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色的水华

后，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出现在房间。

    晓玲对水华说，你看，这么漂亮的小姐你到哪儿去找？先交钱后办事，不多要，给二百块钱就行。

    水华被眼前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给迷住了，毫不犹豫地拿出二百块钱交给了晓玲。

    晓玲拿到钱后说，好了，你们办事吧！小曹你完事后到我办公室来取钱。她说完离开了。

    水华问小姐，你是哪里人？

    小姐简短地说，四川。

    水华继续问，什么时候来到北疆省的？

    小姐回答，很长时间了。

    水华又问，什么时候来到红心楼大酒店的？

    小姐回答，我不是红心楼大酒店的小姐，她们这儿现在也不养小姐。

    那你从哪里来？水华奇怪地问。

    我一直在北疆大酒店服务，是晓总打电话把我叫来的，说你是个很重要的客人，必须要我这么漂亮的女孩来陪，所以我就过来了。老板，你和晓总什么关系？她可从来不从外边往来叫小姐。

    水华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什么也没听明白。他说，你别问那么多，快脱衣服吧！

    噢！小姐开始脱衣服，动作很快，三八两下就剥光了自己，然后往床上四仰八岔地一躺。一个裸体女孩就展现在水华的面前。

    水华眼睛迷成一条缝，口水已经流了出来，脱去衣服就扑了上去。

    小姐拦住了他，自己却坐起来给他往上戴套。

    不戴不行吗？

    不行，我害怕你给我染上传染病。

    你看我这哪里像有病？

    看是看不出来的，必须戴，否则我不做。

    那好吧，戴就戴。

    你做口活儿吗？

    是不是要另收钱？

    当然，看你也是个老油条，怎么连这也不懂？

    加多少钱？

    另加一百块。

    那就做，只要你把我伺候得高兴了，多一百就多一百吧。

    你得先交钱。

    水华一听，只得拿过衣服掏出一百块钱来交给小姐，然后说，开始吧！

    小姐把套子给水华戴上后就爬到他的身上做起了活儿，边做边还望着水华。

    水华舒服地迷上眼睛，轻轻吸气。

    小姐做了一会儿就上了水华的身。

    一台小型录像机就放在窗台上，正在录着男人和女人的情景。

    晓玲把水华和小姐的行动全部录下，同时刻在了光盘上，等待着机会。

    终于有一天，水华再次来到红心楼大酒店登记了房间，然后主动给晓玲打电话，让她到他房间来。

    晓玲就带着光盘来到了房间。

    水华说，那天那个小姐呢，你再把她给我叫来。

    晓玲说，今天我陪你看会儿电视。

    水华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晓玲没有说话，走到电视机旁，将录像带放入ＷＣＤ播放器，然后揿下开关。

    电视里传来小姐的叫声，特别刺激。

    水华把头转向电视屏幕，他惊呆了，电视上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他和小姐上床的镜头。他惊慌失措地说，这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怎么不可以？

    这……他欲言又止。

    你耐心看下去，还有精彩的呢！

    电视屏幕闪现着水华和小姐上床的每一个细节，从始至终都表现得那么淋漓尽致。水华与那小姐的节目刚完，画面又出现了水华老婆和那个老男人上床的情景。水华跳下床嘎巴一下把电视按灭了，且将碟从WCD中退了出来拿在手中说，我必须销毁这东西。

    晓玲说，我们刻了无数盘，你是销毁不完的。

    水华气急败坏地问，你什么意思？想整我？我告诉你，你若敢把我这些事张扬出去，我就到公安局告你，告你们红心楼大酒店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晓玲说，那你去告发吧！

    水华盯着晓玲不知所措，然后说，你也当过小姐，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供出去？

    晓玲说，我当小姐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老娘我不干了！你要想往出供我可以，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秘书长先生！

    水华立刻就蔫了。

    晓玲说，我们红心楼大酒店自从柳总上任以来就没有养过小姐，你那天要的小姐是我从外面请来的。她没有告诉你吗？

    水华喃喃地说，她说过。

    晓玲说，我们并不想这样做，都是你逼的。

    水华问，我逼的？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的话。

    晓玲说，你知道柳絮是野草的女儿，你与野草不和本来她是不想管的，可你用钱收买作家协会的理事们想把野草撵出作家协会，这是真的吧？

    水华说，这是谁告诉你的？野草德高望重，我怎么可能会把他撵走呢？

    晓玲说，你当然做不到，那只是你的一种妄想！你想取而代之，如此卑鄙的行为我们这些旁观者听了都很气愤，所以请你自重，不要和野草过不去，否则这盘录像带就不会饶了你，假如这些录像到了宣传部长和文联主席们的手里，想想看，那是一种什么后果？

    水华一下瘫在床上，好半天没有爬起来。

    晓玲对他说，你说说该怎么办？

    水华跳下床跪在了晓玲面前说，晓玲，饶了我吧，千万不要把我这些丑事向外流露，你也知道我到今天不容易，我向你保证，今后不再与野草过不去，我竭尽全力扶他继续当主席，如果我说了假话你们再整我也不迟。

    晓玲说，行，我相信你刚才的话，只要你兑现承诺，我们就也不会为难你。

    水华央求道，咱们一言为定，但你得把录像全部销毁。

    晓玲说，那不可能，我只能向你保证，只要你遵守承诺，我们绝对不向外泄露。

    那行，我们彼此遵守承诺。

    晓玲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我要问问你。

    水华说，你问。

    晓玲说，你究竟坑了文一多少钱？希望你把他应得的那部分还给他，他是个家境十分困难的业余作家，母亲得了癌症需要钱，你不该坑他。

    水华说，我没有坑他呀！我给他五万，是他应该得到的。

    晓玲说，不对吧，文一说你少给他十万。

    水华说，哪里有那么多？一共利润才十万元。

    晓玲说，这样吧，我做个中间人，你再给文一退还五万块钱，以后他就不会找你的麻烦了。你大概也知道，文一现在就在我们酒店内工作，他若拿到你的这些证据的话，我想他也不会轻饶你。

    水华惊奇地问，他在你们酒店工作？我怎么从来没有见到他？

    晓玲说，他每天钻到房间里写作，很少出来走动，你偶尔来一下就很难见到他。怎么样？你少吞点，让他心理上也过得去。

    水华说，那不行，应该得的我已经给他了。

    晓玲说，不对吧？文一把你们的帐目情况都和我们说了，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对谁都不好，看在柳总和我的面子上，你妥协一下吧，行吗？

    水华迟疑了半天，最后说，看在柳总和你的面子上我再给他三万吧。你也清楚，我最近接连不断地到酒店消费，也花了不少，太多了就拿不出来了。

    晓玲说，那好吧，三万就三万，我替文一做主了。文一现在在我们酒店608房间搞创作，你带上钱找他了结吧，两人也可以化解过去的矛盾。

    那行吧。水华终于答应了。

    水华搭拉着脑袋走了。

    晓玲这才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向柳絮汇报。

    柳絮说，你对付这种小人还真有办法。

    晓玲笑道，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两个好姐妹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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