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血浓于水

啦！你俩没分居！！！混账！我都白交代你了！”我吃惊，并大怒道。

    “您飞来飞去，不见人。过了很多年了。名字是家里的给取的。”伯言笑道，略带幸福。

    “嗬！家里的！伯言！你变心了！我记得当年，你看她横竖不顺眼啊，我打了你多少回！才收拾住你！现在你倒贴了！怪不得她拿住你了，整天跟我唱对台戏，毫无礼数！”我怒斥，哄着小孙子“小观！别哭了！爷爷带你去街上玩。”

    小观，哭着，昂着头，看看我又看看他爹，收住了哭声。

    “这事都怪您！！来回的折腾。”伯言抱怨道，递过来一盘花生米，点了几滴醋。

    我捏起一颗扔进嘴里，嗬！酥脆！！吱喽，一口酒，美了。

    小观昂着头，看着。

    我捏起一颗喂他，他嚼着，我低头看着他的小牙“还没换牙？”

    “换了一颗了。我可是告诉他，他爷爷是个大好人。您别瞎搅和了，我也过些清静日子。一辈子啊，不就是求个平平安安嘛。”伯言，忙拿起酒壶，给我倒酒。

    “剥你的蒜！少给我献殷勤！我自己倒酒！老大，你可是咱家顶梁柱！你这媳妇真不行，分了吧，听我一句，换一个，年轻的，漂亮的，温柔的，你整天守着这个恶婆娘，吃了多少打，怎么，有受虐倾向吗！”我登时不悦，谆谆善诱。

    “我的父亲，这都是您的远见，一开始吧，老打仗，后来呢，锅碗瓢盆，就和解了，不打不相识，日子久了呢，发现了彼此的优点，爱上了，也算是彼此欣赏吧。不然也不能生这么多娃娃。”伯言一脸幸福洋溢，捏着小观的脸蛋，小观不哭了，扭着，躲避，我趁机咯吱他，他哈哈大笑。

    “伯言！你有病！！”我不悦道。

    “爹！我没病，是您病的不轻。哪有拆散自己儿子家的道理呢！你怎么不去拆散小乙家，你不一直讨厌小乙吗？！我不理解。”伯言笑着，话里递刀。

    “小乙这个狗东西，我必须收拾他！你看好自己家的孩子，别老往小乙家跑！再让他给蛊惑唠！！另外！三船大夫这个官职，你守住，要注意隐藏，不要张扬，神界的采购单呢，伯言……你别太实诚，懂吧！赚钱这件事上，你真不如该死的蛇小乙。也不是叫你搞鬼，比如生姜，那些不好的，但是能吃，你放进去，可以发货。不要全挑最好的送去神界，不好的你就自己吃，你这样不对的。我来这两次，连块好姜都吃不上！你全拿去喂那些鸟神了。”我教训道。

    “咱这不是诚信吗！神界收货，只有我的货，是免检的，人家信任咱，这个差事还是您求来的，我不能给您丢脸。您放心吧，有小神帮忙，凡人看不到。”伯言严肃道。

    我拉着脸，看着他，点拨不透，一个榆木疙瘩，越看越来气。放下小观，起身就走。

    “哎！您老这就走哇，吃完饭走，今天吃饺子。”伯言忙道。

    “你真棒！伯言！”我怒斥。

    “我谢谢您的肯定，您别老来拆散我家，吃完饭再走，我都包好了，就等着下锅，就咱祖孙三个，我陪您喝两杯。”伯言忙道。

    “我有急事，我得走！！”我不悦道。

    “您干嘛去！！”伯言忙问道。

    “我去把蛇小乙打一顿！”我怒道。

    “哎呀！您改天打，今天他孩子做满月。客人多，改天打。今天就在这吃吧，下午您带着小观去逛逛，他可是头一次见您。”伯言忙劝解。

    “伯言！你媳妇生的！我不喜欢！你给我想清楚！我必须搅黄你们！！你必须分！混账蛇小乙，生孩子，做满月，竟敢不通知我！今天我得打死他！！！”我怒道。

    “爹！这话我本不该说，您跑啦！跟墨零甜甜蜜蜜，生了秒针。您回来啦，让我给您带孩子，我可没亏待秒针，我也对对得起我娘，对得起墨零。说起来，当年我们七个，寄存在义父义母家里，这里一个，那里一个，见一面都难，见您更难！这不都挺好的，您何必……”伯言面带不悦，但克制住了。

    我一愣，理亏，不好多说。

    越看他越来气“好！我不打他，我去给他道喜！你呀！下饺子自己吃吧！”我推开他，他死死拽着我，还要墨迹。

    我大怒，坐回椅子，抱起小观，小观吃着花生，小嘴儿不停，竟然自己去抓，我登时想起他娘，那个混账儿媳妇，我就来气。

    “来，小观观，喝一口！滋滋甜，爷爷喂你哦。”我端起酒杯，给他灌了一口。

    哇！

    哭嚎动天，伯言，手忙脚乱的抱着小观哄着，冲着我大骂。

    “伯言！你呀！慢慢哄吧，为父去也！！”我攥着酒壶，急忙出了院子，扬长而去。

    ……

    ……

    “蛇小乙！你踏马的被鬼拿住啦！！见了我，躺的四平八稳！滚起来！！”我怒斥道。

    “小点声！嚷嚷什么！！神若！”蛇小乙躺在躺椅里，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把扇子，指着我。

    “嗬！亏你哥劝我！我昨天，就该来砸你场子！你生娃，做满月，不通知我吗！名字不该我来取吗！礼数何在！家法何在！”我怒斥“滚起来！！”

    蛇小乙晃晃悠悠，起身，摇着扇子冷笑“咱家的礼数，在您的墨零那呢！咋滴，她没来啊！您的神力没复活她吗？！伯言这个糊涂蛋，作死！还给你带孩子，带秒针！！你在干嘛！！还是说我伟大的父亲，你又踏马换女朋友啦！！你都是真爱！！”蛇小乙阴阳怪气道。

    “你给我闭嘴！！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我震怒。

    “神若！老东西！！我警告你！我们七个，是你欠我们的，我们踏马的不欠你！！你来吃饭，我欢迎，你上坐，你要来找死！我满足你！！来人！”蛇小乙叫嚣着。

    呼啦一声！几十个刀手，把我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你可以啊，小乙，长本事了！”我怒斥。

    “谢您夸赞！！这都是跟大天神们学的，我得走正道！！你是个恶神，众神满宇宙抓你，你心里没点数吗！”蛇小乙叫嚣道。

    我气的冒烟儿，炸上炸。

    “小乙！人都撤了。”中行怡然，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忙阻拦，来到近前。

    “怡然，回去！我收拾死他！！”蛇小乙，叫嚣。

    “爹，您来啦，小乙喝醉了，改天您打死他。又添个小孙女，您看看。叫蛇若蕊。有您一个若字，大嫂取的，说沾沾您的神气。”中行怡然抱着孩子来到近前。

    我登时开心，接过来，看着襁褓里的小孙女，她睡的正香。

    中行怡然，低声呵斥，众刀手退了出去，她拽着蛇小乙，摁着跪在我面前。

    我抱着小孙女，越看越高兴，撇了小乙一眼“你今天捡了条命！”

    “哎哎，要醒了，小乙，陪爹喝两杯，认错！”中行怡然，忙抱过女儿。

    “没醒啊，我再抱会儿，我的小孙女！！”我伸着头看着，还想再抱抱小孙女。

    中行怡然，施礼，退了下去。

    我不好发作。

    “我叫你起来没有！”我冷冷道。

    “要我跪死在这里吗！！神若！你应该跪死在我妈的碑前！！”蛇小乙，翻脸道。

    “可以！小乙！可以！！”我气得发笑，死死瞪着他。

    他死死瞪着我。

    两个小孩儿跑来，围着我，喊爷爷。

    我不好发作，抱起来，逗他们玩。

    蛇小乙一摆手，不多时一桌子菜，两坛子酒。

    我端坐着，威严。

    当当当！

    我忍着炸，敲着桌子！

    压着无尽的怒火“小乙，你没长眼吗！！倒酒！你呀！比伯言差远啦！！”我怒斥。

    他大女儿也学着我的样子，小手敲着桌子“倒酒！小乙，差远啦！”

    “混账！”蛇小乙炸道。

    我抱着孙子孙女，稍稍满意“嗯？很好嘛！！”

    蛇小乙，死死盯着我，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哪里去！”我登时不悦。

    “去给你搬一坛好酒！”蛇小乙气呼呼道。

    当当！我用筷子敲着桌子。

    那对姐弟伸着小手，抓菜吃，毫不客气。

    “坐下，我好好教导你一下。”我忍着怒火道。

    “不了，你是神！这是贡品，我一个凡人，可不敢吃。”蛇小乙冷哼一声，急匆匆走了。

    我压着无尽的怒火，夹着菜，喝着酒，喂着孙女孙子，登时烧着脑门子，越想火越大。

    该死的蛇小乙，搬酒搬没影儿了。

    几个仆人丫环，进来收拾桌子，我带着孙女孙子，上街玩了一个下午。累死个神。

    晚饭，

    又是一大桌，我带着两个小的吃，又是哄又是喂，吃个饭，也累个神。该死的蛇小乙两口子，不见人，满月的小蕊蕊，也没见着，我成了给他们带孩子的了。不由得越发震怒。

    我本待要好好教导蛇小乙，并托付几件事，叵耐这厮，真不是个东西，藏起来了，我震怒。

    第三天，中午，

    我堵住了蛇小乙，他只好陪我吃饭。

    “倒酒！小乙！……你搬酒搬踏马三天啊！踏马的，怎么！！！要不我给你倒酒吧！”我怒道。

    “别别，我给您倒酒，我伺候您！伯言家，你什么时候搅黄，我们可都等着看戏呢。你可不能言而无信。”蛇小乙撺掇道。

    “你闭嘴，你大哥家里，和和睦睦。谁说我要搅黄他们了，谣言！你大嫂给你女儿取的名字多好！你个狗东西，竟然想着搅黄你大哥一家！简直禽兽不如！你好可怕！！”我喝一口酒，炸道。

    “嗬！您学会反咬啦！我很尊敬！跟我就别藏着掖着啦！这不您的口号吗！你不天天喊，要让老大一家散了。说真的，赶紧搅黄了伯言一家，我这大嫂，看我不顺眼，每次来都是一顿骂，比您还凶，我受不了，不知道伯言怎么熬过来的。可真行。”小乙撺掇道。

    我板着脸，冷冷看着他“小乙，爱情使人卑微，欲望使人疯狂。看看你哥，谦逊有礼，憨厚淳朴，做事稳当。他和他婆娘，人家那是真爱，恩爱的。再看看你这个狗东西！你在外边生的那两个！怡然，知道不知道。”我怒了，点住他的死穴。

    “嘘！嘘嘘！！！别瞎说！爹！你可能不能害我！没有的事！”蛇小乙惊惧道。

    “你敢对天发誓吗！”我冷冷道，带着杀气。

    “当然敢！你不要污蔑我！！”蛇小乙一脸死不承认。

    “好！你敢对着你娘的灵位发誓吗！”我怒斥。

    蛇小乙，不吱声，怒视着我，带杀气。

    “怎么！怕了！！”我冷冷道。

    “我不发誓，没用！你发了许多誓，你对不起我娘，对不起墨零，对不起我们七个，对不起秒针。”蛇小乙严肃道。

    “嗯，你说得对！！明天我带你那外宅和两个小的，来给你道喜，我得弄清楚，我到底有几个孙子孙女啊！你说对不对！”我怒斥。

    “你来真的！！”蛇小乙炸毛道。

    “废话。”我怒斥。

    “那就别怪我埋了你！神若！你要死！”蛇小乙凶恶道。

    “我倒要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我呵斥道，夹一口菜，吱喽，一口酒。

    蛇小乙炸了，叫嚣着，离了桌子。

    万没想到，

    该死的蛇小乙，

    酒里有毒，

    我栽了，

    装棺材里，半夜埋了，对外谎称，一个老管家，得了急病，走了。

    我活了过来，气炸，踹开棺材，挠开土，爬出坟地，带着一身炸，连夜进了中行城，啪！一个小雀蹬枝，翻进中行小乙的宅院，摸进了他的书房。

    “知道您要来，等着您呐。”蛇小乙，抱着蛇无该的牌位，翘着二郎腿冷笑。

    “牌位给我放下，你得死。”我怒道。

    “没问题啊，我死了，子尘，子季，小妹，小追，伯言，如何在地球立足？秒针，如何躲过众神追杀？白长个脑袋，您不想事！只有我，能保护他们，还游刃有余。”蛇小乙忽悠道。

    “有余个鬼！！你毒杀我，天地所不容！我必须宰了你！”我震怒。

    “您是个神，我是给您个教训，咱们做个交易！您该去哪去哪，您忙您的，我呢只想过几天安稳日子，不想再看到你这尊恶神。我会支付你三百六十个铜钱，买个平安。这笔交易，你赚啦！”蛇小乙冷笑道。

    “你交易个鬼！你别动！”我大怒，扑上去。

    咔！咔！咔！

    三把快剑，拦住了我，咯噔！我心里一惊。

    “神照！神耀！神曦！你们三个怎么在这儿！”我震惊道。

    “这三位是我的贵客！毒死你呢，是他们要求的，你算恕罪，神晃因你而死，他们三个多可怜，你要是非杀我，不是不可以，先杀了他们三个，此外神辇驾下加剂道人，正在赶来的路上，要擒拿你归案。三位小神，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杀了他！”蛇小乙得意道。

    “你够狠！看在神晃和他们三个的面子，毒酒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我要五万两黄金！！否则我把你养外宅的事告诉怡然，叫你家散了！！”我怒斥。

    啪！

    三串小铜钱，扔过来，

    砸在地上，蛇小乙抱着牌位，傲然道“要你就拿着，不要可以滚。你记住，你就值这个价。不要嫌少，不等价交易，是为宇宙贸易首要原则，有差价，才叫生意。你的行踪，我已经高价卖给三个大个天神，赚了四千两黄金。他们都在追杀你的路上，很快就到。四百个铜钱，是你的提成，一百个钱算小蕊的红包。逃命去吧，我伟大的父亲，我祝你平安。”蛇小乙冷笑。

    三把怒剑，化作剑阵，来取我首级。

    剑势凌厉，招招致命，我一个翻滚，一把薅住三串铜钱，连续几个空翻，躲过袭杀。

    我炸了。

    “蛇小乙！我记住你了！我有仇必报！！你等着！！有你哭的一天。”我大怒，攥着铜钱，急忙撞开门，飞奔到院子里。

    神照三姐弟，三把快剑，追着我屁股刺。我撒腿就跑，突然，远天，明月边上，一团金光乍现。

    加剂道人，截住我的去路。

    “奉神王之命，擒拿第一恶神！上！全上！”加剂道人喊着。

    呼啦！一伙小神围了我。分出七八个去抓神照三姐弟，登时一场混战。

    “加剂道人，你要死！”我踹开两个小神，夺一把刀，扑向加剂道人，来个擒贼先擒王！

    噗！

    一把粉儿打我脸，鲜美，醇香，浓烈，登时勾起食欲。

    “我踏马！这是啥！！”我怒道。

    “提鲜加香剂二型！便是你这个死尸！也能叫你新鲜如初！！神若，受死吧！”加剂道人飞扑。

    噗！

    噗！噗！噗了噗噗噗！一把又一把，添加剂，打我脸上。

    我心里暗叫不好，食欲乍起，肚子馋的咕咕叫，不争气，刷！一刀，劈开一把提香散。我急退几步，到高墙处。

    “注意食品安全吧！踏马的！今天我没吃饭，改天再战！”我怒道，啪！一个小猴上墙，窜上去，一个猫头鹰出宅，急窜半空，离了蛇小乙的大宅。化作一道五色光，望临都州方向，飞去。

    加剂道人一伙，神照三姐弟，穷追不舍，二十四年后，我终于在西天渊摆脱了他们，躲在一处荒岛上，得一丝喘息。

    我躺在岛上，看着蔚蓝的天空，海鸟飞过，远处一艘大船，正缓缓走来，上边很多叫嚷，桅杆头子上，挂着一面青色旗，许是海盗。

    突然，数道水响，七八个渊龙族人，蹦上岛来，长刀，水叉，围住了我。

    “神若阁下，渊龙王有请。”一个渊龙族人冷笑道。

    “让我歇会儿！真的！歇歇脚再打！”我躺着，不想动。

    轰隆！

    一声巨响，远处的海盗船，翻了。

    只见一头巨大的海龙，伸出脑袋，竟然带着铁盔，撞翻了海盗船。哗啦的巨响，长长的脖子，巨大的海浪。

    我瞪大了眼。

    “神若，这位兄弟是海龙族人潜大帆，乖乖跟我们去天渊城，否则他一脚，连你带岛，全踩死。

    “行吧！我就走一遭。不要冲动。”我急道。

    巨大的海龙族人，浮出海面，巨大无比，有如一座海中仙山，他顶盔贯甲，左手拖着一根长约百丈的海横木，右手提着一只大锚，嗷嗷怪叫，极为暴躁。

    咣！

    粗大的木棍，一棍子，砸碎了海盗船，数千海盗，登时死了，哼都哼不及一声。

    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