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凭什么说我违规,我怎么违规了。”
“我之前是不知道……”
“空口说一个学生违规作弊,难道这学校的规矩是你一个人定的?”她冷眼看着对方。
贝拉克鲁奇理事委员向来在帝大说一不二,很少有学生能,也很少有学生敢在他面前对他的话提出质疑。
本来这场意外可以凭借克里昂的身份直接结束,不管是凭成绩还是凭特权,或者二者皆有。陆秋进A班是板上钉钉的事。
贝拉克鲁奇理事委员都已经顺着台阶下了,围观群众完全不明白陆秋为什么还要抓着这件事不放过。
她难道还要因为这事把贝拉克鲁奇理事委员怎么样吗?
真是贵族家里骄纵跋扈,狐假虎威的眷属。
克里昂微微垂眼看着她,似懂非懂,并没说话。
对方大概也没想过她那么能刨根问底,随口说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违规,那我可以给你机会重考一次证明自己。”
“这次成绩可以作废,何况下次,我到底哪里违规了,还麻烦理事委员说清楚。”陆秋看着笑吟吟的,笑容却未达眼底。
真是有些难缠。
贝拉克鲁奇理事委员完全没想到对方完全不跟着自己的步调走。
再考一次她不及格自然没得说,即使及格了,所有人心里也都会有个猜测——第一次怎么作弊过的,第二次当然也能如法炮制。
但她没有陷入自证的绝地,而是让他来提出问题。
他如果提不出,之前的指证就是子虚乌有,如果提出来,被证伪了,那她就清白了。
还挺难对付。
他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克里昂,镇定下来:“如果你真的没有违规作弊,药检会证明一切的。”
他没有把话说死,如同这个选项一般,不会当场出结果,其中的可操作空间也很大。
这才刚开学,之后还有非常重要的团体赛,现在的关注是一时的,只要过一个星期,不,甚至只需要几天或者过去一夜,学生们就会被丰富多彩的新生活夺走注意力。
到时候药检的结果就不重要了。
陆秋挑了挑眉,当然也猜到他的想法。
“好,那正好生化实验室最近要上一台公开课,不如就现场展示一下药检流程吧。”
贝拉克鲁奇理事委员:……
安妮塔呆了半天,总算恢复理智,拉着陆秋小声问道:“这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打听来的。”陆秋比了个oK的手势,生化实验室实际上算是下面这些乱七八糟课题实验小组的统管,最近乌索克教授正在和他们扯皮借仪器,她和卡特琳娜去给乌索克教授壮胆的时候,她看到他们准备的课案。
本来没放在心上,紧急之下忽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