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开放的灵灵

/>     山鹰说，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与文一很要好，这两天我才发现他们已经好了很长时间了。如果他们是在恋爱，那我就得退出，我不能插足到三角恋爱中；如果不是那样我就得考虑考虑，我对她还不太了解，需要观察。

    柳絮正和山鹰谈话时，灵灵突然跑了进来，看见柳絮在山鹰正在谈话时就笑了笑说，姐，你怎么有时间到这儿？

    柳絮说，我找山鹰聊聊，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跑出来了？

    灵灵说，这会儿没有顾客，再说我也交代给了别人，我找鹰哥说句话就走。

    柳絮只好站了起来给灵灵腾地方。

    从山鹰那儿出来，柳絮进了红心楼大酒店直接到了文一的房间。文一房间的门虚掩着，她轻轻敲敲门，听到答应时她才走了进去。房间有些乱，床上胡乱扔着几本书，文一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却没有时间回头看一眼究竟是谁来找他，也许他以为服务员进来打扫屋子。直到柳絮走到他的背后望着屏幕上的那些文字时，文一才回过头来，一看是柳絮，有些惊奇地站起来说，絮姐，你咋来了？

    柳絮说，打扰你了吧？怎么样？小说写得还顺利吧？

    文一说，还好，激情很充沛。

    那就好！

    姐你坐。

    柳絮坐下说，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

    文一说，还不错，昨天我去看望老人，一切都挺好。

    柳絮说，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去看老人家了，找时间我与你一块去。

    你那么忙，就不用了，有我呢。

    你是你我是我，新雇得保姆还行吧？

    可以，花钱雇她她当然很认真，现在失业的人很多，特别是中年妇女找份当保姆的工作不容易。

    柳絮说，只要阿姨身体没有问题的话，你就可以坐下来认真写作了。

    文一拿到水华那笔钱之后，就专门为他母亲雇佣了一个中年妇女做保姆，这样他也就省心了，可以静下心来写小说。

    两人闲聊一会儿后，柳絮问道，你和灵灵的关系确定了没？

    还没有，她好像不愿意这么早谈婚论嫁。

    你很爱她是吧？

    文一说，可以这么说，她性格很开朗，人也机灵。

    柳絮说，但她毕竟是从农村来的，而且直到如今还没有把户口迁出来，你能接受她吗？

    现在户口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有许多城市人专门找农村姑娘当媳妇。

    为什么？

    她们朴实善良，单纯诚实，不象城里的女孩子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再说我们家很早以前也是从农村出来的。

    你带灵灵一起去看过阿姨？

    经常去，我妈也挺喜欢灵灵.

    柳絮听到这儿笑了笑说，文一，灵灵并不单纯，你可不要小看她。你是我的干弟弟，她是我的妹妹，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非常清楚。为了对你们彼此负责，我要强调一下，你要说服灵灵把关系确定下来，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文一说，姐，不瞒你说，灵灵好象在我和山鹰之间进行选择。我不想强求她，但是只要她没有意见，愿意和我来往，我就会全心全意对待她。

    柳絮说，我认为灵灵和山鹰不合适，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考虑山鹰，我也会找山鹰把事情说透的。

    文一说，顺其自然，絮姐你最好不要参与，灵灵是个有主见的女孩，让她自己有选择的余地也有好处，省得她日后后悔。

    她的过去你了解多少？柳絮问文一。

    我不在乎她的过去，才二十岁，想她也没有多复杂，况且我注重的是她的现在和将来。

    柳絮听了这话之后不想再说什么了，之前听了灵灵那番话后，总感觉自己应该出面干涉一下，因为无论山鹰还是文一都是她的亲人。她虽然跟文一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既然认他做了弟弟，就应当对他负责，不能看着他和灵灵出现危机而不管不顾。可现在她改变了主意，都是成年人了，头脑个个都不比她差，用不着她去说教。

    这天晚上，柳絮又把灵灵叫到她的卧室，两人睡到一床上，听灵灵讲她的故事，听她初试云雨情的始末。

    灵灵十四岁考入初中，离开父母到了镇中学读书，每星期六日才回家，其余五天的时间都在学校度过。刚开始她还不习惯，长到十四五岁第一次离开父母总是有些不适应。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适应了，一切都在顺其自然地发展着。同学们每天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很开心，一到下课男女生就聚到一起说这说那，大家挺快乐。晚上女生的宿舍内就会有男生来造访，把合得来的女同学约出去或散步或吃夜宵。起初一对一对地往外走，后来成双成对往外走的同学就多了起来。灵灵本来就是校花，十四岁就长到了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条细柳，胸脯高高隆起，惹得许多男同学对她垂涎三尺。灵灵早已有了心上人，这个心上人就是她们的班长柳北。柳北是柳树村柳大的小儿子，也就是柳四的侄子。柳北和灵灵小学时就是一个班，高小毕业时他俩同时考进了镇中学。柳北学习好，老师很重视他的德智体各个方面的进步，而灵灵学习并不怎么样，只是人模样长得出众，又有一张巧嘴，在班里也不吃素。灵灵爱上了柳北。而柳北虽然对她的长相很赞赏，但对她的成绩不满意，所以对她并不那么热心，何况有个学习委员对柳北很好。灵灵很有心计，总是在柳北需要她的时候出现，平时并不去缠他，而且也不和别的男生拉拉扯扯，故意不把所有的男同学放在眼里。一次课余时间，柳北上街给班里买了许多用品，一个人怎么也无法带回学校去，焦急之时灵灵出现在他面前，她什么也不说，就把东西揽进怀中，冲他笑笑往学校走。一次两人骑车相跟着回家，柳北骑车特别快，一条小渠上的桥坏了他没有注意，一下就连人带车飞进了渠水中，而且还受了伤。灵灵又是准时出现，不但把他从水渠中拽出来，而且还用自行车驮着他去了镇医院。从此以后柳北对她有了好感。当同学成双成对地往校园外面走的时候，灵灵也来到了柳北宿舍，当时柳北一个人在宿舍学习功课，见灵灵进来他就收拾起了课本，与她聊了起来。每当这个时候那个女学习委员也会出现，两人明里暗里开始竞争。柳北越来越对灵灵有了好感，终于有一天他被灵灵约了出去，两人在田间散步，两人开始拉手。几次约会之后，他们就开始拥抱接吻，越来越热烈。一个朦胧的夜晚，他们接吻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两人倒在草丛中，柳北没命地剥她的衣服，她也非常配合。由于都是第一次，两人都很紧张。柳北在无师自通中进入灵灵。灵灵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激动得哭了。半小时之后，两个初试云雨情的少男少女再次品味性爱的快乐……

    灵灵对柳絮说，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每天出去，野外的草林成了我和他的洞房，铺草地盖篮天，那种日子太美好了。

    柳絮问道，你们就不怕怀孕吗？

    灵灵说，怎么不怕？我服着药呢，后来有经验的女同学说，服药容易发胖，戴安全套最好。之后我们就开始戴套了。

    其它那些少男少女也和你们俩一样，都有那种肉体关系？柳絮好奇地问。

    当然，不过有的傻Ｘ不省得避孕，就有怀孕的，然后偷偷找私人诊所打胎。我们班就有两个女生打过胎。

    柳絮问，学校就不管你们这些烂事？

    怎么不管？可他们管也管不住呀！全校每年都要发生几个女生怀孕的事，不新鲜了。不过有一次一个女生怀孕让家长知道了。家长认为学生在学校发生这种事责任应该在学校，就到学校找校长，要求学校给个说法，并且要求开除那位让他女儿怀孕的男生。校长也不会处理这种事，说这事怪不着学校，应当在你女儿身上找问题。家长不高兴了，到县里去告状，结果县里一纸公文把校长调走了。新校长来了开始整顿校风，可屁事不顶，男女同学照样相好，照样约会，只是更加隐秘了许多。

    柳絮问，家里知道你在学校这些事吗？

    刚开始不知道，后来有的同村同学回去往外说，不但我父母知道，柳北的父母也知道了。柳北的父母训斥他们的儿子，不让他继续与我来往。你也知道，柳家对我父母有看法，不允许自己儿子将来娶我进门。可他们哪里管得了柳北，他照样偷偷地找我，我们确实已经到了那种无法分开的地步了。

    柳絮问，后来呢？后来为什么就分手了呢？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而我没有考上。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他，就主动提出分手。我非常清楚他的想法，其实上了高中之后，他就对我不是那么热情了。他和别的女同学私下有了关系，高考时他们双双考上了大学。所以我认为自己应该主动提出分手，要是让他说出来，那我就没面子啦！

    柳絮对灵灵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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