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道。
“你们可以直接在这里住啊,这院子虽说不算大,但可用的房间还是有六七间的,我就孤家寡人一个,也住不过来。”乐毅阳听闻急忙说道:“再说月儿姑娘一个女孩子家,天天跟您这样四处奔波也不方便不是。”
“这么好的房子,我们可付不起租金...”老头看了看孙女,二八年华,显然不能再跟以前一样无所顾忌的抛头露面了。不免有些犹豫。
“哪敢要您老租金,您呐就放心住下,以后这吃穿用度都包在我身上。只要没事随意指导下小子就行”乐毅阳大喜,急忙表态道:“放心,我在上海还有些产业有人帮我专门打理。吃不穷我。”
看到老头还在犹豫,月儿已经按捺不住,又开始摇起老人手来。“看来这丫头也是春心动了”老头无奈,想到孙女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看这年轻人谈吐举止,是个读过书的,家境又好,怕是看不上这丫头。”在旧社会,武人没有地位,都羡慕和尊崇读书人。就算武学宗师,见到穷秀才也是客客气气,自认身份就低人一等。要是能跟读书人接亲,那是件光耀门楣的事情。老头年纪大了,没什么能为自己考虑的,但涉及到孙女,老头又不得不重视起来。
“学武有三点:体质,耐性,悟性。悟性对你来说还太远,学武很苦的”老头把烟杆敲了敲鞋底,有填进一撮新的烟丝。
“我不怕吃苦,以前读书时候也有一直锻炼的,一口气跑个几公里还是没问题的。”乐毅阳忙道。
老头示意乐毅阳坐下,拿手仔细在其身上拍打捏捶起来。知道是在给自己摸骨,乐毅阳也不反抗,一副任你摆布的样子。老头动作非常仔细,持续了估计有两分钟,才慢悠悠坐回石凳,低头沉思起来。
“爷爷,怎么样?”月儿心急问到,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乐毅阳一眼,看到乐毅阳一脸笑意,瞬间感觉脸上发烫。
“体质倒是不差,看来以前是下过苦功夫锻炼的”老头内心却并不平静,实在是这家伙的根骨太好了点,这体质有如从娘胎开始打磨一般,练武苦就苦在身体打磨上,往往把身体打磨的坚硬似铁,却落得一身内伤,得不偿失。似乐毅阳这般没经过摧残似打磨的过程就有如此大潜力的身体素质,简直就是为了练武而生的。
乐毅阳大喜过望,纳头就要拜师,却被老头阻止。“师门规矩在身,我只教你练武,却不能收你为徒。”当然只是借口而已,收徒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初相识,品行如何还不了解。却是不能贸贸然收徒,再者,我给月儿收了一师叔算是哪门子的事。
就这样老头一家三口便在乐毅阳的院子里住下了,老头姓张,乃山东人士。中年男子是他儿子,名常福,乐毅阳便叫福叔。孙女单名一个月字,因为不同意其开口闭口月儿姑娘的叫,只得跟老人一起喊月儿,月儿大小自立,烧的一手好菜,乐毅阳大方的拿出500华元,让其保管,负责几人一日三餐。把小姑娘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自此,乐毅阳也开始了真正苦逼的练武生涯。
“张老,我这桩功要练到啥时候啊?”乐毅阳摆着怪异的姿势已经快半个多时辰了,两脚十趾抓地,趾头都已经没有知觉了。双手要求怀抱婴儿状,再轻的婴儿抱一个小时也扛不住了呀。
“十趾抓地,头顶青天,怀抱婴儿,肘拄泰山,两肩松下,气沉丹田,拔背含胸,膝扣裆圆,尾闾中正,不倚不偏,两目平视,呼吸自然。”老头背诵起口诀,“这是我这一门武学的基础桩法。练到极致牛拉不动,马撞不垮,你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