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晖看到药水,有些出神。左青将军却十分开心:“想不到这薷莘殿下竟然这样单纯。我们拿到这个药水,就可以照样研制出任意出入界湖的药水了。”
“是啊,是啊。这样我们对花都,也能够占据主导地位了。”其他大臣也开心地应和道。
“太好了!太好了!”大家都十分开心,只是鹰晖还在出神,并不言语。
“王子晖,王子晖?”行知看到鹰晖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便叫了两声。
“众爱卿所言极是。”鹰晖第一次在这些心腹大臣面前表现地如此心不在焉,即使他佯装开心,但大家看出了不对劲,都哑口无言。
“王子晖想是近日有些疲惫了。”鹰铭知道他为何如此,便打着圆场。
“那臣等先行退下了。”行知说道。
“好,都退下吧。”鹰晖并不挽留,看到薷莘那来的东西,他的心怎能平静?
众人纷纷退下,只有长丰的得意弟子名唤卫龙的,还在殿上守着。
“你还有何事?”鹰晖见状问道。
“回王子晖,师父临走前吩咐微臣,一是钻研好换血之法,二是研制出解界湖之困的药水。”
“那你还不快去?”鹰晖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微臣,微臣需要王子晖手中的原液。”卫龙尽管有些害怕,但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听到这,鹰晖才反应过来,自己拿着这小瓶子已经许久。只是,这是薷莘带过来的东西,鹰晖实在不舍:“你先退下吧。稍后我会命人给你送去。”
卫龙有些愣,他不明白这等小事王子晖为何还要如此麻烦?但是看到鹰铭大人的眼神,他便知道自己不该再多言,便行礼退下。
“王子晖,您知道不该这样的。”鹰铭提醒道。他们原本的计划就是一是借此拿到花都的药水,二是药水研制成功之际随后鹰铭会去鹰风那里“通风报信”,让鹰风乱了阵脚,慌乱之中发现战争,而此时的王室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应战准备。
“铭师父,我不该骗她。”鹰晖很是落寞。
“你没有骗她,是我骗的。”鹰铭拙略地安慰道。
“不,这一切的安排我都是知情的。终究我还是负了她。”在感情的世界,骗得过别人,又怎么骗得了自己?
“可即便在和平的年代,你也没办法和她厮守啊。更何况她······”鹰铭想要提醒鹰晖薷莘给老鹰王下毒之事,但是最终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件事,鹰晖比谁都心知肚明。
“铭师父,容我在看一看这瓶子,便送去太医院。”鹰晖的目光实在没有办法离开薷莘的瓶子。薷莘走的时候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念想,这瓶子是唯一鹰晖可以从此寄托思念的东西。
“王子晖!我们没有时间可以耽搁了。”不是鹰铭不通情达理,可自从执政后的鹰晖,向来是主次分明,近日竟然说出这样荒唐的话。
鹰晖看着鹰铭,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他把饼子递给鹰铭,但手却死死地抓住不放。鹰铭纵然知道他百般不舍,但却还是要替他做了这个了断。
鹰铭把瓶子送去太医院,嘱咐道:“不要浪费了所有的原液。”鹰铭知道,薷莘的感情可以利用,但是花都女王的信任便不复存在。所以,这药水仅此一瓶。
可花都的薷莘,却傻傻地等着鹰晖的到来。一日、两日、三日······都是一场空。莯苾想过很多坏的可能,然而鹰晖并没有出现,却是莯苾想象中最希望看到的,即便她看着薷莘的落寞自己也十分心疼,但莯苾希望,这样会让薷莘死心。
薷莘从最一开始的精心挑选衣服,到最后的失魂落魄,莯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姐姐,你说我是穿的颜一点,还是素一点呢?”
“姐姐,你说他来了,是先见你,还是直接来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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