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拾半天才慢吞吞上楼。
“晚上去哪了?”
推开门男人的声音便灌入耳内,慕心甜有些泄气,穿着粉红拖鞋蹭到床边,她坐下注视起对面沙发的男人,见林宜修坐在沙发内两条腿在茶几前搭起,目光正专注于放置膝盖的手提。
听到她进屋的动静,男人眼皮都不抬一下,慕心甜心里不是滋味:“不是说找实习去吗?”
“找到了?”
“那是,顺利的很,过两天就上班了。”
林宜修不禁以怀疑的眼神打量,要开口时目光落向另一个显眼处,他眉心微蹙,抬手指过去:“胳膊怎么回事?”
“摔了一跤。”慕心甜拽过被子挡住。
林宜修声音带着冷静的警告:“你最好说实话,免得我再去查。”
怎么总是来威胁这一套?
慕心甜咬起嘴角,这男人偏偏攫住她视线不放,到最后没法子,慕心甜还是老老实实将当时的情形交代一通。
险些被占了便宜,原本就够郁闷憋屈,慕心甜痴迷盯着林宜修的手,这种时候就该被心疼地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至少在慕心甜的臆想里就该如此。
可惜林宜修听完后没特别反应,仿佛再寻常不过,他顿了会,手头的一个工作完成,这才望向对面垮下脸色的慕心甜:“尝到苦头了?”
“什么苦头,”慕心甜拧起眉毛,把怀里的抱枕扯来扯去,“明明是那公司的经理是个变态。”
林宜修不置可否:“你要不自投罗网,他再变态也不会对你下手。”
“说的轻巧,我怎么会知道。”慕心甜气急败坏。
非但没被安慰,还惨遭数落,她也真够憋屈的难受。
大概是这种事见过太多,哪怕发生在慕心甜身上也不奇怪,在他看来不出事就是没事,对于慕心甜来说也是有惊无险而已。
慕心甜心头冒出些许失落,不打扰他工作,起身去楼下厨房弄点吃的。
林宜修从手提收回思绪,他向来只在书房工作,慕心甜是真没注意到,他今天特地在卧室等她回家?
煮了面随便填饱肚子,慕心甜悻悻回房,推开门听到他正在和下属通话,谈的大抵都是些公司的事,慕心甜听不懂,但觉索然无味。
待林宜修终于将电话挂断,慕心甜爬在床尾和他对望:“你怎么就不关心我呢?”
“我不算关心你吗?”
两人跟说个绕口令似的,慕心甜握起的两只拳头相叠后把下巴搁在上面:“我差点被人欺负,你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
简直胡扯。
说不担心是假,他只是不把心思都摆在脸上,谁都跟她似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林宜修目光重新落于手提屏幕上的数据,双手不停敲击键盘,薄唇逸出句话来:“那我再说一遍,你要现在改变主意,林氏还会给你留个位,等到时候真吃了亏后悔再来求我,就没这么容易了。”
什么叫求?能不能说好听点。
慕心甜心浮气躁,往床上一倒,拉过被角把头蒙上:“让我想想。”
房间里陡然安静,林宜修合起手提越过半个房间朝床上看,隆起的被面下,慕心甜翻来覆去似乎拿不定主意。
一晃到了周末,几个朋友让慕心甜参加同学聚会。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暗昧光线在头顶折射出一道道追逐的光影,舞动的人群举着酒杯朝她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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