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居住点,让我们在减刑赎罪期间,能有个息身之所。
我俩开着吉利车,买了熟食和啤酒,回去后就开吃开喝。这期间我俩还聊到刚接手的这个案子了。
我跟他说了我的分析。这次警方要抓的嫌犯很邪乎,会养毒虫,那个凶宅是他家,那些正字应该跟虫子孵化周期有啥联系,而北郊坟场,就该是他育虫的一个主要地方,尤其那一晚,胡子踩坏一个坟头时,那里面还飞出一个黄点,这也间接证实我猜的没错。
最后胡子还有个更大胆的猜测,接话说这嫌犯可能是苗人,毕竟国内只有苗人才养虫养蛊的。
我对他这个结论不赞同,我让他回忆下,嫌犯遗留在凶宅的小本子上,写的像是藏语,这分明告诉我们,他是藏地来客。
胡子哈哈笑了,说你咋这么笨呢,也不想想,西藏那里可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尤其是高原缺氧,虫子怎么能活的下来的?
我说你才笨呢,西藏的秃鹫就很多,难道这些大鸟就都不拉屎么?另外那里确实不适合虫子的存活,但往深了想,能活下来的或许都是王者。
胡子表情变得严肃,一看就认同我说的了,但随后又摆摆手说,“咱哥俩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较真了,抓不抓嫌犯,都是警方的事,我们只求减刑。”
这是我以往用来安慰他的话,但这一次,我比他想得深,也点了他一句,“你忘了那辆奥迪了?”
他正举杯要喝酒呢,奥迪这俩字,刺激的差点让他呛到。他瞥眼看着我,又问,“你的意思,那嫌犯有同党?还把咱俩盯上了?”
我苦笑着说,“很有可能。”
我俩也没闲心喝酒了,我看了看时间,又有个计划,说董豺那晚带咱们调查一个红发女郎,反正这几天没啥事,咱俩何不去打听下这个红发女郎的消息呢?顺带着看能不能挖点案子的消息。
胡子纠结起来,怕我俩继续调查红发女郎,别又惹出啥麻烦,但我劝胡子说,“那红发女郎估计就是个在KTV陪酒陪唱的,咱们找到她,问几句话就行。”
胡子同意了。我俩也不耽误,简单收拾一番就出门了。
我俩这次没选择蹲点,而是直接进了KTV,前台服务员冷不丁以为我俩是客人呢,还问我们,“要中包还是小包?”
我趁空打量下四周,吧台旁边有一个长条沙发,上面坐着几个女子,应该跟红发女郎是一类人,但这里面没红发女的身影。
我拿出一副忽悠的劲儿,把上衣一敞,露出里面衣兜让服务员看了看,还压低声音说,“警察办案。”
其实我兜里放着的只是一个驾照,但服务员光模模糊糊看了一眼,就信了我的话。
我又跟他打听红发女的事。胡子特意凑近一些,生怕一会听漏了什么。
但服务员答非所问,跟我们说,“今天下午警方才过来问过,怎么刚到晚上,又来人盘问啊?”
我没料到警方也跟着这事呢,而胡子呢,听完脸一沉,说问你啥你就回答啥,别整那些用不着的。
服务员被胡子一脸凶劲儿吓住了,告诉我们,说红发女都半个月没来上班了,大家都觉得,她可能离职不干了吧。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一眼,我俩都觉得这不是啥好消息。
我还扩大目标,不仅对服务员,还对在场那些女子都问了句,“谁知道红发妹的地址或其他消息?”
这些女子全抬头看着我。其实我没指望能问出啥来,因为我能想到的法子,警方肯定也想到。但有一个女子,嘴巴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这举动也被我捕捉到了。
我继续盯着她。她犹豫了一番,又问了句,“提供线索的话,有报酬么?”
我心说看不出来,这还是个老油条,不然一般人哪知道这种事。胡子又接话,说线索要真有价值的话,肯定给你好处。
这女子掏出手机,给我们看她微信,这其中有她跟红发女的聊天记录。
我看到,在两周前,红发女给她发了一个GPS的定位截图。我问她,“这截图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也不清楚,应该是红发女换了住址,她跟红发女关系一直都不错,红发女或许是想告诉她一声吧。
我和胡子把这地址记下了。这女子还忍不住的总问我俩,“报酬会有多少?”
胡子让她别急,等信。之后我俩出了KTV。其实我打心里跟明镜一样,要报酬?这就是打水漂了。
(重感冒中,一把鼻涕一把字的把章节都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