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立即”哼“了一声,没有了脾气,而是来到一边站在那里,不在例会法正。倒是一旁的徐庶徐庶,与云飞此时一样,冷笑着看着他们的表演。
瓮城外由远及近传来马车的声音,城内的众人立即屏息而待,此时,一个从来没有动过一兵一卒的孙权,仅靠着一个特使,便要决定川蜀的风云走向,这让一旁的云飞更是感叹,在这里,计谋远比你的百万雄兵更为重要。
鲁肃的马车缓缓的驶入瓮城内,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前所未有的威严着走了下来,向张飞宇法正点头道:“二位久等了,我这里要等一位重要的人物,所以迟了些!”
“谁,还有其他人要来吗?”法正有些惊讶的问道。
鲁肃点点头,向身边的人耳语几句,接着对他们说道:“是的,是从江东来的!”
张飞宇法正立即惊讶不已,暗处的云飞也有些期待,这个重要的时刻,应该是孙权要出面了,这个一直躲在后面的渔夫,此时终于要过来收网了。
鲁肃的亲兵从瓮城的例外一变走了出去,那条路是通向一条水路的,连接着江东,看来孙权是从水路而来的。不一时,又一辆马车从岸边向瓮城驶过来,车夫赶的极为小心,好像生怕惊动了车上重要的人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很短的一段距离,在众人的注视下,马车终于来到瓮城内,鲁肃想马车旁边的侍卫招了招手,示意请上面的人下来,门帘撩开,众人不禁一惊,只见一个干瘦枯草的老头,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益州牧?!”法正一见到那人立即惊叫起来。
短短的几个月,曾经肥胖到滚圆的益州牧刘璋,突然消瘦异常,整个人也萎靡到哆哆嗦嗦,他哆嗦着下了马车,尝试着将脚伸向地面,两旁的侍卫赶忙过来搀扶,却被他制止了,终于在双脚重新踏向地面的时候,他长舒一口气,感叹道:“万万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我还可以再踏上这片土地!”说话间,眼眶已湿润起来。
鲁肃赶忙向前,拱手向刘璋说道:“刘太守,这里终究还是您的,我与主公费尽心思,只是为了帮你夺回你应该拥有的东西!”
“当然了,还有你们赋予的使命!”刘璋苦笑着看着鲁肃说道,接着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我所牵挂的只是匆忙离开这个地方,现在的情况难道不好吗?你们为什么非要我再回来呢?”
刘璋的话让鲁肃非常意外,他为难的说道:“刘太守,这……可是你自愿的?”
“是啊,若我不是自愿,我此时还能活着吗?”刘璋说道。
张飞在一旁看出了端倪,立即说道:“唉!我说鲁肃先生,这刘益州分明是不太愿意吗?有我在这里你们江东还有什么害怕的呢,我看就别强人所难了?”
鲁肃立即冷冷的看着张飞,说道:“难道我们主公需要去依靠一个出卖自己兄弟的人吗?”
张飞立即怒目圆睁,向他喝到:“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将我张飞耍着玩的吗?“
鲁肃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头,笑道:“是你自己愿意陪我们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