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你还真是大胆,要事?什么要事?”
王语倩道:“大人,明日万不能出城攻打欧阳庆之军,否则中了公孙芳之调虎离山之计,她欲将侵占天山寨。”
柯镇义怒道:“侵占天山寨?简直是一派胡言,公孙芳乃为王爷之女,她何以如此一做?”
王语倩道:“将军,她并非是公孙芳,她的原名叫那姗,乃为西突厥雄狮元帅那为之女,那姗除了为那为报仇之外,就是剿灭天山寨…”王语倩将范静所交代的如实相告。
“什么?那为之女?”柯镇义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那为之女?欧阳庆是假的?你叫柯某如何相信你?”
王语倩道:“千真万确,现在大王与王后处境很危险,也只有柯将军才能救大王与王后,若将军再犹豫,恐怕一切都来不及了,若将军不信,小女无话可说,只怕将一失足成千古恨,将军大可前去王宫御寝宫,一切知晓,是真是假,何必在乎此举?”
肖校尉补充道:“将军,实话说吧,我乃为西州府肖校尉,而归德郎将欧阳庆正守龙须沟,又怎么可能来到天山寨?肖校尉可拿性命做为赌注,此欧阳庆绝对是假的,若有半句假话,肖校尉愿遭五雷轰顶…”
王语倩道:“将军,公孙王爷连续两次惨败,两次都中了软骨散之毒,若护都府内无奸细,又如何安排得天衣无缝?而且范静一直被禁于王宫,就算是与龙鞭神教有染,时辰上也凑合不了,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想必在天山一城之时,相信是公孙芳命你将范静部下安置在土地庙的吧?”
“确实如此。“肖校尉毒誓,王语倩所言确实没半点含糊。柯镇义联想到郡主命自己将范静部下安置在土地庙,却生惨败事件,确有可疑之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走一趟也无妨。柯镇义半信半疑了起来:“好,本将军就信你一次,但若你们有半句谎言欺骗本将军,本将军定将取你俩项上人头。”
王语倩见有了眉目,恭维道:“王语倩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任凭将军处置,王语倩绝无怨言。”
“好,有点侠女风范,但要记住,你们两个脑袋在我手里,随时都可能搬家,可要想清楚…”柯镇义见王语倩置生死于度外之表情,似乎对王语倩另眼相看。“已进子夜,得找个理由见王后?”
“将军,这很简单…”王语倩所说的就是,柯镇义大可找解毒之法没用为由,要找王语倩‘算帐’,辰时就要攻取欧阳庆之军,公孙芳不会那么起疑心。而王语倩假扮柯镇义之随从,混入王后之宫。
公孙芳可真是滴水不露,任何的动静也逃不过她的眼睛,见柯镇义此时进入静宫正宫求见王后,顿生疑心:“柯将军,已到子夜,柯将军还有何事求见大王?”
柯镇义一脸恼怒:“禀郡主,卑职怀疑那什么语倩之女子与龙鞭神教有染,所谓的解毒之法完全是一派胡言,众士兵采用此法,就感呕吐,何以去抵抗软骨散之攻击?幸亏卑职事前一试,否则定上那小妖女之当了,就此求见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