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昏了的头,见是范静,似是很诧异:“大人,怎么是你?”
范理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狱吏长道:“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慨在一个时辰前,那关押的女犯人在大喊大叫,又叫什么肚子疼,于是小的就进去,谁知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外面似乎有异常,便急急忙忙的走出来,谁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被当头一棒,就在这里了。”
范静追问道:“那你可否看清那人模样?衣着打扮。”
唐二宝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一身黑衣,未曾看到本来面貌。”
“妹妹,我妹妹呢?你是怎么当差的?一个犯人也看守不了。”匆匆赶来的王芳芳见王语倩不见踪影,对着狱吏兴师问罪。
“与他无关,我们出去吧。”范静制止住了王芳芳的发泄,走出刑房,此时只能依靠鲁大班了。
范静来到大堂,却见刘査礼在公堂上对着几个皂班衙役大发雷霆:“岂有此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在县衙,竟然让人而入,膳房着火不说,还让人给跑了,给我拿下去,膳房之人打五十大板,其他的打三十大板。”
“大人,冤枉…”衙役们吓得连连下跪,单三十大板就会折腾在床数日。
“且慢,待本官问之情况再定夺。”范静制止了刘查礼的行为,转向台下衙役:“今日所发之事,一一从实招来,若有虚报,从严处置。”
起火根源就是膳房隔壁柴房所引起的,由于此柴房位于县衙最为角落之处,还标有警告牌。也只有行膳之人每早才会前去,平时都已上锁。其他之人根本就不会去那里。据膳房衙役所说,就几个送柴的车夫,送完柴就走了,可没想到半柱香的时辰却突然起了熊熊大火了。
范静匆疑道:“车夫?那每次都是由此几个车夫送来柴?当时有多少车夫?把当时之情况细细说来。”
“是的,大人。”此衙役答道:“大慨五六个,一般来说,一辆马车由两人前后押送,有时怕道路颠簸,或山路崎岖不平。他们送完堆满似小山的干柴,小的还特意进柴房看了一遍,见无误才给予工钱。”此衙役回忆起来。当时由五六个车夫用马车拖了三马车的柴,由两人护一辆马车,待柴进入柴房后,就吩咐他们按次序,依次给予工钱。待最后一辆车之车夫,“咦,怎么那人还没出来?不要工钱了吗?”衙役只见一车夫出来,便朝着柴房看了看。
“怎么会呢?我就去叫他。”些车夫道后又朝柴房叫去:“做事咋就拖拉?”
衙役对叫出来的人冷眼相对。“不好意思,手脚是笨了点。”此人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身上的飞尘。“哎呀,我的眼晴?你…?”此车夫拍着灰尘,却一不小心细小灰尘溶入衙役眼睛,使得他低头眨眼取沙。