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能长出花朵的土地也很是难得,更要花都国的子民用自己的生命来一点点研制,他们会把将落而未落的花瓣收集起来研制成毒,有时候亲自摘下的可能就是自己还未修成人形的亲友的身体的部分,那种疼痛难以言喻。越是珍贵的花毒越难制作,也越是名贵的药材。按理说,这样珍贵的花毒他们是不会舍得用来对付鹰国老百姓的,我们所食食物不同,更没有任何矛盾纷争,花都国向来是以花药治愈我们的伤病,从未加害我们,不知道为何那日却下此毒手。”
鹰铭顿了顿,即使是过了成年礼,两个孩子仍然是稚气未脱的样子,他们纯真的心里又怎会想得通这些纷争呢。
“由此,鹰国与花都国展开了一场大战,鹰国向来强大,把花都国的花朵全部破坏,将修成人形的子民逼退到一小片土地上。花都国无花毒便失去了所有战斗力,她们将仅存的花毒和未制成花毒的花瓣抛洒在你们看到的界湖之上,从此两国再无来往。而那个界湖从此再无鹰国子民敢去靠近。”
“师父,您说的这是传说还是真的啊?花都国当年为什么要毒害我们的子民啊?”鹰荣听后,问道。
“传说,不代表就不会是真实发生的啊。至于为什么,有人说是当时鹰国王子与花都女王相爱,老鹰王自然不会同意,两国子民也无法接受这种结合,王子不敢违背鹰王的意愿,抛弃了花都女王,女王才实施报复。也有人说,花都国能够种花的土地越来越少,请求鹰王赠予更多的土地,而鹰王不准,花都女王想用这种手段来威胁鹰王,却没想到把自己的王国逼到那样的境地。总之现在的花都国就在结界湖之外,你们以后玩的时候可要小心了,不要再到那里去了!”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许是回味刚刚师父说的话。
傍晚,两个孩子回到宫中,在鹰荣的房间里,支开了所有的仆人,因为他们回来的路上发现鹰晖的羽毛间夹杂着一朵花瓣。这事连最疼爱他们的铭师父也不能告诉,因为除了害怕之外,他们对师父口中有关花都国的传说很是好奇,所以他们想要偷偷地观察。
鹰晖小心翼翼的把这片花瓣放在木质的盘中,两个孩子瞪大眼睛看着,而花瓣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看了一会,孩子们的耐心就磨没了,而随着仆人叫他们与父王、母后同进晚宴,他们将花瓣藏于柜中,便出去了。
“玩得好吗?”鹰王关切地问着。
“我们玩的可好了!好久没见哥哥了,有说不完的话呢!”鹰荣俏皮的回答着。
在鹰晖接受训练以后,所食之物与荣多了些差别。除了日常所食的兔肉和蛇肉之外,老鼠与鹌鹑是每日进补的必备之物。从前,晖是不屑于吃这种小食物的,在他看来,敏捷的兔子捕捉起来的快感和食用时候的满足感是成正比的。而师父却告诉他,老鼠与鹌鹑的营养价值远远高于他钟爱的兔子。而荣在食物上更为挑剔,即使是自己捕捉到的猎物,也需要精美的木质盘成装才可。所以鹰荣专用的木盘,须得是活物的鲜血浸泡过,是木头本身散发着诱人的鲜血味才好。对此,鹰王和王后十分满意,这正是属于他们的王室气质。
本是享用美食的曼妙时刻,鹰王的一句话却使得他们二人顿觉盘中餐索然无味。
“你们,去那里玩耍了?”这话的语气满满的都是身为人父的关爱和宠溺,此刻却着实让他们觉得胆战心惊。按照师父的所说,两个人绝口未提湖边的事,却因说谎而含糊其辞,老鹰王虽心存疑虑,但也只是认为他们玩疯了,毕竟对于孩子,尤其是自己的孩子,并没有戒心,“我看你们是让铭师父惯坏了,我可得好好问问他!”这事推到师父那,他们自然是放心的,师父左右逢源的本事,可是名不虚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