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都是暗示,鹰风二人怎会听不出来,但对视一眼,却都无话。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鹰风下了逐客令,但鹰铭并没有马上离开。
“师父,徒儿多日未来请安,还请师父降罪。”
“想来你在王室也是辛苦,为师怎会怪罪?”鹰风敷衍地说道。
“多谢师父体谅。”鹰铭并不需像鹰豪一样装傻充愣,他和鹰风之间本就是互相算计,互不信任又互相利用的关系。
“去吧。”鹰风的头疾犯了,懒懒地吩咐道。
“是,师父。”鹰铭这才退下。
“师父,您觉得这是真的,还是陷阱?”鹰煦似乎没有察觉到鹰风的不适,鹰铭走后便着急地问道。
“怎么?你觉得鹰晖这小子在给我们下套?”鹰风有意在此事趁虚而入,却似乎嗅到了鹰煦与他意见相悖的意思。
“实在是蹊跷,现在这么焦灼的时刻,鹰晖竟然让王室无首领,自己跑到花都去?徒儿想不明白有什么理由能让他这样冒险。”鹰煦不知道爱是什么,自然体会不到鹰晖的心情。
“你认为我们能够威胁他,那花都不也一样让王室心生胆怯吗?或许他只是打算先处理花都,也是未尝不可。”鹰风怎会想不到鹰煦所想,只是他着急了,他着急能够早日登上王位。
“行知他们早就去了花都,花都都允诺不再进宫鹰国,鹰晖去还有什么意义?”鹰煦没有察觉到鹰风的情绪,只是认为多年的筹划,不能因为一时判断的失误,而毁于一旦。
这是鹰煦第一次表明了与鹰风不同的看法,鹰煦很担心父亲的宏图伟业不能实现,他是一心一意为着鹰风,可鹰风却不这么想。鹰风总是能回想起那日鹰七对他说的话,他深知自己时间不多了,若不几时开开战,最后哪怕是剩了,也是白白地为他人作嫁衣。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鹰风只想等到自己登上王位后,再让鹰煦继承这王位,他深怕自己辛苦谋划这么久,一日王位宝座都没有坐上,就归天了。
“就算是陷阱,我们筹谋了这么久,也是万无一失的。”鹰风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决心。他感到心痛,在他看来,鹰煦就是在拖延,他想拖到自己病重的那一天。“煦儿啊,你就偏要做这个开国的国王吗?怎么就不愿意承袭为父的王位呢?”鹰风看着鹰煦和自己越来越像的面孔,内心感到悲伤切愤怒。
“可是师父,得巧现在还没成功,那鹰荣的血液您如果贸然吸去吸收······”鹰煦担心鹰风操之过急,会伤了性命。
“无妨,我自有办法。”鹰风当然有办法,他早就暗暗埋下连鹰煦都不知道的人。
“师父,徒儿仍是感觉······”鹰煦察觉到鹰风的心急,他也知道鹰风不会愿意听他再说这些,只是他不愿意师父用生命去冒这个险。
鹰风头痛难忍,心情烦躁,便说道:“我这么多年教你的,你都忘了没?这样的大事,你还要靠感觉去判断对错吗?”
鹰煦见状,便知道自己鲁莽了,认错道:“师父教训的是,煦儿这就着手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