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灭的境界,而叶一秋的血滴子与他手中的法器金琐又只是旗鼓相当,除非有能压制住其魔力的仙人或者有比其金锁更强的法器或仙器方可收拾得了这黑衣人,可现在,万年冰玉被盗,和木子师尊外出末归,这一下,天仙派危矣!
黑谷子正这样想看,却见黑衣人站在原地,也不管有没有人进攻他,双手抱成球状暗自运气,黑谷子知道,黑衣人要运气出掌,以黑衣人的功力和境界,如果他这一掌推出,眼前他掌峰笼照下的每一个天仙派后辈弟子都将必死无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谷子大叫一声:“乾坤大法!”边说,边越过众黑衣人头顶,站在自己一方战阵之前。
被黑谷子称做乾坤大法的阵法,是天仙派聚众力的一招绝招,非万急之下,一般都不会使用,因为它杀伤力极大,今日的状况,己然是非用不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乾坤大法,天仙派众人已然演练过多次,听黑木子一声乾坤大法,众人迅速排成七排,形成一个扇形,黑谷子居第一位,后面是红谷子和兰谷子以及天仙派中的一流高手,往后,是功力较低的弟子。
见众人排好战阵,黑谷子大叫一声:“乾坤朗照,天翻地复。”话音刚落,众人皆运起十成之力,向前推出,眼前,为首的黑衣人也运气出掌,两边掌峰在空中一碰,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为首的黑衣人往后退了十多步方才站稳,其他数十个黑衣人则被天仙派众人的掌力击倒。
因为飞天派众人的掌力被为首的黑衣人的掌力抵消掉一部分,所以大部份黑衣人并未受伤,旋即又一个个爬了起来,站成数排蛇形阵式,紧跟在带头的黑衣人身后。
这一掌对下来,可以看出,双方势均力敌!
黑衣人一边,个个虎视耽耽,天仙派这边,人人蓄势待发,但谁都不愿贸然出手,就这样僵持着。
地下,己趟着十多具尸体,同时,双方也各有数十名伤者在等着治疗。
叶一秋极担心才认识的秦明,夏芸,商武,燕如霞,赵如君和姚月,武三,周雄他们出事,但此时,天又黑下来许多,他根本看不清地下躺着的人。
见双方都在蓄势待发,战场平静下来,叶一秋悄悄退出圈外,盘腿坐到了地上,闭了双眼,转瞬入定,他要开天眼观察整座南迦巴瓦山敌我形势。
叶一秋发现,黑衣人一共有三股,自己吓走的那三十多人,又悄悄的往此地摸索而来,山后一股,也是三十多人,被飞天派众人杀死二十多个,剩余的早己跑远,显然是之前黑谷子带领众徒所为,而飞天派的弟子们,有的仍守在各个路口,有的还循声向这里赶来。
叶一秋还发现,数十里外,正有一道亮光迅速向此地飞来,却不知是敌是友,但无论如何,也该为飞天派的众人壮一壮胆才行,遂叫到:“飞天派的师父师哥师姐,我们援兵己到,大家振作精神,我们一定能赢。”
带头的黑衣人听言,嘿嘿冷笑两声,向后面的数十名黑衣人叫道,三龙出洞,打!黑衣人打字刚说完,只见黑谷子身前隐隐约约多了一个人,而黑衣人们的内力也同时吐出,打在那人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一般,飘散得无影无踪。
来人正是天仙派掌门和木子,而黄谷子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到了黑谷子身后。
只听和木子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昆仑黑风山的黑风老怪,想趁我不在灭了我飞天派是不是,一千年前你就这样干过,你怎么老是不死心?也许是怪我上次没把你送上斩妖台,这次你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叶一秋原以为,和木子是飞天派掌门人,应该是一个银须飘飘的仙人,听他讲话,音声浑厚悦耳,却像是出自一个三十来岁的人。
和木子说完,一伸手,抓向黑风老怪,黑风老怪情急之下,一闪身,抛出金锁打向和木子,和木子伸出左手一掌推开金锁,右手仍然伸向黑风老怪,就在和木子就要抓住黑风老怪时,却见黑风老怪身前闪起一道耀眼亮光,同时响起一声霹雳,亮光闪过之后,黑风老怪和身后的黑衣人一下子便消失得无踪迹。
和木子自言自语道:“真元霹雳手元天罡也参与其中,难怪这黑风老怪竟敢如此大胆。”
黑谷子问:“师父,谁是真元霹雳手?”
和木子对黑谷子道:“说来话长,你和红谷子,蓝谷子先把受伤的弟子弄到山上大殿医治。”又转头对黄谷子道:“你带弟子把战死的弟子埋藏掉。”
而后,和木子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黑谷子,黄谷子,红谷子,蓝谷子,完事之后,你们带着弟子到我的未乐宫来,有要事要和你们商量。”
和木子说完,看着一傍的叶一秋和纤萝道:“听黄谷子说,你二人想要拜我为师?”
闻言,叶一秋高兴地答道:“正是。”
和木子:“我早已不再收徒了。”叶一秋听到和木子这么说,不觉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和木子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处,还是到我的未乐宫再说吧!”说完,袍袖一甩,便将叶一秋和纤萝带到空中,不一会三人就飞到了一个明亮的大殿之中。
站在大殿里,叶一秋才看清,和木子师尊穿着一身白色道服,举手投足间,袂影绰约,和派中的道士根本就是两样,再看和木子颜面,却是面白如云,眼波似水,美得像初开的芙蓉,若不是听到他浑厚的男声,叶一秋差点把和木子当成了一个大美女。看到和木子,纤萝同样瞪大了双眼,觉得这个天仙派的师尊长得让人觉得不可思意。
和木子让两人坐下之后,问叶一秋:“是谁让你们来找我的。”叶一秋将遇到南斗魔君的经过及怎样到的南迦巴瓦山说了一遍。
听言,和木子低下头,陷入深思,久久未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