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仿,哥哥现在又去训练了,荣儿一个人实在是孤独得很。你就让薷莘留下来陪我吧!薷莘很乖的。”
鹰铭看着荣儿也实在是无可奈何,而他又怎会不知花都国对于他们来说是可等的危险。正犹豫之际,鹰铭闻到了薷莘的香气,心里越发的不安,却不知怎地点头答应了。
事后,鹰铭提及此事,便说当时想那花瓣不过未成年的孩童一般,够得什么威胁,即便是花都国的妖孽,自己时刻提防着就是了。鹰铭知道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惹得王子和公主不愉快,加之这事以后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便心想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是一点,此事万万不可让你父王母后知晓,一旦事情败露,她活不得不说,你们二人也难逃严惩。到时候别说师父保不了你们,师父这小命啊,保不保得住都两说。”鹰铭警告道。
“铭师父,您就放心好了,荣儿怎会让您身处险境的,这事铭师父您是从来不知道的!”鹰荣开心地应道。她从未怀疑过这件事在铭师父这里为何这样轻易通过,兄妹二人只当是铭师父一贯宠着他们。
荣儿长大了,也越发的机灵了,褪去了年少时的单纯,尽管久居深宫,却渐渐学会为人处世之道。然而毕竟涉世未深,有的只是小聪明,却并无大的城府。
“还有,萍师父早已察觉荣儿的异样,你们想好了怎么应对萍师父了吗?”鹰铭问道。
“啊?”荣儿一下子慌了神,萍师父尽管是一介女流,却是是非分明,平时再魂不守舍的,遇到这种问题还是很有原则的。
“责罚你二人是逃不掉了,只是要想办法,如何才能说服萍儿不告诉你们的父王母后。”鹰铭看到这兄妹二人慌张的样子,继续说道。
“薷莘给荣儿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啊。”薷莘有些愧疚,语气有些哽咽。
“没关系的,薷莘,荣儿和哥哥会保护你的,还有铭师父呢,是吧师父!”荣儿可怜巴巴的看着铭,自小的宠爱使得荣儿深信铭一定会护她周全。
“保护荣儿是应当的,至于你,小丫头,若你对荣儿和王子晖乃至鹰国有什么不利的打算,我必叫你粉身碎骨。”鹰铭说道,尽管听起来很严厉,但却隐约含着一些别的意思。
薷莘听到粉身碎骨四个字便打了个冷战,却说道:“荣儿和王子晖是薷莘在这的依靠,我已回不到故土,唯有荣儿心善肯收留我,我又怎会不顾恩情去伤害他们。您放心,薷莘意外来此,只愿守住与荣儿和王子的这份友情,做个玩伴,若......”
“好了”不等薷莘说完,铭便打断她,“保证的话说再多也只是一阵风的事,我看你今后怎么做。”“还有,”他又对着荣和晖说道,“萍师父那,瞒是必然瞒不住的,只是要想怎样才能让萍儿动心留下这小花瓣。”
“荣儿知道了!”鹰荣低头回应道。
“你知道什么!你萍师父虽然看似凡是都讲究原则,好歹也是女儿心,你要用情打动她。”说罢,几人便商议如何让萍接受薷莘。铭不知道留着这花瓣能否对鹰国造成祸害,此事也许万劫不复,也许也是一桩好事,事态今后如何转变无法预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心里时刻提防着就是了。
回到宫中,萍正欲找铭问清荣儿的事情,便看到荣儿跪到她所居住的襄婉阁正殿中央哭泣,而王子晖也跪在旁侧低头不语,气氛很是凝重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