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你表婶磕头道歉,要不然,别说什么贵人不贵人的家,就是那佟家你也别想嫁进去!”
若水岂是打一巴掌,就能制服的良善之辈!
她“嗷”的一声,纵身一跳,扑过来就要挠花我的脸。
这时候,一个人从我身后闪出来,一把抓住若水的两条胳膊,用力一推,猛的一下她推倒在地上。
原来是程松鹤回来后,听到我们的吵闹声,及时冲了过来,把若水挡了回去。
戚氏被若水气的哆嗦,她指着地上的若水说:“给我把她捆起来,捆起来。没我们的命令谁也别把她放开。”
我和戚氏还有程松鹤,来到他们住的正房屋内,陈松鹤也从戚氏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现在我们几个人都互相对视,沉默无语,表情也都有些无奈。
我们竟然都不知道该拿若水怎么办?打她一顿吧,她这种人,除非打死她,到死她也不会悔改。
不让她嫁给佟官商吧,你若不让她尽快嫁出去,甩掉这个累赘。她能每天惹出一些事来,招惹那不该招惹的人,你不能永远都盯着她,给她擦屁股。
你如果真把她送给了常二爷那种所谓的贵人吧,就算她没几天,就在宅斗中被人斗死了。
可是说不定,你也会受她连累,因为她而得罪了人,招了人不待见。
戚氏沉默半天,小心翼翼开了口,说:“不能找个人,或找个地方把她远远的买了或者嫁了?”
程松鹤皱着眉说:“她又不是咱们的奴婢,怎么买?嫁的再远,她若有心,她也能找回这里来!”
我始终没有说话,我想过了,除非我们把若水打残、打傻、打成痴呆。
要不然就算把她卖到妓院,她也有可能找到恩客赎了身,回来报复我们。
对这种人,目前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只能不闻不问任其自然。
我对戚氏他们说:“顺其自然吧,她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戚氏不服气:“凭什么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辱骂长辈,这口气难道就让我生生咽下去!”
程松鹤接着说:“那四天后,佟家来娶亲,她就不嫁了吗?”
我疲惫的看着他们两个说:“嫁或不嫁,你我能说了算吗?她要把自己往死里作,你能拦得住吗?随她去折腾吧,别让咱们自己惹祸上身就行了。”
程松鹤和戚氏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四天以后,在我们都觉得,若水一定不肯,再嫁给佟官商的时候,若水却安安静静坐上那顶小轿,热热闹闹的走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冲着我诡异地一笑,弄得我大热天还被恶心的打了个冷战。
戚氏激动的,要在家里大摆宴席,要大放鞭炮、大肆庆贺一番,我和程松鹤及时制止了她。
程松鹤对我说:“表姐,我知道。你不愿搬到,佟大爷那个别院去住,现如今若水和咱们闹成了这样。她就算是嫁了过去,也未必肯过平静的日子。”
“看她的样子,就怕今后又会闹出什么样的乱子,这样你就更不能,住到佟大爷的别院里去。我有一个朋友,在乡下有一套空着的宅院,不如你到乡下住一段时间,等这事没人再提了,你再回来。”
我想了想问他,你那个朋友的宅子离京城有多远?我每个月还要到绸缎庄画一批设计图,不能离得太远。
然后我就对他说,没有必要非去住你朋友的宅子,我去打听打听,近郊有什么地方能够租住,我直接搬过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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