装,又在几年之内训练好了船员飞了出去,总算是逃过一劫。
现在火星游击队连繁星号在哪里都不知道,在他们看来繁星号正是导致火星被攻击进而陨落的根本原因——它损耗了火星大量的资源,而且在十几年之间上到议会下到民间把所有火星人的激情(如果他们还有的话)都耗尽了。
郭秦川们不知道火星遭受的攻击来自哪种性质,他们只能看到表像不是吗?星灵波打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击倒,对他们、对还活着的人来讲不过就是一阵的头晕目眩摔倒在地,等他们醒来以后所有人都昏厥了,而且这些人再也没法醒来——能源系统被摧毁,火星的活人受到了灭顶之灾,完全看不出这颗星球还有重新焕发生机的机会,所有的人何去何从都是一个大问题,也就在这个时候郭秦川站了出来,组织人们开始收拾残局——不过也没用了多久水星人就来了,他们起码知道了自己的敌人是谁。
火星的那样的,已经完全城市化了,在城市以外就是必要的生存的能源设施,大部分的人口都居住在城市里。其实从地球出来人们把许多生活习惯都改掉了,比如以前的聚餐制现在一律是分餐制,家庭为单位的友邻沟通越来越少,火星人正在变得逐渐自我封闭、互相疏离——用章天河的一句话来讲,变得“没人味儿”了,正在变成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种生物。就像我们前面说过的一样,一个个人会不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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