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界,天界,凤界,魔界,冥界甚至就连人间都连在一起了,我感觉你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灵沫一边说,一边变出湿帕子,给羽歌擦脸,“不对还有沧溟蓝雪一族,现在连一些珍稀的种族也掺和进来了,狐族,熊族那边。”
“还有神冥一族呢!虽然隶属花界,但是和花界可没什么感情了。”火千炎告知灵沫,“还有落影一族,至于蓝罗,以后也会参与其中。”
“你还知道什么。”灵沫握紧手里的帕子。
“灵沫啊!你觉得感情到底算什么吗?你觉得做普通人好,还是向我们这种好呢。”火千炎看着灵沫。
“你这个问题,我不是很明白啊!只要是人活着,必然会有烦恼啊!虽说向我们这种不用为金钱烦恼,但是未必会过得幸福啊!”灵沫开始给羽歌输送灵力了。
“那我再问你,你说若是普通的人,一个农家小伙子和富家的小姑娘私定终生了可怕,还是向我们这种私定终生可怕呢!”火千炎继续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白墨羽。”灵沫收回自己的灵力看着火千炎。
“当然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啊!准确的说和咱凤界没关系,但是偏偏可以牵连到凤界,你说这至死不渝的感情真的好吗?”火千炎继续问道。
“你到底再说什么啊?”灵沫是完全听不懂了。
“至死不渝,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又何止是两个人的事呢!是两个家族,甚至是两界的事情啊!”火千炎拿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这要是再往大里说,就是整个六界。”
“要照你这么说,你是不信奉什么至死不渝的感情了。”灵沫继续说道,然后眼前一亮,“你是说感情,至死不渝,影响六界,难道羽歌的感情影响着整个六界吗?”
火千炎看着灵沫,手里的杯子差点摔在地上,“亲呀!我给你说起源,你给我讲后果,你赢了。”
“起源。”灵沫看着火千炎,“你到底再说什么啊!”
“这是一个案件的问题。”火千炎看看灵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懂了。”
灵沫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可能,他不会这么做的吧!可是为什么,就算真的做了,和凤界有什么关系啊!”
“哎!想想上次的六界大战吧!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死了那么多的人,你以为冥界还能撑多久呢!而且···”火千炎看向羽歌,“她应运而生,这个运到底代表了什么,整个凤界都不知道,所以也就只能让她这么走下去,也许以后皆大欢喜也说不定。”
灵沫看看火千炎,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听到火千炎说道,“下雪了,又是这样,只要羽歌真的出事,无论好事坏事,这天上就会下雪。”
“雪,应运而生,天降之人。”灵沫看着床上的小姑娘,“棋盘,白玉棋盘,你是要告诉我从她一出生,就注定是一颗棋子吗?”
火千炎握紧手,眼睛慢慢闭上了,“很多人都没办法去做选择的,灵沫你是清楚的,再说万事都有一个缘法,羽歌出生的时候,战争停止了,虽说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停止,却夜救了很多人的命,这就足够了,证明羽歌足矣结束这场战斗,拯救更多的人。”
灵沫看向火千炎,“千炎,我从未想过,凤界会将它的小玉主当做棋子,这样的凤界···”
“你还一如既往的天真啊!我问你,白墨羽逃婚是凤界让他逃得吗?羽歌救玉灵澈是我凤界让她救得吗?羽歌爱玉灵澈是凤界让她爱的吗?”火千炎看向灵沫,“我们只是顺应了事情的发展罢了,至于到底结果是什么?谁知道呢!”
“从来都不是我们把羽歌当棋子,而是从她一出生,就注定了她自己要走的这条路罢了,会疼会痛,也只能忍着。因为一切都无法阻止。”火千炎看向羽歌。
灵沫看向床上的女孩,“你早知道会遇到我,知道我没死的事情。”
“我不知,但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所以安心没来。”火千炎看向那人。
“那你早知道羽歌会和天启馆产生联系吗?”灵沫继续询问。
“是,知道一些,羽歌幼时差点死了,曾得花界之人的真命之血相助,之后那血滴便和羽歌身体那部分的沧溟蓝雪一族的血连接起来,成为了生命之树的种子,但是一直没有生根发芽,但是羽歌遇到玉灵澈之后,这颗种子就发芽了。”火千炎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