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鹰豪不注意,鹰荣带长丰飞走了。这拙劣的一切鹰豪自知瞒不过师父,也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看着鹰荣离开的身影,他心中惟愿萍儿能够在这场纷争中保全自己。
“逃走了?”鹰风果然震怒,“把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带上来!”鹰风自然不会再相信鹰豪是“不小心犯了大错”。
“徒儿愧对师父!请师父责罚!”鹰豪一如既往地蠢笨的样子。
“乖徒儿,不要再演戏了。何不痛痛快快交待一切,我还能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让你痛快些!”鹰风虽然愤怒,但看到鹰豪并非真的那样蠢笨,心底竟然生出一股欣慰之感。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自负,自己教出来的人,必然不会有一个废柴。
“徒儿知道说什么都难辞其咎,师父也不会再信任徒儿了,但徒儿就算死也要让师父明白,徒儿从未背叛过您!”鹰豪之所以到现在还咬牙坚持,就是想为荣儿争取更多的时间。荣儿和长丰师父伤痕累累,逃回王室必然不易,路上若被鹰风的人找到,再回到这便没有人能救他们了。
“死到临头,还这样嘴硬又是为何?”尽管从来对鹰豪不屑,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鹰煦也希望鹰豪能死的痛快些,别平白让人看了心生不忍。鹰煦最讨厌那些矫揉造作,却又抑制不住发出的感情。
“煦师兄,我若想放他们,那时候又何必与那公主纠缠那么久呢?我真的只是被她侮辱师父气到失去理智啊!”鹰豪咬死这个不放,哪怕只是惹得鹰风心里一丝怀疑,都是值得的。
“你们这些孩子,总是自以为是,配合起来演来演去,演到最后,只有你们这些人信以为真了。把我当傻子吗?!”最后一句话,声音不大,在场之人却都不约而同竖起了汗毛。
“师父,我想换做煦师兄,也一样会被气的失去理智!只是,煦师兄比我聪慧,做不出我这样愚蠢的举动。”鹰豪本意只是想利用他们父子情,没想到却意外勾起了鹰风对鹰煦那颗怀疑之心。
“煦儿,告诉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鹰风竟然试探起来。
鹰煦十分惊讶。鹰豪明显转移注意力的话题,师父竟然真的会问到自己。
“回师父,徒儿从一开始就不会去与那鹰荣纠缠。她只有那点利用价值,说什么做什么又有什么要紧?”说罢,他第一次试着去解读鹰风的表情。
鹰煦说的自然是情理之中,鹰风不置可否。鹰煦心里却不得不犯起了嘀咕:“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呢?”再看向鹰豪,鹰煦担心这莫非是鹰豪的挑拨离间?师父生性多疑,不可再留这个鹰豪了。手下的人见过鹰荣和长丰的不多,鹰荣和长丰若是乔装打扮一番,自然更不容易被认出了。还是自己去找他们比较稳妥,一来能让师父高兴高兴,缓解头疾;二来他心想着自己一定是做的不够好才让师父不信任,再努力努力让师父更加认可自己。
于是,鹰煦不想再给鹰豪废话的机会了,便做出手势准备了解他,但仍然请示了师父:“师父,师弟显然不再为我们所用,让徒儿替师父除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孽障吧!”
“慢着!”鹰风说道。只是鹰煦以为鹰风一定会应允,话音落下便出了手,没想到师父竟然阻止了他。
鹰风虽用内力挡了一下,但鹰煦出手太快,鹰风挡的并没有发挥到太大作用。只见鹰豪口吐鲜血,随即蜷缩在地,退化成鹰的形状,一动不动。
“你急什么!”鹰风看似有些生气,实则是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师父,我……”鹰煦一时之间语塞。
“师父,徒儿擅做主张,愿意领罚。”鹰煦习惯性地承认错误,不愿惹得鹰风不高兴。。
鹰风摇摇头,只是说了一句:“无妨,去吧。”便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