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忽然就想起你画的那些,就照葫芦画瓢,结果出来还不错。”
冷星赫听到这儿,有点不好意思:“这些事儿都不太记得了,难为何大哥还记得如此清楚。”
“在这里久了,又没什么知心朋友,就爱回忆以前的事,自然就记得清楚。”
何战越说罢,一指前面月亮门:“那就是了。”
顾蓉蓉想着空间里的画册手稿,这一点倒是和何战越说得一致。
杂事房就两间屋,一间放着杂物和种花工具,另一间住人。
尸首,就摆在屋门口。
门前还有一滩血,旁边有把染血的镰刀,尸首脖颈上被豁开一条口子,血已凝固,还有不少铁锈。
顾蓉蓉仔细瞧,此人身材高大,身上穿仆从衣裳,裤腿都有点起毛边儿。
他约摸三十多岁,右脸上有一道被柳叶镖打中的伤口,左边脸上有一片暗红胎记。
顾蓉蓉收回目光,问道:“何大哥就是从这里找到他的吗?”
“不错,这狗东西逃回房间,我带人搜查过来时,他正包扎伤口,被我抓个正着。问他怎么伤,他满口胡言,说什么不小心撞伤之类,我听他胡说,欲要审问,他见躲不过,拿上镰刀就要跑,命人合围,他见跑不了,这才自尽。”
冷星赫冷哼:“倒是便宜了他!”
顾蓉蓉点点头:“辛苦何大哥。”
“应该的,”何战越拱拱手,“人抓到,我也算对你们有个交待,否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这样吧,中午我在府里摆宴,给你们压惊。”
顾蓉蓉拉住冷星赫的手:“不用了,多谢何大哥,我们初到这里,想着出去逛逛,再者,我们还得去向母亲问安。”
冷星赫点头:“不错,何大哥,你事务繁忙,也不必总陪着我们,不必客气。”
何战越还想说什么,顾蓉蓉道:“三位夫人待我极好,正好我也去逛逛,给她们带些小礼物,上午我和夫君逛,下午再和三位夫人玩。”
“夫君,你说好不好?”她仰着脸,笑意吟吟问冷星赫。
冷星赫听她叫夫君,软软的,娇娇的,心都要化了,哪里还能不答应。
“好,听你的。”
冷星赫握紧她的手:“何大哥,那我们就出门去了。”
“吃过早膳吧,厨房里都备下了。”
“不用,我们在外面吃,正好尝尝本地的味道。”顾蓉蓉笑着拒绝。
她说什么,冷星赫就答应什么,何战越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一起辞别何战越,出府门去,也没坐车,边走边逛。
到府门外,顾蓉蓉察觉冷星赫脸色沉下不少,人也沉默。
“怎么了?”
冷星赫没说话,拉着她快走几步,过了一个路口,确定后面没人,这才低声道:“我觉得事情不太对。”
顾蓉蓉似笑非笑:“怎么说?”
“蓉蓉,我与何大哥感情深厚,是生死之交,我不能怀疑他,但我觉得……”
“那具尸首不是真正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