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嫁之前,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哈,这是什么意思?要囚禁我吗?”
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凌剪瞳现在真是有点欲哭无泪的道理了。
“小姐,老爷和二夫人不是那个意思,他们只是怕……只是怕……”
“怕什么?怕我会跑了是吧?”凌剪瞳毫不避讳的说出真相,小桃也只有点头的份。
“好,好”凌剪瞳真是对这一家人彻底无语了,不过转而她又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慢丝条纹道:“我这次出门不是去见别人,而是要见我的未婚夫,宋公子,这总该让我出门了吧?”
“啊?”小桃有点反应不过来,方才还听说小姐在厅堂吵着闹着不要嫁给宋公子,怎么现在就……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既然是要见宋元,凌鹏当然没有拦着的道理,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派了些下人暗中跟踪着凌剪瞳。
繁华的街市中,有一座酒楼,名为醉仙,是天渊国都城中最热闹的地方,这里不光是来往的客商,还有当朝的官员,他们都有事没事地来这里喝上一杯,天南地北地说谈,好不畅快。
此时此刻,径直往醉仙酒楼走来的有三位公子,为首的公子一身黑衣,用器宇轩昂来形容,那是最合适不过,他眉宇之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
而后的一位则一袭粗布麻衫,不知穿了有多少年了,洗得都已经开始泛白,本以为是穷酸,可他手中握着的剑,寒意四散而去,即使有剑鞘覆盖可还是隐藏不住半分。
最后跟着的一位,生性最为潇洒洒脱,手中摇着折扇,一身的锦衣华服,长了一张极为邪魅的脸,从头到脚无不被一团无名的白光给笼罩着,恐怕只要是在座的姑娘们,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他们是醉仙楼的常客,掌柜的跟他们也是最熟的,不管酒楼的客人多少,都会将二楼最雅致的房间留给他们。
坐在最上席的是手持剑柄的男子,他正是叶正白,他的剑术超群,整个天渊国,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而坐在桌子左侧的黑衣男子,是司徒千辰,他是天渊国战功赫赫的昭毅将军,他领兵打仗,敌人远远看到“毅”字的大旗,都会闻风丧胆,落荒而逃。
最后坐在桌子右侧的邪魅男子,则是慕惊鸿,他是他们三个当中年纪最小的,却是鬼主意最多的。
小二端着平日里的酒菜,一一摆在他们面前,兄弟三人重聚,必会先碰杯。
叶正白举着酒盅,对着司徒千辰和慕惊鸿道:“这次我深陷牢狱,蒙受不白之冤,多亏两位兄弟出手相救,这杯酒,为兄我先干为敬。”
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而司徒千辰和慕惊鸿也跟着饮下了此酒。
酒盅放下,司徒千辰开口道:“大哥,其实这次叉尾猫是三弟寻的,也是三弟去找的刑部侍郎,我实在是没有出多大的心力。”
慕惊鸿展开折扇,笑的月朗风清:“二哥,你就别在大哥面前谦虚了,那晚若不是你引走了幽冥谷的女子,我现在恐怕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叶正白笑的爽朗,劫后逢生本就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好了,我们兄弟还分那么清楚干什么,我这个当大哥的,平日里给你们添了不少的乱子,要是愧疚,也应该是我才对。”
这话倒是不假,叶正白是游侠,就爱云游四海,遇见不平之事就出手相助,可是,他平日里在山上修炼剑术,虽然剑术超群,但不懂得人心险恶,总是出力不讨好。
说到这里,慕惊鸿折起扇子,言语不似之前那般开玩笑:“大哥,你不妨想想我刚才提的事情,依你这一身的本领,我大可在朝廷中给你谋个一官半职,总比你总是居无定所,流浪四海的强。”
慕惊鸿递给司徒千辰一个眼色,司徒千辰也劝道:“对,我和三弟一起上书皇上,皇上必会赏识大哥的能力。”
叶正白摆摆手,指着自己的胸口道:“你们当真觉得,我这样的性子留在官场会更好吗?”
慕惊鸿和司徒千辰对望一眼,他们最了解叶正白,他一向是自由散漫惯了,又特别看不起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要是硬留在官场,那说不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恐怕会更加的麻烦。
慕惊鸿将眼前的酒盅仰头一饮而尽,脸色有点沉重:“本来以为,能留下大哥,我们三兄弟就能在都城一起相互扶持走下去,可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